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那青年点头哈腰“您辛苦了!啊,您是来找崎山先生的,那么他是谁请的客人?”
“是xx电业公司。”
“呵!是xx电业公司,请等一下,我马上去通报。”
那青年掉过身,向门楼走去。
田原见他的背影消失在门楼里,赶忙逃出门外。稍一疏忽,被人抓住了,岂不误了大事?好容易才钉上崎山亮久就白费劲了。
田原逃回等在门口的“雷诺”车里,司机正横卧在车座上打吨。一听车门响,蓦地爬起来,握住方向盘,田原立刻制止他。
“不,还不到走的时侯,得再等一会儿。”
“是。”司机揉了揉眼睛。
“把车往后倒一倒。”
田原害怕有人从门里出来搜索。不到五分钟“梅本”的三四个女招待和茶役出来找人。田原命司机熄灭灯,停在隔壁的菜馆门口。那些人瞪着眼睛慌慌张张四处找寻那个有事来找崎山科长的“税务署员”他们左顾右盼,窃窃私语,也曾把视线停留在“雷诺”上,但以为这是隔壁莱馆客人的车,灭了灯停在这里,使没往跟前凑,象被狐狸迷住了一样,返回门里。
4
田原从车座上坐起来,焦急地等待摄影记者,然而不见报社汽车的影子。一辆高级轿车从他旁边驶过,在附近的菜馆门口停下。
田原已无法再进“梅本”的门,只能等待崎山他们出来,除此以外,别无他法。他决心在此守侯一小时、二小时,直到他们出来。
然而,等不多久,三弦的琴声忽然中止了。又过了三十分钟,女招待出来招呼灭了灯停在围墙旁的“皮依克”的司机。“皮依克”亮起头灯,发动了引擎,开到“梅本”门口停下。
到此,田原一切都明白了。敌人显然提高了警惕,崎山亮久原来以为自己到这儿来吃喝,无人知晓,此刻一个不明身份的人来找他,他忽然胆小起来。三弦琴声突然中止,可见他们狼狈不堪。总之崎山法人税科科长做贼心虚,遇事沉不住气。
不一会儿,女招待们送四、五位客人出来。田原发现其中有崎山亮久。他步履蹒跚地上了前头那辆车。
“喂!钉住他!”田原对司机说。
报社的摄影记者依然未到。田原心里急得要命。
对方并不留意“雷诺”始终认为是停在隔壁莱馆的汽车。
两辆“皮依克”驶出后,在街角拐弯。“雷诺”立即行动,也在同一街角拐弯。“皮依克”红色的尾灯在晦暗中闪亮。
绝对跑不了它。
两辆“皮依克”在银座某卡巴列酒馆停下。
看来,崎山亮久惊魂刚定,不想立刻散伙,另找地方寻欢作乐。也许出于他的癖好,每次喝一家不过瘾,于是再喝第二家。
卡巴列酒馆和日本式菜馆格局不同。田原同司机商量好,让他继续等他,自己推开卡巴列酒馆的玻璃门。
这时,顾客拥挤,所有桌上都挤满客人,侍者过来招呼他。
“请。”
他跟随侍者往里进,但眼睛始终盯住崎山他们。他发现崎山在靠墙的桌边,请客的主人一共三位。他们刚到这儿,还没有坐定,有的还站着喧喧嚷嚷不知在说些什么。田原斜着眼睛,在另一桌边坐下。
他的桌子正冲着崎山亮久,灯光虽暗,但他们的动静却看得很清楚。
“您喝点儿什么?”在喧闹的音乐声中,他听见侍者说。他要了一杯带冰块的威士忌。
“有没有您熟识的女招待?”侍者又问他。
“没有。谁来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