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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2/4)

当时,如果井村不劝她逃走,情况将会怎样呢?她也一定会被送到某个医院,份要受到调查,因为是井村行长的同伴。当然,两人之间的关系是可以想见的。光是一个人用化名是搪不过去的,井村重久太有名了。

“这个不说他也知…不过,请你转告他,有人捎信说这是遗忘在旅馆里的东西。”

“辛苦了!”谢说。

提上那只手提包和自己的旅行箱,坐上了让旅馆叫来的包租汽车。路上,她又换乘了一辆的士。以后的去向是不能让人知的。

井村放在旅馆里的是一只鳄鱼手提包。

这当儿,两辆大型车驶了来,在医院门嘎然而止。前面的车里下来一位中年妇女,后面跟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我不知。我想,到接待一说井村就能查到吧,因为他是R银行的行长。”

播音员开始以利的语调平淡地播送通事故。从没听过像这样使自己揪心的新闻。

“好,知了。”

就是这样一个场面。

朝后窗瞅。司机一只手拎着提包走着。这里离医院的大门约100米。

井村极力想让逃避安全圈内并不是为了井村自己。那是在明确决定两人分扬镳之后不久。

“嗯,我说了。”司机握着方向盘“现在去哪儿?”

让汽车在医院门稍前一的地方停了下来。

“…井村行长因公来大阪,在大阪逗留期间遇此横祸。该氏左锁骨骨折、左上臂碰伤、伤等负伤五六,目前正在大阪市XX町R医院住院诊治,预计痊愈要一个月。”

她悄然逃脱和救护者到现场,仅仅是二三分钟之差。

事故,心脏张得要来了。

“病房前面有个接待,我把提包给接待的人了,他们想知您的名字。”

新闻最后那几句话还在耳边回响。

她只是目击了二三秒钟,看上去夫人给人一冷漠的觉。她好像格固执。这也许是自己多疑吧,或许是因为自己同井村有那特殊关系,才有那觉。

“后来到病房来的那个人是病人的太太吧?”司机转着方向盘说。

这个报并没反映情况。幸亏井村行长把一切都考虑得很周全。司机死了,没有直接证人能证明井村同一个女人在车上。

司机似乎有些莫名其妙。

“是吗?你说是从旅馆来的了吗?”

“病房里可能会有银行的人,给他就可以了。”

不过,井村很少对提起分居的妻。她喜井村那样。虽然同妻合不来而分居,也不向人讲她的坏话,她就喜井村这一

对今后要独生活的井村觉得可怜起来。

“说什么了?”

“您尊姓?”

把昨天晚上在收音机里听到的R医院告诉司机,汽车行驶了20分钟。河在汩汩泻。医院是一座大建筑

“哦,你见到那样的人了?”

“这么说他能明白吗?”说着提起鳄鱼手提包下车走了。

“半上回京都了。”

“司机,对不起,有个叫井村的病人在这里住院,请把这只包送到病房里。”

现在,井村的手提包就放在破旧的地板上。手提包必须明天就送到井村手上。听了刚才的新闻,已经知院名。她拿定主意,让的土司机给送医院。

——井村重久得救了。听到这个消息时,觉得一阵眩。她暂时安下心来。在楼下能听到的声音消失了。

“大阪车站。”

可是,井村有时多喝酒也会一些风,说妻冷漠、固执,凡事不。自己的理解去解释就不行。井村往往都是在那时候对说起妻。他的话和此刻看到的夫人神态,跟她的印象正好吻合。

“嗯,她很注意呢,一个劲地瞅着我拿的提包。”

那天夜里浮想联翩,怎么也睡不着。

井村从七八年前开始同妻分居。可是,这次情况不同寻常,夫人才闻讯赶来的。

觉得刚才那位中年妇女好像是井村的妻,跟着她的那位少年一定是他的孩。大概是大阪分行的人把行长的事故通知她们,到车站迎接从东京赶来的夫人,刚刚到这里。男人们虽然很慌,举止却毕恭毕敬。夫人在他们面前有一傲的神态。如果确是井村夫人,就是第一次见到。

从后面车上下来的四个男一面向她二人垂首致意,一面把她们带医院。中年妇女扬着脸,快步登上石阶。

“病房是多少号?”司机问。

后来,乘的士回到了有温泉。在旅馆登记的是化名,旅馆方面还不知事故的消息。声称有急事,付清了旅馆的全费用,连衣服也换了。她走得匆匆忙忙。

“您的同伴呢?”女侍惊奇地问。

——翌日早上,她离开那家旅馆,招呼了一辆的士。

松了气。井村已没有生命危险,提包也顺利地送给了他。然而,她心中到,还了这只手提包,同他之间从此便一刀两断了。

司机空着手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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