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之后说道。
“按您的意思,”所长询问道“可能是拉斐尔…”
“我担心这样。我去您办公室给疯人院打个电话去。”
他们一同来到了派出所,副总探长正在那里打电话。
“拉斐尔-多夏安”疯人院的院长解释着“不能说是一名职员。而应该算是一名不计报酬的助手。我们把他留下来,是因为我们很喜欢他。他跟我们相处习惯了,并且为我们提供了不少的小服务。”
“他是否也要强制地遵守您院里的纪律呢?”
“不。一般情况下,他跟全体人员一同在饭堂里用餐,但是他行动自由,有单独的房间…”
“总之,他是不受监视的。”
“绝对不受。”
“您知道今天上午有人见到过他吗?”
“请您稍等一会儿。我问一下总管。”
“您看到了吧,”韦贝尔小声地对所长说。“他完全有充裕的时间杀死他弟弟,然后返回去。”
“那他会乘十点二十分的小公共汽车走。”
“肯定的。他熟悉他弟弟的生活习惯,他知道莱奥尼几点钟会来…喂!”
“我已经了解到了。”院长说道“整个上午都没有见到他,但是他中午在跟其他人吃饭。”
“在几点钟?”
“在十二点半。他是否干了什么坏事?”
“我很快会告诉您的。我现在在勒芒。请等着我。再次表示感谢,院长先生。”
当人们从报纸上得知拉斐尔-多夏安刚刚被抓起来后,情绪非常激奋。他的私生活将会被无耻地揭露出来。装饰他房间的那些照片被复制出来,登在了第一版上。人们显然把这件事记挂在心里了,他们在欣赏别人成为牺牲品的灾难,以求自己的心理得到平衡。很快地,一场论战开始了:拉斐尔-多夏安真的是凶手吗?不是说凶手是“跛脚人”吗?警方好像已经不打算再去追寻他的踪迹啦?儒尔迪厄大人,充满活力的律师,坐立不安了。他在替拉斐尔说话。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当事人无法提供,人们归罪于当事人的,三次惨事发生时不在现场的证明。疯人院的人提供的证词是相互矛盾的。一些人说,多夏安中校在火车上被杀的那一天,拉斐尔不在那里;而另一些人则说拉斐尔没有外出。但是没有人敢证实这一点…在他的屋里,人们找不到手枪,也找不到刀子。“可怜的人怎样才能弄到手枪呢?”那些认为他清白的人这样问道。对这一点,另外一些人马上说道,疯人院在战时就是做医院使用的。难道那些伤员没有从前线带来缴获的盔甲武器、钢盔、子弹夹、锋利的刀和手枪吗?…而拉斐尔一天到晚到处搜索,他就没有收起一些武器,准备日后用来复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