霂他并没有拒绝我,我知道他这是默认了,所以我很努力,很努力的结束了学业,可是等我回来时,是你,瞿沐沐,你抢走了他,所以我不甘心…。”田澄雨沉浸在自己纺织的故事里,无可自拔,喃喃而语,肖霂听的有些好笑,可更多的是生气。
可瞿沐沐就完全不同,秀眉深蹙,似是很难过,伤怀。
“沐沐…。”瞿沐沐的这个表情可让肖霂很是不喜欢,瞪了眼对面微微抽泣的女子,回头对上瞿沐沐心疼的眸子。
“那段日子辛苦你了。”瞿沐沐的话很轻,很柔,透着心疼、自责。那样的眼神肖霂又怎么会不同,拉过她的手,无声的告诉她没事,一切都过去了。
“田澄雨,我跟你说一个故事:那是发生在很多年前的事,那时候女孩刚上初中,由于家庭的关系她性子很冷、生人勿近,她封闭着自己的感情,没有微笑的生活里每天只知道读书学习,后来有一个男孩,桀骜叛逆的少年,调皮捣蛋的让老师头痛,却偏偏入了她的眼,她羡慕他的肆意、轻狂,羡慕他无所畏惧的活的自由…。”故事很长,瞿沐沐讲的很慢、很用心,田澄雨听的有些莫名,却没有打断,听到最后只剩下惊异的摇头。
“不,不可能,不,不会。”
“没有不可能,也没有不会,那个男孩是肖霂,而那个女孩就是我,你明白了吗?肖霂的痛苦的来源一直都是因为我,而时过境迁,现在或是以后的岁月中我都不想他再痛苦,所以田澄雨发生这一切,我都不怪你,别太执念于心中的幻想,放下吧,去寻找属于你自己的幸福,肖霂这一世或者是下一世都只可能是我的,也只会属于我。你明白了吗?”瞿沐沐的语气狂妄而情深,让肖霂原本纠结而恼怒的内心彻底的放松放软,没了对田澄雨的厌恶,多了份包容。
“怎么可能,肖霂,你真就从没对我动过心,或多或少,那怕一点点?”田澄雨还是不死心。
“没有。”肖霂的脸冷了冷,语气深寒。
“那那些药膏又算怎么回事?”田澄雨盯着肖霂。
“药膏?是小易买给我的,走的时候我忘记拿了。”肖霂愣了一下,接着才开口。
“并不是特意买给我的?”
“不是。”肖霂在瞿沐沐的目光之下,耐着性子开口。
“田小姐,还有什么想问的吗?”瞿沐沐也有些不耐烦了,她是心软可不代表她会无底线的纵容,能拖着肖霂过来解释清楚这个误会,已算是人之意尽了,如果她还执着于此,瞿沐沐不介意用强硬的手段,从本质上说,瞿沐沐从来不是个心软到失去理智的地步。
“即如此,我也不想再纠结,这个还请瞿小姐收回,我不用你会可怜,也不会让你们拿它来买心安,我还没到让你们怜悯的地步。”田澄雨抬起头,抹干眼泪,语态坚强,从包里拿出了不久前那两个陌生男人交到她手里的卡。
“给你,并不是怜悯,做了我这么长时间的助理,说实话你的能力很强,各方面都让我满意,如果不是因为肖霂的话,单纯来讲我并不讨厌你,所以这个是你的劳动所得,谈不上怜悯,更不存在用它来买什么心安,因为之于你我并没有什么好不安的。”瞿沐沐语气淡淡,已经失去了开始对田澄雨的欣赏,这个人精于算计,而瞿沐沐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猜测人心的事。
“是你给我的?”田澄雨扫了眼并没有表情的肖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