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好,一心一意的对他们,如果只记得他们的不是,不去记他们的好,这人啊,活着可是很累很累的!”
想着当初徐子衿为了卢暖,用再也不回家,要挟她要那舒心活血丹,她不是也气,也恼,也恨。
可后来想想,她不能一辈子陪着徐子衿,而能长久陪着他的人,是以后的枕边人,想想就释然了。
见韩氏哭的厉害,陈氏站起身,说道“其实说了这么多,我都不知道你能不能听进去,只是,我要劝你一句,别太作践自己,也别去作践别人,很多时候,付出和回报,是成正比的,你一昧想要得到,却不付出,终有一天,你会一无所有。
儿子,女儿,都会离你远去,那种远,不是生离死别,而是他们就在你面前,给你吃,给你穿,可却不跟你交流,用一堵疏离的墙,隔断了你们之间的亲情,所以,每一次作践人的时候,都为以后想想吧!”
陈氏说完,走了。
韩氏待陈氏走了,才坐起身。
靠在床头想了很久,才下了床,穿了鞋子,走出屋子,洗脸漱口,回屋子梳头盘发,抡起扫帚把家里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
二婶见韩氏这般,好几次想要劝说,二弟都阻止了二婶。
站在一边冷冷的看着。
二弟心里在想,韩氏到底又想做什么。
看着她的眼神,早已经有了怀疑和不信。
如果韩氏知道,她在二弟心中,早已经不是曾经那个贤良淑德的好母亲,不知道会不会为之前的所作所为,懊悔终身…
连着敢了十天的路,一路上,徐子衿玄耀独孤城也帮着五十文一个猕猴桃,卖出去不少,自然也被他们三个白吃了不少。
还顺便奴役她做了厨娘,为了吃的,玄耀无所不用其极,对卢暖更是死缠烂打,把徐子衿给激怒的,两人在卢暖看不见的地方,厮杀过你死我活。
倒是便宜了独孤城,以帮着卢暖做体力活为由,得到了不少好处。
而卢暖,却听徐子衿的意思,在一个城市卖掉猕猴桃后,把银子全部拿出来买东西,拉到下一个城市,中间赚上一笔差价。
卖掉十五马车猕猴桃,在加上一路上所赚,卢暖手中,现在已经有了三千五百多两银子。
不过这三千五百两银子,全部买了绸缎,准备拿到京城卖。
按照徐子衿他们的分析,说这些绸缎卖掉以后,能赚到五六百两银子。
想着,等回去以后,就可以把徐大浩和陈氏那三千两还上,卢暖眼角眉梢全是笑意。
“笑什么呢,这么开心?”徐子衿凑近卢暖,闻着卢暖身上散发出来的馨香,朝一边磨牙切齿的玄耀露出一个得意洋洋的眼神。
玄耀呼出一口气,在心里暗骂。
混蛋,流氓,无耻,卑鄙,下流。
在卢暖面前,乖巧的像只哈巴狗,一转眼,到他面前,立即变成一只无情无义的藏獒,逮住就咬。
独孤城却聪明的对玄耀和徐子衿的明争暗斗视而不见,骑着马走到卢暖边上,问道“阿暖,进了城,你打算住什么地方?”
“这个么?”卢暖想了想,看向徐子衿,问道“徐子衿,你说,我是住客栈呢,还是住你家?”
徐子衿闻言,刚想开口,玄耀立即凑上来,说道“阿暖,住我家,我早已经修书一封,告诉我妹妹和大哥,说你要去我家做客,而且,我妹妹比你大出两三岁,她认识很多名媛闺秀,到时候还能帮你推销一下猕猴桃,另外,我大哥跟那些绸缎庄的掌柜熟,还能帮你把买来的绸缎卖出去!”
卢暖一听,喜滋滋道“好啊,可是,会不会太打搅了?”
“不会,不会,我大哥妹妹很好客的,而且我家妹妹玄灵活泼可爱,不像有些人那劳什子表明,骄纵又跋扈,还喜欢抹一身的香粉,真不知道她是想招蜂呢还是引蝶?”玄耀说着,痴痴的笑了起来。
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徐子衿闻言,警铃大响,在满月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准备牵卢暖一下,谁知道,玄耀早先一步,把卢暖牵下了马车,气的徐子衿磨牙切齿,准备故技重施。
“哎呦,我的胸口…”
可他的声音被一声娇呼硬生生的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