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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2/6)

这难算是艺术照片吗?也太煞风景了。或许对住宅的构造发生兴趣才照的吧。

傍晚,邻近的房间跟前响起了脚步声。楼梯上突然闹起来。祯一看表,六钟。平常这时,下班回来的丈夫总是和邻居的太太们闹哄了一阵

“你家先生有信来吗?”吻非常稳重。

另一张很明显是北陆地方的民房。房小,大门也小,厢房在尽里首,镶着陋的格窗。好像是秋分季节,房屋旁边的柿树枝叶茂密,结着圆圆的果实。这张照片不是从正面照的,而是从斜面拍的,把远的山也照去了。但这仅仅是很小的空间,只能看到山的一分。这两张照片,既没有人,也没有动和缀景。那张简陋的民房的照片已经很旧了,而豪华住宅的那张照片还相当新。

科长眨睛,移动一下膝盖。

把照片反过来,那张豪华的住宅照片用钢笔端端正正写着35,而那张民房的照片潦草地写着21。

然而,那家民房先不说它,即使那家豪华的住宅也没有什么奇特之,在东京的住宅区随可见。祯产生一直觉,这照片准是丈夫宪一照的。

照明信片上说,鹈原君应该在十一日晚上从金泽发。”

有人敲门,祯以为是隔房间。第二次再敲,这才意识到敲自己的门,祯跑过去开了门。

“谢谢。”科长谢后,把明信片还给祯

“是夫人吗?”

丈夫预定明天回来。祯打开丈夫的书箱。其他东西都还没有整理。书箱里只有十二三本书,几乎全是经济类书,还有两三本英文原版书,文学书一本也没有。

试探地问。她想引对方的回答,心里很焦急。



坐在他对面微笑。杂谈是谈正题之前的一礼仪。祯的心得很。

解掉围裙,向他鞠躬说:“请!”她的心砰砰直,连手指也颤抖起来。

“让我看看。”科长接过去看,目光随着文字移动。祯凝目而视。

对英文书中的单词不熟悉,觉得没有意思。正要合上书时,发现书中夹着两张卡片似的东西,抖落一看,不是卡片,是两张照片。

她翻开一本原版书,想复习一下英语。原以为也是经济之类的书,一看却是一本法律书。这本行刑的法律书,与其他经济书放在一起,好像很不协调。而且,那些经济书像新的一样没怎么读,而这三四本关于行刑的原版书却像旧书店里卖的书一样,满是手垢,其中很多页还用红铅笔了记号。

他到底想学什么?祯摸不着绪。或许过去鹈原想当司法官或律师。这样看来,祯意识到自己对于鹈原几乎一无所知。曾听说,他过各各样的职业,才有了现在的工作。究竟为什么,却没听他说起过。其实是自己没问过他,而他则保持沉默。再说,结婚后日还不长。

站起来,拿丈夫寄来的明信片,夹在手指里,差掉在地上。

第二天丈夫没有回来。祯去市场买东西,收拾好等着。可一直到傍晚,大门还是闭着,没有人推开它。

科长将烟灭在烟灰缸里,开始转正题。

然而世上夫妇之间,在婚前,妻对丈夫的职业都是比较冷淡的,关心的重放在结婚以后。只要大夫的过去对现在没有影响,的就放心了。

到有些失望。

“请问,我丈夫差还要很久吗?”

“这个··”

不是丈夫。是一个陌生的瘦削的中年男,手里拿着帽,服装十分考究。

屏住呼,说不话来。

横田科长恭敬走来,寒喧过后,拿香烟燃,先说些没有多少内容的空话。

她心里七上八下地又过了一整天。

从金泽来,一般都夜间上车,早晨抵达东京上野车站。他早该回来了。难丈夫直接回公司了,即使如此,傍晚也该回来了。到了晚上,仍然没有他的影。这一晚,祯睡得很晚第二天早晨,祯给丈夫的公司打电话,接线员说,鹈原没有回来,接着又说清等一下,立刻问:

“是。”祯了一气回答。中年男名片,衔是丈夫公司里的一位科长,横田英夫这几个字映帘。

把照片放回原,把书放回木箱里。奇妙的是,这两张照片老是挂在心上,总是抹不掉…。

“是吗?鹈原先生差还没有回来。”接线员回答。



回到公寓里。丈夫差还没有回来,比预计晚了两天,难常常这样吗?

“您是哪一位啊?”

科长拿记事本,用铅笔写了几个字,好像是记下十二日回来。接着翻过来看了看邮戳,又记在记事本上。

“是鹈原的家里人。”祯说。

后悔不该给公司打电话。

照片上的景,算不算风景呢?两张照片都是拍的住宅,第一张的房很漂亮,另一张是一所简陋的民房。那张漂亮的住宅有围墙,树丛枝叶茂密,其间可窥见二层楼的洋房;附近没有别的房屋,背景也没有山,给人的印象是东京的一所住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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