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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金牙人(2/5)

“我是早上八钟到这里来的,”贝舒说,充满骄傲。“到了十一钟,就解决了问题。”

德索尔神甫庄重地伸双臂:

“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本堂神甫先生!”尔内特问

“上帝为我作证,金牙确实是在左边。”

“客栈老板回答说,”贝舒继续“‘一个、穿着栗、有两颗金牙的男人吗?但那是韦尔尼松先生,旅行推销饰针的…我们都称他为“三月四日先生”因为他每年三月四日都到这里来。昨天中午,他坐着车跑来,把车放车库,吃过午饭就去拜访他的主顾。’

两分钟以后,韦尔尼松先生来了,可怜的,弯着腰,满脸愁容,髭下垂,德-格拉维埃尔男爵是个肩膀宽阔的健壮乡绅,手里着一支左手枪,押解着韦尔尼松。韦尔尼松似乎十分震惊,立即开始唉声叹气地说

“你就招认吧,”贝舒命令“不要结结地讲!”

“涉及到什么?”

“只是什么?”

“他是什么时候回客栈的?’

“已经走了有四十分钟了,朝着尚伊方向。’”

“在右边

①法国北方加来海峡省的城市——译注

“男爵用他的汽车载我去追。我们赶上了韦尔尼松先生,不理睬他的抗议,迫他驾着车掉往回走。”

“我错误地大呼捉贼,我到很遗憾,因为我的上司不愿意声张此事,会责备我把此事公开而惹起议论纷纷。幸好,只有我的邻居一个人听见我的喊声。德-格拉维埃尔男爵二十年来亲自经营在公墓另一边的农庄,他同意我的意见,在报警与提控告之前,应该努力去找回被盗的品。因为他有一辆小汽车,我就请他去黎找贝舒警探。”

尔神甫第三次去脸上的汗。他已经汗满面,直往下滴。

贝舒把指伸向天板,故作庄重姿态。

“假牙是固定的,的确是在右边。而本堂神甫先生看见的是左边的假牙。”

“这金牙是在右边…而我见到的那人的金牙是在左边。”

“涉及到金牙齿。韦尔尼松先生确实有两颗金牙。只是…”

贝舒警探然大怒。

“在右边?多么大的灾难!但是,您有把握,肯定没有错吗?”

“我什么都肯招认,只是千万别告诉我的妻。千万不要告诉她。下星期,我要跟她在我们家里相见,在阿拉斯①附近。我应该到那里去,什么也不要让她知。”

“你上就去询问客栈老板…”尔内特说

激动与恐惧使他的嘴斜斜地张开,在那条里,可以见到两颗金属假牙。吉姆-尔内特走过去,把两个指那条里,严肃地总结

“在公墓里。这确是同一个人。但是在夜晚恐怕就不是同一个人了,既然他的金牙是在左边,而那个人的金牙在右边。”

“那时您遇见过这个人吗?…”

“那么,罪证确凿吗?”

“这个嘛,是本堂神甫先生有异议…”贝舒很不满地说“在一个次要问题上,我俩的看法不一致。”

“他大概把金牙的位置掉换了吧,”尔内特打趣,笑得更加厉害。“那么,把那个人带到这里来吧。”

“我本不明白你们的事件…珍贵品,一把砸烂的锁?这是什么意思?”

车厢里什么也没有找到。”

“确凿。他的鞋跟公墓里的脚印完全相符。此外,本堂神甫先生肯定傍晚在公墓遇见过这个人。因此,没有疑问。”

“在这情况下,还有什么不妥呢?你为什么要叫我来?”

“次要问题…这是您说的,”德索尔神甫发表意见,他的手绢仿佛是从里捞上来的一样。

“当然,”尔内特说“那个天窗已被撬坏了,报警的绳也被割断了吧?这证明,那个作案的人熟悉周围环境和您的生活习惯,对吧?本堂神甫先生,接着您去追捕盗贼了吗?”

“在那上面,关在楼,由德-格拉维埃尔男爵看。”

“这推翻不了定论!…我们抓住了盗贼。多年来他到这个村里来,就是为了策划这次行动。他正是罪犯!本堂神甫先生也许看错了。”

“上帝为我作证。”

“那些宝呢?”

“凌晨两正,像往常一样。’

“啊!他招供了吗?”尔内特问

“他招供了一半。他回答:‘什么也不要对我的妻说…别告诉我的妻!…’”

“嗯?你说什么?”尔内特惊讶地问“你抓到了罪犯?”

“接着,”尔内特说“你就去追捕他了?”

“真没想到!得真漂亮!讲给我听,贝舒,简单地讲,行吗?”

吉姆-尔内特不能再保持严肃了。他突然笑得浑晃。由于德索尔神甫正注视着他,神情惊愕,于是他大声说

“啊,是这样的,”德索尔神甫说“这涉及到…”

“他现在走了吗?’

“一个简单的案,”警探说,由于渴望得到夸奖,有像在讲蹩脚法语“第一,在地上有许多脚印,分布在教堂与本堂神甫住宅之间;第二,检查脚印证实作案者仅为一人,他首先把偷到的贵重品搬运至某个地方,然后回来准备侵本堂神甫住宅;第三,第二次偷窃企图落空后,又去取赃,从大路上逃走了。人们跟踪到伊波利特客栈附近,就不见脚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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