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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逮捕(2/3)

阿尔弗雷德又摆了几下帽,咽唾沫,,终于低声答:“大概115分左右,或许130分…”

“一个匿名举报电话,对象是镇参议员居斯塔夫·纪尧姆。大家都知,我在案发后立即对这条维克多所忽视的线索给予相当的重视。打电话的人说,如果行严密调查,就会知参议员居斯塔夫·纪尧姆在‘十字路’酒馆逗留以后所的事情。尤其应该搜查他书房的写字台。”

居斯塔夫·纪尧姆和他妻正在书房里。当他认维克多、听完莫勒翁自我介绍以后,纪尧姆抱起双臂,用半是讥讽、半是愤慨的语气叫:“啊!不!玩笑还没有完吗?已经三天了,你们认为生活就是这样吗?我的名字上了报纸!人们见面不再向我打招呼了!哼!昂里埃特,这就是你叫把家事讲去的后果!现在所有的人都同我们作对。”

莫勒翁说:“是士的宁。你从哪儿搞到的?”

纪尧姆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听从了吩咐。

莫勒翁退下弹匣,里面少了两颗弹。

莫勒翁很不耐烦:“快说吧,你主人开车回来时,你听没听到?”

“你怎么解释呢?…”

“时间呢?”

一个小时,到北站后下车去一家天咖啡座坐了一会儿。司机看到他们从一名小贩手里买了份晚报。最后,那人又带女人走过来,她让司机将她一个人送回卢森堡大。那女人下车后便拎着两件行李朝沃吉拉尔街走去。”

莫勒翁翻着纸堆,看看一些文件和档案。他看到一把朗宁手枪,便拿起来检查,并用两分米刻度的尺量着枪

然后他又检查了一下手枪:“不你怎么说,先生,我看枪内还留有最近的火药痕迹。专家们会下同样结论的。”

这是一名害羞的园丁。他在讲话之前总要一遍遍地摆他手中的帽

莫勒翁拦住他,走近园丁,语气严厉地问:“别拐弯抹角,作伪证会对你很不利的。讲事实,简要地讲,那天晚上你几钟听到汽车声音的?”

“怎么!”纪尧姆喊“你不肯定?…”

他妻哭着扑他怀里。他跟着莫勒翁和维克多来到“陋屋”

他站起,向窗外喊:“阿尔弗雷德!”

“你知不知拉斯科先生的狗是被人用士的宁毒死的?”

“请打开这张书桌。”莫勒翁命令

之后他突然又好像放松下来,走到莫勒翁面前,对警长说:“这更好,随你便吧。但我警告你,别想从我中掏一个字,你怎么理都行。”

“我不太肯定,我想…”

“那么与那把响了两次、杀了拉斯科老和伤了埃都因警探的枪是同一径的。”

“两人的特征?”

“630分。因此我不懂为什么多特雷先生改变了主意,不逃往国外,却又打发情妇回家,自己则叫了辆租车(我们会找到这辆车的)去乘6钟的火车到加尔什,在那里他装一副正派人的模样,决心面对任何指控。”

昂里埃特却没有笑,她以前快的面庞上布满惊惧。

“你有这张写字台的钥匙吗,先生?”

莫勒翁讲完了。大家让他和维克多警探一起去镇参议员家。维克多警探一脸不乐意地去了。

嘛不呢?”

“天哪!这要看情况了,有些天…”

莫勒翁警长指了指一张桃心术写字台。

“这是一把七响朗宁手枪,”他说“是7。65毫米径的。”

“可那一天呢?”

“正是男爵和他的情妇。”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纪尧姆叫起来“从买了这枝枪以后我就没用过它,有五六年了。”

“是7。65毫米径的。”纪尧姆肯定地讲。

于是他从袋中掏一串钥匙,打开写字台的前板,六七只屉。莫勒翁上前查看。一只屉里有一只用细绳扎的小黑布袋,里面装着一片状的白质。

警长调说:“少了两颗。”

当天晚上,多

“第三呢?”预审法官问

维克多以前所见的昂里埃特脾气暴躁,这次她却低下了,低声说:“你说得对。我告诉过你,一想到德瓦尔拖你去和别的女人厮混,我就昏了。我真傻!我错了,你确实是在午夜前回来的。”

他刚刚讲完这话,一向平静、愉快的纪尧姆把他推到门,然后朝他踹端一脚,把他踢了去。

“请打开它。”

!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今晚再找你算帐!…”

居斯塔夫·纪尧姆直地笑了:“哪又怎么样?只有我一个人有这药吗?难我享有什么特权?”

居斯塔夫·纪尧姆好像困惑不解。他认真想了一下,耸耸肩膀:“都是没尾的事,先生。你可能会有20条对我不利的证据,可这改变不了事实。反过来讲,假如我有罪,写字台里也就不会放着士的宁,书桌里也不会有这把少了两颗弹的手枪了。”

“我什么都不用解释。凶杀好像发生在凌晨1钟。而我的园丁,阿尔弗雷德,住在离车库仅30步的房间里,刚才他还向我肯定地讲我是快11时回来的。”

“当然有。”

“这容易,”纪尧姆答“我在索洛涅有一个狩猎场,为了杀寄生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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