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房间号,便对着志春耳朵说:“志春,我有事先走,你把我车开回去。”
志春接过兰花的车钥匙,大眼睛带着疑问看着她。兰花对她暧昧地一笑,她便也明白了,笑着说:“好。你去吧。”
兰花敲开1808号房间门,阚伟澡都洗好了,穿着酒店里的睡衣。他帮兰花脱掉外套,把外套挂好,便抱着兰花亲吻。兰花吻他一会,说:“我洗澡。”
阚伟把电视开着靠在床上,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想象着兰花**的模样。他睡过的女人无数,而且年轻女人居多,现在已经对那种游戏没兴趣了。那么多女人他基本上都记不
住,都干过了又怎样?到现在还一样是虚无,他还是他,和没干过有多大区别?五十岁以后,他开始想将来退休后的生活了,要有一个老伴共度余生。这是那些年轻女人所不能给
他的。
兰花洗好澡,也穿着酒店的睡衣出来了。睡衣显得很肥大,几乎拖到了地毯上,即便如此,她的**房还是很突出地撑起了睡衣。两件睡衣应该是一样大,兰花的身高也和阚伟差
不多,可阚伟长得壮实,肩宽,穿在身上正好。兰花看见阚伟的小弟弟把睡衣顶起帐篷了,便把他的睡衣解开,玉柱便直刺苍穹。兰花抓住玉柱,放进嘴里吮吸。她故意与阚伟身
子颠倒过来,让**展现在阚伟眼前。阚伟看着眼前这一条竖立的已经半开的缝隙,便伸出舌头从下往上掠过,玉唇便如春天的花朵在春风拂动中一般慢慢开放。阚伟的舌尖再进
入花蕊里面,感受得到花蕊的蠕动,并流出丰沛的液体到舌头上。
两个熟男**熟练地享受着对方。兰花把玉柱夹进两只**房中间,像是钻木取火一般地搓揉滚动,又让它前后进出,玉柱感受到乳房的温暖和柔软,像是宝剑在匣中被锦缎包裹
住一般。她感到下面的洞穴已经开放到极至,便让阚伟翻到上面,操起硕大的玉柱进入**。意料之中的快乐让兰花不住地呻吟、扭动着,经验丰富的阚伟则不慌不忙,以九浅一
深的节奏做一会,再发展到六浅一深、三浅一深,让兰花的洞穴像一件拉管乐器一般被抑扬顿挫地拉动着,发出动人的音乐来。
兰花的高潮突然来临,巨大的洞穴吞噬了阚伟,狼潮如胃液一般把阚伟融解消化于无形。
兰花满脸红晕,双眼迷离地看着阚伟,满足地说:“都这个年纪了,想干就直接说嘛,还玩什么虚招,迂回曲折,追个什么球啊?”
阚伟亲着兰花的腮帮说:“我真的想娶你。”
三
兰花说:“我有男人,不会为你离婚的。”
“你男人是干什么的?”
“在邻村公司做保安。他少一只胳膊,在农村晚上乘凉,被狼咬的。”
“你告诉我这些,是想打击我吗?”
“你这样的成功人士,就这么容易受打击?还会和只有一只胳膊的男人争风吃醋?”
“那是两回事。我想娶一个女人,却娶不到,在这件事上我就是失败者。而那个娶了你的男人,当然会让我嫉妒了。”
兰花一只手玩弄着阚伟软得像橡皮条一般的小弟弟,说:“我现在都和你干了,还要怎样?”
“要娶你啊。”阚伟感到小弟弟又起来了,翻身把兰花压到身下,扳开她的双腿,让玉柱滑入洞穴,说“我想天天这样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