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声和时不时摔倒在地又坚持着爬起来的一些人,有很多都是受到了这几天嘈杂环境和昨天开幕式的热闹影响,来这几天已经习惯了晚上晚睡一会,早上晚起一会的他们。突然之间来了这么大跨度地转变,都有些不适应。一个来自北美国家的战士摔倒在了河沟中,挣扎了几下都没有爬起来,河沿上的监督警卫跑下来把他扶起来,把身上的负重去掉,又给他灌了几口水。
狠狠的敲击着河沿的泥土,仿似是在为自己的失败而懊恼,又像是没有为国家争光而悔恨自己的无能。
这样的情况不再少数,这个时候从山路上被监督警卫扶出来地被淘汰人员有近10个。都是没有办法控制身上超负重地感觉和难走的道路,以及时间限制下地急迫打乱自己节奏的战士,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黯淡的羞愧,不比不知道,一比差距真的太大了。
小河沟中也栽倒了不下10人,其中让所有人都敬佩不已,甚至有的女记者都流下了感动泪水的蒙古战士,作为这次来参加比赛中为数不多的只派了一两个人来参赛的国家,都是抱着参与学习的态度而来。蒙古的两个战士。最强的一个因为在第二方队过山路时想要超过黑鹰而被对方的团队优势所压制,一个呼吸没有调整过来。再加上被黑鹰其中二人猛的减速撞击了一下,整个人一脚踏空,踩在了一个露出的尖石上把脚踝崴了退出比赛后,蒙古的战士就剩下了这一个坚持跑到小河沟的阿里木。
嘭的摔倒在河沟中,一股难闻的臭味传来,杵着不深河沟的泥泞地站起,又跑了近百米,再次摔倒,再爬起,再摔倒,再爬起要撑起身子的双臂没有了力量。
“啊!”跪在河沟中,抬起头冲着天空怒吼,接下来阿里木所展现给所有记者相机和摄影机前的是一幕让他们都暗自竖起大拇指敬佩不已和感动不已的动作。
拔出属于蒙古民族特有的不离身刀具,阿里木冲着自己的胳膊狠狠的扎了一下,疼痛的刺激让他的身体内重新焕发出了一股力量,让他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能够再次的站起来,向着前方冲去。
无论是他前面后面都时在参赛地各国战士,还是河沟两岸的监督警卫,甚至那些平日里被誉为冷血职业的记者们,都对着阿里木,这个实力并不太强但却拥有一身傲骨的军人大声的喊了一声好。
阿里木并没有坚持太长的时间,在眼睛能够看到河沟尽头处地第三个标识处时。他已经耗尽了身上所有的力量,倒在了河沟中。
监督警卫把他从河沟中付出,替他卸下那沉重的40公斤负重,在把他交给跑过来的蒙古记者后,对着已经昏厥了阿里木,敬上了对于真正军人庄重的一礼。
两个记者把阿里木放在记者专用的挎斗摩托车上。他们已经没有了继续跟踪下去的**,因为他们已经有了属于这次比赛的最大收获,一个能够带给国内民众和军人的最好素材。
虽然在第一天地第一项残酷考核就失败了,可是没有一个人会觉得阿里木给自己的国家丢脸了,他已经把自己能够展示的一切都展示了出来,他走了留下地确是一种精神,永不放弃的精神。
回国后的阿里木成了英雄,一个把军人荣誉和国家荣誉在自己有限的个体上呈现的淋漓尽致的军人英雄。
洪慈的眼圈一直湿润着,这个时候她不再觉得小军是那么的可恶了。一个能够有勇气参加这样残酷比赛的男人,再纨绔,再公子哥。他也是个值得尊重地军人,不论他的身份地位,只为这股勇气。
男记者骑着摩托载着洪慈向前方追去,华夏的部队没有这么悲壮的场面,因为他们一直处在整个大队伍的中列,并且一直稳固着自己的位置和速度。
最前方经过最后一段海滩沙地的冲刺,在6点20分左右回到了营地的三角洲和A小队,已经开始进行了高强度运动后的舒展调整动作。
小军等人也从河沟中进到了第四个赛段…沙滩。
洪慈看着一直处在队列靠左侧地华夏九人,看着那个在自己眼中曾经无比可恶。现在有所改观的左昊军带领着华夏的战士,匀速的前进着,心头想到的是,坚持住,左昊军,如果你能多坚持几天,我收回之前对你的一切评价。
正下决心要对这个男人改观的洪慈,突然看到那给人感觉漫不经心不紧不慢的跑动着的左昊军,突然转头对着坐在摩托车上地自己。是地,他绝对是对着自己,一个无聊夹杂着无趣的眼神,让洪慈刚刚累积起对他地一点点好印象,再次的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