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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青春的花开花谢(1/7)

第七章 青春的花开花谢

爱情像风筝

我跨进大学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心情chang久地保持着激动,但是这zhong激动决不是因为我终于可以佩dai着发亮的校徽意气风发地走在A城的大街小巷,而是因为我所就读的A城大学有着多得令人惊异的女孩子,要命的是她们都漂亮而青春,像多而灿烂的甜美草gen等待着有人去把她们吃光。A城大学是一所历史悠久的大学,而且它在国内还有一定的知名度,所以这所大学的学生就来自了五湖四海。她们从祖国的各个省被火车送到这里,像一千朵优秀的鲜花被扎成一束。

那一年的女生很漂亮,每次回忆花开花谢的大学生活我就会首先说出这句话。这句话的意义是:谁都不会对美丽无动于衷。

那一年,我所就读的中文系,所有的男生都很骄傲,因为我们系里的女生总是又多又绚丽。

女生的人数超过了男生的三倍,和我一样是凭着文学特chang免试录取的章直就感叹不已,他评价说这是yin盛yang衰。我就立刻引经据典地骂了他一顿,然后我总结说:男生少才显得出来是“宝”那些女生来自各个不同的省份,她们像一大群方言不同的鸟儿,漂亮地集合在一起。又像一大群让人惊艳的天鹅,停泊在A城大学的校园,让所有的男生都认为A城大学只有春天而没有其它季节。

我和章直常常在黄昏的时候趴在绚丽的窗口往下望。我们住在男生宿舍的二楼,窗下就是食堂,每到黄昏的时候,打饭的女孩子总是特别多,她们穿了五颜六色的花裙子狼花一样飘来飘去,壮观得像在举行青春美少女大赛。

我和章直几乎天天趴在窗口上感受美丽,这个过程中我们都不说话,只有眼睛像机关枪一样在窗下扫来扫去。为此我们常常会错过去食堂打饭的时间,只好呆在一块用温开水泡方便面,于是我们两个人都得了胃病。

章直是我读大学时最好的哥们,他也是弄诗歌的,那年tou诗歌吃香坏了。我们俩都有一张烂嘴,常常挖苦另外几个写小说的特招生,我们说:诗人只需要用左手就可以写小说了。章直补充得更提劲,他说:诗人本shen就是小说家,但小说家决不是诗人。那几个写小说的常常被我们气得吐血,但他们又不好意思反驳,因为章直以前随便luan写的一篇叫zuo《霍静的爱情》的小说轻易就拿了个什么奖。他们以前还曾是章直的崇拜者,谁知章直居然一脚踢开小说写诗去了。

章直这家伙很可怜,他说他至今还没有初恋过,唯一的一次初恋(假如也可以算的话)是读中学时悄悄nie过一个女孩子的手。我狂笑起来,我看着他的脸,他chang得有点丑陋,脸形像一个多棱ti,还架着古怪的眼镜。我骂他,我说:蟑螂。然后我给他讲我的恋爱史,有一些是真的,有一些是编的,他gen本分辨不出真假,羡慕得口水都liu出来了。我们趴在窗口的时候,章直眼睛都直了。我鼓励他,我说:追女七字诀,死pi赖脸加勇敢。我说:上。他努力地吞了一下口水,说:我不敢。

他不敢我敢。我趴在窗口上,jing1心打量着窗下的美丽,我就有了想要干什么的设想。可是这个念tou一涌上来,我就想到了远在家乡另一所大学的贝小嘉和贝小嘉给我说的那句话,一想到这些,我就会有一zhong如芒刺在背的感觉。

贝小嘉说:你要珍惜我。语气冷静得要命。

我离开我所居住的那座城市来A城大学念书的时间是下午。

那会儿已经是九月了,天蓝得有了秋天的味dao。我爸我妈,还有文青水、程岑一些哥们把我送到火车站。贝小嘉走在我旁边,她穿了浅绿色的百折裙,changchang的黑发被迎面而来的风chui得飘起来,眼睛虽然亮亮的,但写满了忧郁。我们拉着手走在火车站,我一脸的快乐和兴奋,我想***我真要上大学了。

向天和舒眉衣走在最前面,他们的关系发展得突飞猛进,那速度很有点昂首tingxiong走进二十一世纪的味dao。“到了就来个电报,”向天转过tou来对我说:“免得程叔担心。”

“我不担心我不担心,”我那曾经chang时间破坏我pigu的工人父亲乐坏了,他几乎是在唱着小调。可是就在火车要启动的时候,我突然发现父亲的眼里居然有了泪光:“儿子,出门在外,可要多注意shenti。”他说。我挥了挥手,几乎没有一点离别的忧郁,我说:“放心放心,我都是大学生了。”我的话引来他们善意的笑声。

其实A城离我的家乡并不是太遥远,只需要一个夜晚的时间就可以抵达。

贝小嘉的泪水掉下来,一颗一颗地落在站台上“给我写信,”她说。声音ting委屈。我已经坐进了火车,我就把手伸出车窗,努力nie住她冰凉的手。其他的朋友和我的父母还以为我们有什么情话要说,都退开了几步,想要尽其所能地给我们营造一个说话的空间。

但是贝小嘉只说了一句话:“你要珍惜我。”语气冷静得要命。

这时候火车就开了,它以无可阻挡的速度开始载着我飞离贝小嘉的视线。我把眼睛伸出车窗外丢下最后的一瞥,我看见在下午的yang光下父母和朋友们都在对我挥着手,只有贝小嘉没有挥手,她忧郁而孤独地站在最前面,一脸的无助,她的裙子被风chui起来,像一朵绿色的狼花随着火车的开动越来越远。那时候,我的泪水突然就下来。

刚踏进大学的时候我想家想得厉害。那是我chang这么大第一次远离父母和朋友去这么远的地方念书,就像一粒花籽离开了花朵,被风chui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地方。只要一有时间,我就疯狂地给家里人和朋友们写信,尤其是贝小嘉。在大学里有一句校园俗语,叫zuo:大一大二信多,大三大四病多。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大一和大二的学生还没chang大,只知dao给亲人和朋友写信,而到了大三大四,信不写了,课也不想上了,还常常装病躲在寝室里睡懒觉。我就属于这zhong人,刚进大学那阵子,我常常会一天收到七八封信,然后就点上蜡烛熬更守夜地一封一封地回,像得了神经病似的。

我们寝室住了六个人,我住下铺。有时候,六个铺位都会亮起蜡烛或者手电,大伙全趴在各自的铺位上给远方的亲人写信。有人写着写着还哭起来,弄得其它人一愣一愣的,还以为他脑子有问题。

最让我受不了的是睡觉。我在家里的时候一个人睡一张非常宽的弹xing很好的绷子床,随便我怎么横着躺竖着歪都行。可大学里的床不仅窄,而且还是yingying的木板,刚开始睡的时候我不太习惯,夜晚不能入睡不说,而且一旦入睡,早上爬起来shen子就ruan绵绵的,腰又酸又痛,像被谁揍了一顿似的。要命的是我从小就不大会睡觉,我的意思是说我睡觉老爱翻来翻去,床有多宽我就能翻多宽。

有一天晚上,我终于从床上翻到了地上。需要说明的是我从来都是那zhong睡熟后被别人卖了都不知dao的人,所以我从床上翻到地上的时候gen本就没醒,我仍然睡得香甜而快乐,估计还有美丽的鼾声。后来我终于从地板上醒过来,是因为在睡梦中我突然感到自己被什么重物狠狠地砸了一下,结果我发现原来是睡在我上铺的章直也从床上掉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我的shenti上。我气坏了,就骂了一句:我X你妈。然后就抽了这小子一耳光。可我这一耳光并没把章直打醒,他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脸,就又继续睡过去了,而且还很快发出浊重的鼾声。我哭笑不得,就又踢了他一脚,重新爬回自己的床上睡觉去了。出了这件人压人的睡觉事件,我就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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