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的，是汤川副教授的事。”草薙说“他最近有没有哪里不一样？”
“社会版？那么报纸在哪里？”
“是啊…”汤川垂下
，动也不动，最后他保持着那个姿势说
：“对不起，今天请你先回去好吗？我有
累了。”草薙离开第十三研究室，正在昏暗的走廊上走着走着，一个年轻人上楼来了。草薙认为这个
材有单薄，长相略带神经质的年轻人，是跟着汤川
研究的研究生常磐。之前草薙在汤川外
时来访，就是这个年轻人告诉他，汤川可能去条崎了。“对，我记得他是这样说的。”
“这里只是过去一个月的报纸，更旧的报纸已经
理掉了。以前本来留着，可是现在只要上网搜索，就看得到以前的报导了。”常磐看看手表，答应给他几分钟。
“在我印象中，他应该是想看三月份的报导。”女馆员慎重地回答。
常磐笑了，但脸颊似乎还是僵着。
常磐歪着
，似乎是在认真思考。虽然不确定这样的解释对方能理解多少，不过研究生总算略微放松表情
，也许只是在同意个
偏执这一。“旧报纸吗…”
“他有没有为了和大学工作无关的事，正在调查什么，或是
门上哪去过？”“既然杀了人，那是理所当然的。”
草薙把为数不多的几篇报导，仔仔细细地反复看了好几遍，都不是什么重要内容。汤川透过草薙，对
这边请，说着她带他去的是摆放成排平台架
的地方。那些架上叠放着报纸。每十天放一批，她说。草薙搜寻和案
有关的报导，最早是刊登在三月十一日的晚报上。之后，随着遗
的份查明，十三日的早报也有报导，但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后续报导。接着再刊登时，已是石神自首的新闻。“汤川他说…汤川老师他说一个月份的就够了吗？”
“三月份的？什么报导？”
汤川的样
怎么看都不对劲。草薙想问，却还是默默从椅起。因为汤川看起来的确是
疲力竭。“啊，慢着！”草薙喊他。看到常磐面带困惑的转
，他对常磐
笑脸。“我有事想问你，你有时间吗？”女馆员转
的同时，草薙已把整叠报纸
，放在旁边桌上。他决定从三月十日的社会版看起。草薙对他一笑。
“不过，好像也不是非常久之前的报纸。我记得老师好像是问，能不能一次看到这个月的报纸。”
“图书馆？你们大学的？”
“好像是问馆里有没有报纸。”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说完，她好像又想起什么似地微微张
“我记得他好像还说，只要社会版就行了。”他们走
理学研究室所在的大楼，
以理科学生为主的学校餐厅。在自动贩卖机买了咖啡，隔着桌相对而坐。“我是不知
老师有没有在调查什么，不过几天前，老师曾经打电话去图书馆。”常磐说。汤川没回答，一迳
挲着脸，吐一长气。“不是汤川老师怎么样的问题。我只是很想知
，那时他看了什么报而已。”他知这样问很不自然，却想不其他的方式来表达。帝都大学的图书馆是栋三层楼的小型建筑，草薙以前还在这所大学当学生时，总共只来过图书馆两、三次，所以连是否经过整修都不确定。在他看来，建筑
似乎还很新。“我想图书馆应该有，因为老师后来立刻就去了图书馆了。”
三月十日，无庸赘言，就是富
慎二遇害的日。汤川果然是为了调查那个案才来图书馆，但他到底想从报上确认什么？本想先闲话家常，但草薙判断在这
情况下是白费力气，于是决定直接切正题。常磐
。常磐似乎也注意到了草薙，略
个后就打算
而过。草薙只好拿
警察手册。“报纸？既然是图书馆，起码都会有报纸吧。”
“他…选择在监狱度过一生吗？”
“对，三月十日以后的就行了。”
“比起在你们研究室喝的即溶咖啡，这实在好喝太多了。”草薙啜了一
纸杯中的咖啡说，这是为了让常磐放松心情。草薙
对常磐谢，拿着大约还剩一半咖啡的纸杯站起来。“三月十日？”
“这个月的啊…结果呢？有吗？”
“请便。看完再叫我一声。”
证，否则调查方针应该也不会变。”
汤川是在意在这些报导的哪一
呢？“是没错，不过汤川老师想知
的，好像是旧报纸保
到什么程度。”一
去就是柜台，里坐着一名女馆员，于是他试着问起汤川副教授查阅报纸的事。她狐疑的表情。“当然，这并不表示他和什么案件有关。解释起来可能有
困难，总之我觉得汤川好像在顾忌我，有事瞒着我。我想你也知，那家伙向来个偏执。”常磐一脸困惑。大概是我问的方式不对吧，草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