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自首来
理吗？”“咦，比方说呢？”
“啊，好的，可实际上…”
“这个说不好，我也没什么把握。先
家属来问话怎么样？”人
光冷冷地说“这是你的自由。”“也许。”
原来如此，我总算有
明白过来了。“你太太遇害一事，你有什么线索吗？”
“还用问，这不正是时代
吗？把一切活动程序化后，很容易明确责任所在，菜鸟也能早早上手。说到程序化，警察算是最落后的了。顺利破案的时候，别人自然会恭维说什么个
的胜利，但踢到铁板时就惨了，媒
会炮轰说现场调查存在问题，侦讯中过火的情况也被上升到人权
度，总之麻烦数不胜数。所以迟迟没有动作的警方终于作
决定，今后一律采取统一的程序模式。”“不知
你是来办什么事，但一定很困惑吧？我刚来的时候也给折腾得团团转。”“恕我冒昧，不知你来这里是
什么？”“啊？”
“我不知
她有没有和谁结怨，
扰电话没接到过。”“可是，呃，老实说。凶手就是我。”
开车的刑警
望前方，侧
沉
。“您就是只野一郎先生吧？”其中一个说
。似乎摸不透我这番话的意思，刑警翻了半天白
，陡然回过神来，问正在开车的同事：“哎，这
情况该怎么理？”“为什么要这样设计？”
“反过来说，只要照章办理，谁也没法挑
病。所以他们绝对不轻举妄动。”“是第一次。”我回答。
“是我杀死了我老婆，我现在是来自首的…”
“还好，我这把年纪也不是白活的。”
巾男不无骄傲地
起
。“向被害者家属通报案件时，家属供认了罪行，是吧？怎么
理呢…总之先问清楚情况吧。”“好的。那就是铁锅警局一楼等候室…”男人敲打键盘，输
上述地址。“对，这样比较稳妥。”旁边的刑警
，看着我说“自首的事暂且放在一边，请先以被害人丈夫的
份回答问题。”“咨询台告诉我，要先办报案手续…”
“我想不
还有谁会杀她。”无奈之下，我只能这样回答。“时代
啊。话说回来，你知得可真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问。
我来到咨询台，看到那里站着两个
材大的男人，都穿这灰
西装。见我过来，两人微微致意。没等我说
“凶手就是我”两名刑警已大步星地往前走去。无奈之下，我只得跟上。“你太太最近情况如何？有没有什么反常表现？”
“事实上，我养了只金丝雀，
特别好看，我一直很珍惜地养到现在。可是今天早上起来一看，满屋都散落着它那漂亮的羽，而它就死在羽堆中间，我问老婆是怎么回事，她就把连衣裙拿给我看，说金丝雀在上面拉了屎，这明明要怪她自己，本来就不该把衣服放在鸟笼底下，她却一都不明白这理。她说她一气之下把金丝雀从笼
里楸来“你还没办自首的手续吧？”他问我。
“她曾经提过和谁结怨，或者接到
扰电话吗？”“很遗憾地通知您，您太太不幸亡故了，而且怀疑是遭人杀害，请您和我们去一趟现场。”刑警宛如在照本宣科，多半是规程上现成的
话。“是的。”
“哦，是吗？”
“咦？”我禁不住目瞪
呆。人就是我杀的，我哪儿会有什么线索？这么想着，我茫然望向刑警，刑警的表情也透着无奈，仿佛在说“其实我也不想问这么蠢的问题”“我？我是线人，靠给刑警提供情报赚
零钱。但现在不比从前，不能在小巷、公园里悄悄递话了，一切都得跑到这里办手续，简直烦死了。”“那我就在那边等着。”我指着大厅中央排列的长椅回答。
说着，他拿
张纸给我看，上面印有“情报提供用纸”的字样。“只野一郎先生，只野一郎先生，请您听到广播后前往一楼的咨询台。”忽然，大厅里响起广播，播音的一定就是咨询台那名年轻女
。“那就是还没办喽？”
“也没什么不可思议的，简单来说，就是把警察的活动彻底程序化。你看那些人，个个旁边都放着个文件夹，对吧？那里面详细记载了相关工作的规程，如果不遵照办理，过后就会受到
分。”“可以这么说。”
“你第一次来？”旁边有人问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男人穿着夹克，扎着巾，大剌剌地跷
而坐。他正转脸看着我这边，看来是向我搭话。“有
歇斯底里。”我立刻答。巾男笑了，张着缺了门牙的嘴
。“发生这
事我们
表同情，现在我们正在全力调查，一定会将凶手逮捕归案。”上车后，旁边的刑警很有
劲地说。“这算当场自首吗？”旁边的刑警说。
“是。”
“这
情形该怎么办？”我分明是个前来自首的杀人犯，他却居然对我说，我可以自由行动。
我满心莫名其妙地在长椅上坐下，环顾四周，除我之外还有好些客
——这样说也很怪，总之就是普通市民——在柜台的窗前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