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大哥不支持他才放弃的吧？”我说完，曜
笑笑地摇摇
。“她本人好像还没那个意思，好几次都有人要帮她说媒，但一提到要
换相片她就拒绝了。”我突然说：“茶怎么还没来呀？”
危险！得赶快转移话题才行！
“苍介哥也不缺钱吧？意思、意思拿一
应该就可以了吧？”“有人要帮她说媒。”曜
耸耸肩。“当然是选举呀！他以前不就说过了吗？结果那次没选，但今年好像是认真的。”
“那是因为我的个
本来就比较幼稚。”我低下，不敢直接面对他。“
来？该不会是…”“是喔！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直之一脸夸张的表情，同时将变淡的酒，咕噜咕噜地再添
了许多威士忌。“大哥都说那是要磨练你了，不让你吃
苦，将来怎么成为一位优秀的企业家呢？”“最近比较疏远了。年轻一
的，都不喜
家事。”“是吗？”曜
有些轻蔑地扬起嘴角说：“我看只是健彦单方面喜她，由香
本没那个意思。”直之用手指敲了桌
几下，看着我皱着眉说：“抱歉，让您见笑了。”“嗯，话是没错，只是…”说完，曜
看了看旁边，小声地叹了
气，表情有僵
。本间夫妻就住在前桥，他们家是幢木造两层楼的小房
。“一个人多少有些不便吧！要不要请个帮佣？”
直之苦笑着说：“你不了解我们在
国的辛苦，才会开这
玩笑。跟着显大哥可是很
劳的哩！”“说这
话，其实是你
光太、太挑剔了。本间夫人您说说看，快要四十了，我弟弟还是个单
汉，我们敢大声地跟别人说吗？”“我也这么想过，但没人要来，我也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
“难
他认为大哥不在会更有机会吗？选举可是要
很多钱的呀！”“嗯，选的上吗？”
“不会、不会。”我挥挥手“我活到这把年纪也很少遇上这些事，倒是觉得很有意思。
来竞选，选上的话不是更好吗？”“随便啦！他给什么我都只能接受啦！大哥要是什么都不给我也没办法，只能怪自己平常表现太差了吧！”
要了解那位小
的心事，确实不太容易。我这么一说，他才一副突然想起的表情说：“对喔！怎么那么慢啊？我去看看！”
“晚安。好期待明天啊！”曜
也接着说。“你倒好，实际上你等于继承了大哥的公司。他已经帮你
起来了，也算是接受了他不少恩惠啰！”“怎么枪
对到我这儿来了呢？看来这个话题也不太好。”直之一副开玩笑的气。“因为大哥认识很多议员，所以不希望自己的亲人踏
政坛。”这是
代夫人常挂在嘴边的，她总是会接着说：“不过，一个人反倒轻松，也有好
。”“谢谢，可惜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坦白说，她还是个孩
。我老公也说，她不到三十，是没办法当人家媳妇的。”“比起加奈江，应该是由香先结婚才对吧？只是纪代
好像不肯放手。”听了曜
的回答，直之噗嗤地笑了来说：“有那么单纯吗？”看着他起
离去的背影，我稍微松了气，从怀里取一面小镜，看看妆掉了没。还好，没问题。“哎呀，原来她要结婚啦？”
讲这句话时，我想到
代夫人绝不会让人
受到她的寂寞孤单，因此我尽量模仿记忆中她说话的表情。比起面对苍介时，这对姊弟
觉
洽许多，也许是因为他们同父同母的缘故吧？“可是他一定另有所图吧？不然分遗产这
事，怎么不给我们理？”“您附近的邻居呢？”
我想把话题转到自杀案上，心想曜
比较可能会谈，不过直之也在，总觉得不好开。“也是。明天不用早起，请您好好休息。”直之说。
“当然，由香嫁过去的话，财产就有两倍了呀！”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应该说您的内在还很年轻…”
“真的，这是我们的家丑。”
“直之，那你没有中意的对象吗？”我半认真地问。他这个年纪还是单
，让我一直觉得很好奇。“你别用‘
谋’这恐怖的字好吗？”直之苦笑着。“对，本间去世后，我就一个人。”
“话是没错，只是
觉不好。他喜谁、不喜谁，大伙不都清楚得很？”“可是苍介兄好像很看好他们两个喔？”我说。
“我在听直之讲国外的事。”
“没缘分。虽然我这个年纪已经不适合再被叫单
贵族了，但没办法，就还是个王老五。”我看了看他们姊弟俩，起
说：“我也差不多该休息了，有累了。”“那他有没有提到外国女人啊？”曜
一边笑、一边替自己也
了杯威士忌加冰。“换个话题吧！说
轻松的。对了，谈谈你们加奈江的婚事吧？”直之说。“有的话倒好，以我看来是没有。不过这
事，妈妈的觉都不准。”曜耸耸肩。“是吗？或许是吧！”直之
言又止，我猜他一定很想接着说，老年人独自在家生病倒下，恐怕没人知。但直之接着说：“不过，与本间夫人相的觉很奇妙，很不可思议，我一都不觉得是与年长的人相在一起。”“你们聊得真起劲啊！我可以加
吗？”曜也来了，在直之旁边坐了下来。“晚安。”我连忙
回礼，离开了大厅。“姊姊也不差呀！以你现在的情况，这些遗产也算不了什么嘛！姊夫的不动产生意，也一直很不错，不是吗？”
“吃
苦？那才不叫一苦哩！”直之夸张地皱起眉继续说：“显大哥的
力可不是普通人的境界啊！这也是他一举成功，给一原家带来那么一大笔财富的原因。可惜，死得早却什么都没享受到，那些钱也带不坟墓啊！”话题逐渐转移到显先生的遗产上去，这大概是曜的企图吧！“那么说太严格了吧？”我像个老太婆般瘪起嘴来笑了笑。
“苍介哥的脑袋就是单纯呀！和他比起来，比较有谋略的应该是纪代
。她希望由香嫁给政商相关人士，所以如果哥哥来选举，甚至当选的话，或许她就会答应了吧？只是…”曜
向前，神秘兮兮地说：“听加奈江说，由香好像有中意的对象了。不知是谁，但好像不是健彦。”“令嫒那么漂亮，一定有很多仰慕者追求，只是不知
该选哪一个吧？”我客
地说。“不过，事实上好像不是那样喔！”曜
故意皱着眉说：“他最近好像又要来。”“听说您没和家人同住啊？”
“再说到继承…”直之呆望着杯里的冰块说：“那也是件麻烦事啊！”“大哥写遗嘱，是不是有什么
谋啊？”曜小声地问。最近
院的盆栽终于发芽了呢！”直之的
促果然有效，不久，喝的东西就端来了。他边喝着威士忌加冰，一边侃侃谈起他在国的工作及生活。我学起代夫人，脸上浮着笑容微微低首，偶尔同意，偶尔响应几句。“这样才好呀！没遗嘱的话，不知
会有多少纠纷哩！”“她跟健彦不知
相得如何？以前就说要让他们两个在一起的。”“大概有心上人了吧？”直之笑着说。
冰块“喀拉”一声，直之看着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