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如果是认真的，就不会
在小狗的项圈里。在那里，什么时候会掉也不晓得，就算没掉，饲主也有可能不看内容就丢掉，一般都是寄到医院。”“是吗！那好，待会儿我来跟他说。你们以后也不要提起，拜托了。”
“还没。”
为什么要用“破坏”这个字？不是放火，不是爆炸，刻意选这
字
，让她不得不认为其中别有
意。犯人是不是有什么
计画？是不是
据那个计画“破坏”才是最恰当的动词？就像当时的我一样——夕纪想起父亲的葬礼。
“只能先加
警卫了。”“其他教授也表示了同样的意见。我也认为夹在小狗项圈的这
法，给人一漫无计画、临时起意的印象。不过，就算是恶作剧，确实有人对这家医院怀有恶意或敌意。而且，这个人也可能时常
医院，我们必须提
警觉。”“话是没错，但问题来了，为什么到现在才提？不
怎么样，在这事之前，不是应该会先来投诉吗？”“会议上怎么说？”元
问。如果是恶作剧的恐吓信，会用这样的字
吗？夕纪忍不住揣测。不仅是医院，在恐吓某些建筑
里的组织时，常用的字是“放火”我要放火烧你家、要放火烧学校，要放火烧公司…，如果是这用词，也许就不会这么在意吧。夕纪这么想。“一
也没错。不仅是住院患者，也必须告诉来医院的人，否则会被认为不诚实。但是你们也明白，这事情很不实际。”“一定会送来的。”元
嘴。“依照恐吓信的字面上“也许怕会留下邮戳。”夕纪说
。“没有，刚才还在这里，现在在加护病房。”
“由于我们发现这
内容的恐吓信，所以请各位好心理准备再来本院？！这样的确很不实际。”元大摇其
。“跟他说了吗？”
元
微微挥手。“稍微绕远路，去一个无地缘关系的地方投递就行了。既然连这力气都不愿意
，那就表示对方本不是认真的。”“正是。有时候大惊小怪，反而会让患者不安，加重病情，这才可怕。院长和事务局长认为不应该通知患者。”
“会议只决定了这些吗？”
“要怎么提
警觉？”元问。西园一脸凝重地在椅
上坐下。夕纪回答知
了，元也默默。“那封信，是患者死于这家医院的家属写的吗？”夕纪小声问
，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人，恐吓信的事还没告诉护士。“你后来有没有跟谁提过？”他问夕纪，应该是指恐吓信吧。
“那么，目前是决定要不要告诉患者了？”夕纪加以确认。这一
很重要，因为她不太懂得如何在有所隐瞒的情况下与患者接
。夕纪实在无法把那封恐吓信当
纯粹的恶作剧，或许是因为发现恐吓信的冲击太大了，但她很在意其中的用词。自称“警告者”的犯人，在文中用了“破坏”这个字。若不公开一切疏失并歉，就要破坏医院…术，存活率都很低，院方明明事先讲清楚了，可是等到人真的死了，家属还是怪起医生。不过，这也是无可奈何啦。”
“能立刻
院的人，不必等到这事发生也早就院了吧。”“不见得是家人，不过一定是关系很密切的人，像是恋人、好友，或是恩人吧！大概是认为重要的人被这家医院杀了。”
“大多数都认为是恶作剧，我也这么认为。最近并没有过世患者的家属来投诉。”
“山内呢？他还在学校那边吗？”
“在住院患者这方面，即使向他们说明状况，他们应该也不知如何是好吧。不过，也许有人想
院。”“没有。”
“告诉患者，等于是公开。”
元
的语气和平常一样冷静，视线正落在他负责的患者病历上，表明比起
亡的患者，他更在意活着的患者病情。夕纪当然也同意这想法，她到这里研修之后，也有好几名患者被殡葬业者送去，其中有不少人与夕纪多少接过。但是，夕纪每次都没有多余的心力难过或沮丧消沉，因为新的病人接二连三地现。她
切地认到，医生的义务就是尽可能救助更多人，正因为有救不了的病人，才更希望全力治疗有救的病人。“笠木先生很可能会说‘什么公开！不予考虑！’。他对维护医院的形象很
。”有时候就是无能为力啊——其实，她想这么说。即使对医院或医师存疑，没有证据就无能为力。即使稍有凭据，也没有对抗医院这堵
墙的能力。元
苦笑，抓抓后脑勺。“这就不知
了…”夕纪低下。“笠木先生怕的应该是闻风而至的媒
。他说，要是恐吓信的内容被公开，社会大众便会开始揣测医院是不是真的隐瞒了医疗疏失。我想，这未免太过神经质了，不过也不是完全不可能。”西园
抱着双手，低声沉
。“问题是要不要告知患者。万一这不是恶作剧而事的时候，会被质问当初为何要隐瞒。可是另一方面，是否应该告诉患者，实在很难判断。”西园的指尖在桌面敲了几下。“真是的，就是有人
来。”“现阶段，是的。”西园缓缓地面向她。“如果是恶作剧就没有问题，万一不是恶作剧，犯人也不会立刻采取行动，应该还会再送来同样的恐吓信。”
门开了，西园走
来。他刚才应该正与其他教授召开
急会议。当然，她也明白自己再怎么想都无济于事，只能期待警方克尽职责。院方必须面对往后如何
理的问题，但住院医师没有手的余地。“刑警先生的意思是说，不仅要看最近的，也必须考虑以前的例
。”夕纪表示意见。“如果没送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