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脸的汗,你去拿条毛巾来,给大皇兄擦一擦。”
君夜澜这个傻小子,哪想得到那么多,赶紧道“是,太子哥哥!”接着跑到门边,将毛巾拉下来,放进脸盆里,笨手笨脚地洗起来。
就是正在。君夜辰坐到床边,轻轻地叫“大皇兄,你怎么样,大皇兄?”
“水…我要喝水…”君夜离闭着眼睛,似乎意识已经模糊,断断续续地叫“水…”
“好,大皇兄稍等。”君夜辰忍不住都要大叫,真是天助我也!只要将雌蛊放进茶水中,给大皇兄喝下…
颤抖着手倒了一杯凉茶,君夜辰自认为手法高明的将雌蛊放进去,而后坐到床头,一手扶起君夜离,一手将茶杯送到他嘴边“大皇兄,水来了,喝——”
最后一个字还没出口,就觉得眼前人影快若鬼魅般一闪,跟着手上一空,茶杯已经被夺走!还没等他惊叫出声,胸前一麻,已被点中大穴,动弹不得。
“谁?!”君夜辰又惊又怒“敢偷袭本宫!”可恨!可恨!马上就要成功了,棋差一着啊,到底是哪个混蛋来坏本宫的好事!
然他接着就气不起来了,一脸的愤怒被惊愕所代替,眼前的宫女撕掉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本来面目“太子殿下,你非置夜离于死地不可,是吗?”
在床榻上痛苦辗转的君夜离也坐了起来,尽管一脸冷汗,但眼神却是清明而睿智的“二弟,你好狠的心!”
原本呆掉了的君夜澜这才反应过来,拎着毛巾跑过来,诧异地道“大皇兄,原来你没事吗?大皇嫂,你不是在洞房里,怎么穿成这样?太子哥哥,这到底怎么回事?”
乱了,乱了,谁来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君夜辰心中惊骇莫名,现在才赫然发现,自己中了大皇兄和紫凝的算计,这种情况下,唯有咬牙不认,才有可能逃过这一次。他佯装镇定的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是大皇兄说要喝水,所以我才——”
“孽障,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简直太让人朕失望了!”随着愤怒的语声,一人大步而入,带着一股微冷的空气来,令人莫名心惊。
君夜辰一愣,跟着脸色惨变“父、父皇——”
“不要叫朕父皇,朕没有你这种丧尽天良的儿子,连自己的亲生哥哥都要害!”宣景帝怒不可遏,说出的话也够决绝。
事实上他方才一直在门口,当然把一切都看了个分明,也知道君夜辰是铁了心一条道走到黑,简直不可原谅!
“父、父皇,儿臣、儿臣不知道父皇在说什么,”君夜辰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我命休矣”,可为了活命,还是咬牙不认“儿臣什么、什么都没做…”
“事到如今,太子殿下再否认又有什么用,”紫凝冷冷道“雌蛊就在这杯中,瞎子才看不到!”
“什么、什么雌蛊,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君夜辰早已冷汗如雨,还在强自镇定“本宫只是替大皇兄倒茶喝,谁知道这茶壶里有、有什么脏东西——”
“看来太子殿下是铁了心不认,是吗?”紫凝冷笑一声“你想尽办法从寒妃那里骗来雌蛊,再毒杀她灭口,趁着我跟夜离大婚之际动手,以为这样就可以瞒天过海,神不知鬼不觉?”
“你、你怎么——”君夜辰大惊失色“你胡说!本宫根本就没有——”他去天牢与寒妃见面之事,相当隐秘,大皇嫂怎么可能知道!
“还不承认?”紫凝晃了晃手里的茶杯“你骗得寒妃说出让雌蛊苏醒的法子,在这婚宴上给雌蛊下药,让它苏醒,你手上肯定还留有药粉,要不要将雌蛊放在你手上看看,看它是不是喜欢这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