里来,这不正常。”
“真的没事,安扣,您别担心。”
“微微,我从见到你那天起就把你当成了楚楚来关心呵护。假如你把我当成亲人,那么就别瞒着叔叔。叔叔虽不能为你撑起一片天空,但无论如何可以借你一付肩膀。虽然,这付肩膀没了年轻人的结实,但比年轻人更加牢靠。”
凌微眼里久蓄着的睛泪,在这个时候吧答吧答地往下落…“安扣…”
林子修将抽纸递过去,心疼地说:“丫头,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楚楚,就是我家那个野丫头。有什么委屈,你倒出来,叔叔为你作主。”
这…从何说起呢?心里藏着的事情,尤若一团乱麻,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安扣,我和安澜分手了!”憋了许久,凌微喊了出来。
话出来的时候,泪水如决了堤的洪水,奔泻而出!
“别哭别哭!”林子修吃惊地抓住凌微颤抖的肩头“什么,你和安澜分手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呀?”
在林子修的认定里,安澜和凌微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世界上任何一对男女会分手,会离弃,而他们不会。
“他…我,”凌微狠狠地抹了一下泪眼,哭着说:“他对我没有一点信任,他伤透了我。这样的感情,这样的人,我没办法接受!”
“安澜怎么不信任你了?在我的印象里,安澜可是位标准的好丈夫的候选人哪,对你体贴又细心,关怀备致。每每看到他为你做的事情,我常暗自开心,为你有这么一位恋人而欣喜。而今天,你怎么?”
凌微接过话去,脸上的表情依然哀哀欲绝“安扣,您不了解,什么也不了解…。”
凌微的悲伤与绝望,深深地感染了林子修。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林子修当凌微当成了自己的女儿来心疼。
“那你说说,让我来了解了解安澜,好吗?”
凌微艰难地摇头:“安扣,我不知该怎么说,我的心太乱太乱了。”
林子修调了一杯热果珍,轻轻地放在凌微的面前,疼惜地说:“微微,你还是上床躺会吧,刚从手术室出来,看你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想必累极了吧?来,喝口热的就上床躺躺。”
啊?
凌微轻呼了一声,有些羞窘地说:“安扣,您怎么知道我刚从手术室出来?”
“安澜说的,说你把孩子打掉了。微微,真有这事?”林子修斟酌着语句,最后还是忍不住把最重要的话问了出来。
凌微惨白的脸上浮现出两片红晕,她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而是咬住失色的唇问:“安澜还跟您说了些什么?”
“就说这件事了。我看他痛苦的样子,不好多问,又听说你离家出走了,也就急匆匆地来找你了。”
凌微默默地点了点头,不说话。
林子修看不懂这点头到底是想说明什么问题,正想问,凌微却幽幽地说:“安扣,您听说楚雨浓被双规这件事了吗?”
林子修面色刚毅地嗯了一声:“听说了,姓楚是前天晚上被市纪委的人带走的。”
林子修看了一眼神色有些和缓的凌微,微微阖着头“微微,这其中有没有你的功劳?”
凌微并不直接回答,而是发出请求:“安扣,我想请您帮个忙。”
“什么请不请的,对叔叔还这么客气?有什么事直说好了,只要我能办到。”
“安扣,麻烦您给安老夫人和安澜以及宁静宁安娣打个电话,我想在明天早上九点,在桂林别苑与大家见个面,我有话说。”
林子修不明白,这样的电话凌微为什么不自己亲自打呢?但他没有拒绝“好的,我等会就打。”
凌微似乎看穿了林子修的心思,勉强笑了笑,说:“我不想再和安家的人有私底下的来往。安扣,明天,您陪我一同前往好吗?”
“没问题,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谢谢安扣。”
“这孩子,总是这么见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