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这般不小心。
安贵嫔是宫里老人,她如果有了孩子自然会严加防范,可是今日看她做派必然不是这样。想来,她一定是不知晓。
安贵嫔自己都不知晓事儿,到底是谁知道了呢?又是怎么知道?
傅瑾瑶站一边,轻轻开口:“说不定,这滑石粉本来也不是为了害德妃姐姐和安贵嫔。”
此言一出,众人视线全都看向了她。
太后一直都没有说话,这听见她说出此言,挑眉看她:“哦?”了一声,似是疑问。
傅瑾瑶见众人都是看她,福了一下,继续说:“也许,这滑石粉本来就不是为了伤害两位姐姐,要知道,这人所周知孕妇,是静嫔。”
是啊,大家都知道白悠然有孕,这些日子以来她也受了不少算计,如果说这是针对她而言,也未尝没有道理。
大家都是深思起来。
腊月也是与大家一样,俱是低头,不过她想却并不是这样,她倒是觉得,这滑石粉,一定不是针对白悠然。
倒是没有什么证据,就是一种直觉。
而安贵嫔有孕这件事儿,必然是有人知道。
安贵嫔自己没有发现,可是却有人发现了,并且算计了这个。
“惠妃话也是有道理。可是又怎么就能确定,这是针对静嫔?”太后继续发问。
傅瑾瑶也是继续分析:“别忘了,静嫔可是身子不舒坦提前离席了,正常情况下,她走了回去,必然是要经过那里,不管是坐轿撵还是步行,都该是早走到这边人。想来,那害人之人连她不舒服也已经算好了。”
景帝盯着傅瑾瑶,看了一会儿吩咐来喜。
“去静嫔那里问下,她是怎么回去。”
叫傅瑾瑶这般一分析,大家果然是将这事儿牵引到了白悠然身上。可是,为什么她没有受害?
待来喜问明了情况才知晓,这静嫔当时虽然难受,不过却又觉得炎热,便绕了些远,走了两边都是树小径。
如若不然,静嫔定然是要受些波折。
这么一说,倒是似乎坐实了这件事儿,看样子倒是让人觉得安贵嫔与德妃是被他人误伤。
事情折腾了许久,皇上将这调查之事托给了太后,有些疲惫揉了揉眉心。
“淳贵仪过来伺候朕回宣明殿,其他人散了吧。”
腊月虽然站远些,但是被点名了自然是要赶紧靠上前。
不管他人或艳羡或嫉妒表情,腊月伴景帝身边,回了宣明殿。
“伺候朕沐浴。”
景帝往后室走去,那里是一池温泉。
腊月并没有进去泡过,不过曾经也是伺候景帝沐浴过而已。
重生以来并不曾进入,如今算来,腊月也是初次。
温泉并不十分大,但是供个六七人沐浴,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似乎是感觉到了他情绪低落,腊月过去为他宽衣,将外面明*锦缎龙袍褪下。之后便是真丝亵衣,即便是伺候了无数次,腊月依旧是害羞,咬唇将他衣带解开,狠了狠心,又拉下了他亵裤。
待将他脱净,景帝踏入池子,缓缓将自己身子埋其中。
腊月看他并不理自己,将他衣裤都叠好放干燥处。
再看这池子,周遭雕刻了几处不大龙头,每个龙头都向池内喷水。池子并不很深,周围一圈则是已经修好石椅,仰躺那里,泡池子里,想必即便是心烦意乱,也能舒坦不少。
“还不进来伺候朕,那里发什么呆?”
呃?
腊月听到景帝突兀开口,呆滞了一下,没有想到,他会让自己也进入池内,她是知道他,凡事都极为挑剔,想来也是不喜与女子共浴,倒是没有想到,今日竟会让她分享这独属他一室温泉。
应了一声“哎”,腊月缓缓宽衣,景帝仰躺那里,就这般看着她,丝毫不管非礼勿视。
腊月咬唇,心里有些不好意思,当着男子这般宽衣解带,她心里总是有些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