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H!”看到伊特两人坐了下来,王楼飞清咳了两声,拿起桌前的惊堂木拍了拍,道:“肃静!肃静!”
府尹大人亲自发话,下面的人当然不敢不听,所有的议论声在一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王楼飞看到底下静了下来,拍了
木,道:“楚钰!”
楚钰此时脸色已是变白,不知在那里想些什么,却是没有听到王楼飞在喊他。
王楼飞心下一怒,这楚钰原本就给他招了如此大的麻烦,他的心中早已不爽,现在一看到楚钰在自己叫他时竟然没有回应,大声怒喝道:“楚钰,你在想什么?”
听到王楼飞的怒喝,楚钰终于醒过神来,低头瞟了一眼坐在一旁的伊特,躬身抱拳道:“大人,学生在!”
“哼!”王楼飞冷哼一声,道:“做为原告,你竟然在本府审案之时走神,你是在藐视本府吗?”
“大人,大人,学生敢,学生不敢!”形势比人强,楚钰也知道了这个王府尹可能将自己的愤怒怒迁于自己,连连抱拳拱身道。
“不敢?本府看得敢得很啊,才本府才说过,你竟然还再犯,你以为本府说的话是在开玩笑吗?”王楼飞冷笑的看着楚钰,大喝道:“来人,给本府掌嘴,一十!”
王楼飞伸手自己桌面的签筒,从里面抽出一根令箭牌,随手丢在地上。
“是!”两个皂隶应而出,一个去捡了那令箭牌,一个却是去抓那楚钰。
“大人恕罪!大人恕罪!学敢了,学生不敢了!”楚钰脸色一白,拱着手连连告饶。
看着那连告饶的楚钰,伊特的心中没有半点同情。
这种人,伊特看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这种人只要一得势,便不会将别人看成是人,就好比刚才,如果不是自己手中的那玉牌,而是一个普通人,那么现在在告饶的人便是自己了。
对敌人的仁慈是对自己的残忍。这句话,伊特从重生之后,一直深深的记在心里。
那个抓楚钰的皂隶一把将楚钰拽了起来,拖到月台之上,直接朝着他的膝间扫了一腿,那楚钰一下子便跪了下来。而另一个去捡令箭牌的皂隶在楚钰跪下之后,将令箭牌抡紧,噼里啪啦一阵猛抽,直抽得楚钰呼天抢地,鲜血飞溅。十下很快就打完了只是楚钰虽然没有被打成重伤,但两边脸却早已肿成了猪头。
两个皂隶将楚钰拖了进来,向前一推,楚钰整个人惨叫一声,便扑到了地上。
王楼飞冷笑一声,看着勉强从地上站起来的楚钰道:“楚钰既然是来告状的,那现在就说吧。”
楚钰眼看别人势大,原先他以为自己来歹也是个举人,而且伊特虽然穿着比他好点,但却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王孙公子,便想以自己的身份来压他一头,倒时候府尹一定看在自己的身份上偏坦于自己。哪知那人竟然有着大来头,就连那府尹都要以礼相待,而且显然现在那府尹是偏向那人的,如果再告下去只怕自己还没告完人家,自己就先一命呜呼了。
“大大大人,学学生不告了。”由于被打了十下,楚钰说话的时候脸痛得都说不出话来了,一句话说出来,眼中的泪水差点掉了出来。
“大胆!”王楼飞一拍惊堂木,对着楚钰怒喝道:“楚钰,你是存心来消谴本府的吗?你想告就告,你想不告就不告,公堂之事岂能儿戏?”
“学生不不敢大人,学生生是觉得错怪怪他们了,所所以学生生就想不不告了,请请大人成成全!”楚钰抱着拳连连作着揖道。
王楼飞用眼角瞥了一眼坐在堂下的伊特,看到他面上毫无表情眼神闪烁了几下,喝道:“错怪?只是一个错怪你就敢跑来府衙告状?本府看你不是错怪而是诬陷吧!”
楚钰脸色刷的一下变白两个字可是天差地别的啊,如果只是错怪的话最多只是被训叱几句罢了,若是诬陷的话偷瞟了一眼坐在一旁的伊特,楚钰打了个冷颤,扑咚一声跪到地上,磕头如捣蒜,大呼道:“大人明鉴,大人明鉴,学生只是一时糊涂错怪元公子与赵公子两人,请大人恕罪,恕罪啊!”可能是一时的激动,也顾不上脸上的疼痛,刚才还断断续续的说话,一下子却是连贯了起来。
王楼飞看到伊特没有表示,以为他对自己的办事能力不满意,重重的啪了下惊堂木,道:“哼!本官念你有功名在身,就不多与你计较了。”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楚钰一听,欢喜的道。
“但是!”王楼飞一个但是,吓得楚钰原本欢喜的脸色又变白了开来:“本官虽念你有功在身,但也必须小惩大戒。来人,将楚钰给我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