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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七章锁魂封神(4/10)

一生,保险都买不到,但你祖宗我一定会罩着你的,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罩着你,在阴法司归条框之内罩着你,在道理伦理范围之内罩着你,在…罩着你!听着!孩子,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好像感觉祖宗的话和癫狂的神态有些似曾相识,不过这明明是鼓劲的话,我怎么越听越胆寒哪?

这时候,陆陆续续又有一些过桥的善鬼来望乡台眺望,我和祖宗一会搀着,一会扶着,一会背着,一会举着,一会扛着,一会托着,造型不断变换,身心疲惫不已。

不过,这唯一的好处便是和这些死鬼交流,直接开口而无需读魂术,按祖宗的说法,奈何桥边,刚死之人,或多或少还有丝缕阳气与念想,鬼的纯度不高。读魂之术针对的是阴间鬼差与留恋人间而不返地府的怨鬼。

但那森森鬼样,喷薄而出的口气,一说就飙的鼻涕,能沉默我便不言语,常时间的憋气,我感觉肺泡都肿了。

看着桥上长长的队伍,我赶紧示意祖宗换个地方再说!这义务劳动的工作量实在巨大,累成两条狗也只是杯水车薪。

跟着祖宗,踏上黄泉路,挪步三生石前。

诗云:“因果注定一生死,三生石上前生缘,奈何桥前可奈何,三生石前定三生。”此处应该算是幽幽冥府内最浪漫的景点了,代表着前生、今生、来生之处。

眼前的大石块貌似没有什么特别,大概有两三米高的样子。乌黑色的石面摸起来光滑如镜,像是黑色的冰块一般凉飕飕的,透着一股子清爽劲儿。

石体中心的左右两侧,各有一个手掌印记,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把左手对着石印放了上去,结果石面顿时一闪,光滑的石面上出现了画面---跃动的画面。

画面中:一个婴在扯着嗓子嗷嗷的哭,手中握着一个安抚奶嘴儿,满脸眼泪鼻涕,接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子将怀里的婴儿交到了另一个男人的手中,说:“这是我的孩子,就叫他卓凡吧!”一听卓凡这个名字,我全身紧绷,紧接着画面极快速的演绎着一个婴儿的长大历程,随着婴儿的渐渐长大,我认出了石面中的孩子应该是我无疑!

如同看到一部极简的后现代写实记录片一般令我错愕。

一幕幕,拉开了我尘封的记忆,更验证了父亲跟我说的种种事情,一直到现在的我,石中的镜像便消失了。

石体先是密布的雪花点,之后出现了几个字:内部档案,暂不开放,严禁查阅,违者横死。这话也忒儿尼玛狠了吧!

“孩子,你的未来是一个谜,纵然这三生石也看不清的。况且,过去已知不需看,未来必经何必看!”祖宗神秘的说。

就在我放弃的时候,我发现下面还有一行小字,评语:一枚叼丝,比较失败。

看着上面的字我有种想抽那石头的冲动。语气不能再委婉一点吗?

祖宗瞬间高大上的说“过去不代表以后,你的命运会随着你的抉择而发生颠覆性的转变,我相信你的评语终究会改变的”,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鬼都知道,总结的时候,便是结束的时候。既然没死,何必找死?

最好永远不要让我看到这三生石对我一生的评价,纵然有些小小好奇,还是想长命百岁!我默默念着“童言无忌,鬼神莫怪,临兵斗者,皆数组前列…。”

就在我碎碎念的时候,可能是到了饭点的缘故,或者过了法定的工作时间,空间里响起了莫扎特的《安魂曲》。

我看着站在奈何桥边那扛着探测鬼善恶棒子的著名鬼卒:牛头马面也朝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孟婆也掏出了化妆镜正在补妆,呲牙咧嘴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的抬头纹吓的!桥上排队的鬼也掏出家属烧的干粮啃了起来。

还别说,这牛眼、马眼硕大,使用读魂术效果还不错,就是距离有点远,声音太小。

牛头边走边说:“牟,你说这人间现在的恶人也太多了,一上午孟婆只舀了4碗汤,我们却往血河池丢进去几千个鬼,袜子都踹破了,这工作量和孟婆的工作量差这么多可待遇却一样,工资系数相同,这是毛的按劳分配啊!是不是啊兄弟。”边说着话,那只牛头边用肩上的棒子敲打着自己的身体好像在按摩一样,呻吟的表情十分*!

一旁的马面,一边从口袋里拽出一把速食干草一样的玩意放在嘴里,边嚼边道:“咴,咴,咴。就是就是。都尼玛累成狗了!!哥哥吃点草休息休息。这工作真不是人干的活呀!不对,这工作尼玛就不是咱动物该干的活!”

这一唱一和的造型还真有点哼哈二将的效果。

“别人羡咱是鬼官,我笑别人看不穿啊!”我听着,感觉这匹马还真有些文采啊!出口成章的感觉,我断定此马是整个马界文采最好的一匹马。

因为距离较远,加上这二位摇头晃脑的走姿,后面说的便听不清了。不过这穿着官服的牛和马微笑聊天的感觉怎么看都感觉鬼气森森慎得慌!

祖宗看着我笑着说:“没关系,都是自己人。”看着忙于抱怨而无暇看路的这两头,祖宗

“唷…唷…唷,你们两个过来,”看见从三生石背后冒出的我跟祖宗,这牛头马面吓了一跳,这牛头眼看着就要抡起棍子砸了,辛亏马面眼尖,一把拉住。

马脸顿时变换,眉开眼笑着说:

“哎呦喂,咴!崔大人怎么在这啊?咴!不是搞暗访吧?咴!”马脸一边把放进嘴里的草拽出来塞回口袋里,一边满脸马笑的扑将过来。

牛头也“牟牟,就是,就是”的应着。

我以“斗鸡眼”的造型跟着这三位的眼睛转来转去,怎么看都像个弱智少年。

祖宗薅着胡子“看来你们对工资分配制度有些不满啊,4月4号,咱们阴间鬼民代表大会的时候,为什么不提出来哪?这背后议论可不大好啊,今天是我听见了,要是别人的话,估计你们两小子直接就进厨房等着上锅了!”

催命判官的风采一览无余啊。

看着对面牛头马面紧张的样子,我又差点笑出声来,身体颤颤巍巍的强憋着笑,这就是传说的“惊—喜”啊,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憋成内伤!

“崔大哥呦,我们两兄弟这不开玩笑那么,怎么能当真啊!咱们一线工作的鬼差,工作时间长、待遇差、福利薄、没休假,都是领导为了帮助咱们在艰苦的环境下快速成长,早日成为地府栋梁,我们怎么能不懂得领导的良苦用心哪?”

话说这马面的口条这么长,果然不是白长的!

“大哥,你就当我们两放了一个屁,上次驴嘴因为嘴大没憋住,鬼代会的时候抱怨了两句,让阎王好好修理了一顿,取消科员待遇,到一线抓野鬼去了,那个惨啊!”这牛头马面的演技简直爆棚,眼泪说来就来,都是有戏的主啊。

“你说让驴追鬼,那速度…唉!撅着四根小短腿嘎登嘎登的,80岁一下的野鬼一个都逮不着,都快累成骡子了,也完不成任务,这不每个月都被考核,工资令不着不说,还欠着天文数字的罚款,估计干到退休都还不完啊,想想都孤独寂寞冷!”

祖宗看了看我:“我最近忙于公务总是忘记掏耳朵,这耳屎堵塞了耳道,确实没有听清楚,不过我这后人崔铭年纪轻轻,想必是听到了!”

祖宗看着两卒瞬间起范,一派领导风范,凌厉的眼神,双手背在身后,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更为离谱的是祖宗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多了一个茶杯,领导外出的标配瞬间齐全。

这四颗硕大的眼珠子直直的看着我,让我后备蹭蹭的窜凉气,难不成要灭口不成?

结果,这牛头马面,径直对着我跪了。

没错,这两位名声赫赫的贵族,在自己的地盘竟然对着我跪了!

我赶紧陪跪,然后将这两位鬼卒扶起,真诚的盯着牛头的眼睛说:“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涮牛啊,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的,否则都对不起当年大明湖畔被我涮过的牛肉片啊,我发誓,如有违约,我必不姓陈!”

牛头马面顿时感动的泪流满面,仰天长啸,夸祖宗英品种优良,说我忠肝义胆,吵闹着非要在我背上纹上“忠良之后”四个大字。

我死活不肯,聪慧这玩意能看出来吗?

我怎么看两头都像是带着面具的人,真是恨不得上去捏一把,看里面是不是藏着一张人脸!只是担心这地府有什么《阴司动物保护法》!

祖宗显然是扇完耳光准备掏枣的节奏:“其实,你们两个同志的工作量确实大,我也知道你们幸苦,但是辛苦不能成为你们懈怠工作的理由嘛,还记得招魂幡下的誓词嘛,还记得大明湖畔…。

咱们偌大的地府中有谁是吃干饭的?岗位不同,但信念要一样嘛!年轻的同志就是要冲到一线到最艰苦的地方去锻炼,这样子才能提高,才能学到跟多的本事嘛。”

看来这官方语言阴间阳间差别还真不大,这么多年了,也不琢磨着创新一下。听起来大气磅礴,琢磨起来啥都没说。

要说这禽兽的眼睛大,眼界自然宽!这牛头马面上前揉腿的揉腿,捶背的捶背,祖宗舒坦的呻吟起来。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祖宗顿时就缴械了。

“忒儿尼玛舒坦了,哎呦…那个…妈呀…最近我判官府会公开,再使点劲…招聘哦…一批公务员,到时候,嗨这力度棒…记得报名!真爽…我很看好…下边点…你们两个同志哟!”

我下巴差点脱臼,祖宗这是什么节奏啊?这两货一听祖宗这么说,激动的“牟牟,咴咴…”的狂叫不止,我刹那间有种身在养殖场的错位感。

这架势,典型的疯牛病发作,狂马病引爆的感觉。仰天咆哮,双腿乱蹬。不知道,若是被这鬼卒禽兽咬伤后何处买疫苗啊?

还别说,牛头还真有大哥样,双蹄抱拳“承蒙大人看的起我们兄弟,多谢大人给逼脸,是鬼都知道您这判官府是出了名的福利多,待遇好,崔大人爱岗敬业,善待职工,能为大人效牛马之劳,是我们两兄弟修来的福气。若能跟随大人,上烧烤下涮锅凭您一句话。”

我的斗鸡眼盯着硕大的牛眼都被感动了,尼玛,看介职业道德有多高!

深情之后,这牛随即一声长长的“牟…”,透露出它此刻激动不已的心情。我下意识的后退两步,担心被踹伤。

接着,旁边的马面开始疯狂的自摸,好像在最里层的背心里藏着什么东西?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匹马,从内衣的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穿插着红色的蛋蛋。迎风伴着一股厕所便秘的味道,一股历经风霜的恶臭袭来。

我深刻的怀疑这马面刚才剧烈的动作就是为了搓起身上的污垢捏此蛋蛋。

这马面死死攥着手里的蛋蛋,看了看身旁的牛头,一边讪笑着瞅着祖宗,背过身去,和牛头窃窃私语了一番,好像密谋着什么事情似的。

片刻之后,旦见这牛头马面同时转身,点了点头,马面摊开掌心,手里赫然是一颗红黑色的药丸一样的东西,不过这气息感觉变质了很久的样子。想起刚才那架势,我估摸着这东西又像是是一团带血的鼻屎团!

牛头在旁边观察,马面低声说道,一幅潜伏的画面跃然阴间。

“崔哥,你也知道我兄弟二人出了名的老实本分,活多钱少,赚的钱刚刚够吃喝,值钱的东西也拿不出,您是出了名的清官,就算有我们也不好意思送,就算您要我们也不敢给,就算你肯要我们敢给也怕阎王揍小鬼,那简直是陷您于不义嘛,简直是牛马不如啊!”这马嘴开叉开到耳根子下面果然不是白给的,这口才,绝壁是阴间好口条。

“兄弟我这里还有一颗血河丹,上百亿滴恶鬼泪所凝,十分霸道,但也不是啥值钱的玩意儿,算是土特产,就送给小崔弟弟,当作见面礼吧!看小崔兄弟寿命未尽,定然会还阳的,想必有些用处的。”

对这腌臜玩意儿我完全没有兴趣,但听到还阳一事,顿时让我菊花一紧,有种少女怀春的跃动感。

祖宗扭过头来,伴着我的鸡眼,对着牛头马面传递官言:“我就见不惯现在这种送礼收礼的风气,我们作为领导干部的,不论为鬼民鬼差做什么都是不过分的,都是应该的!年轻的同志就不要搞这一套嘛,我们要努力营造地府风清气正、正本清源的好风气,你们要是送礼的话我是定然不能接受的,不过…这个土特产既然是你们给崔铭的,那我就代他谢谢你们二位了。”

话未落地,祖宗一挥手,这马面手心的丹丸便消失不见了。随着我喉头一紧,便感觉有什么东西被咽了下去。

想起那玩意儿的造型、气息、颜色,我赶紧抠喉,眼瞅着吐意就要来的时候,祖宗一个爆栗,果断的敲回原胃!

丸药下肚之后,肚子里传来丁玲咣当的声响,像是发生了什么化学反应似得,我不住的打嗝,一喘气,泛起滚滚恶臭,好像我满肚子屎尿包的感觉。

祖宗一边捏着鼻子,一边在我意识里传递出“憋着,别吐,一时三刻便好。”看见祖宗传递到我脑海里的讯息,我便用手捏着自己的嘴,硬是憋着想吐的*。

看来祖宗现在的读魂术频率应该算是内线的意味,或者调频不同,不知道是牛头马面在装还是真听不到,至少给我的感觉是完全听不到我和祖宗的沟通。

“崔铭,你别看这小玩意难看,难闻,难吃,形状像屎,手感像屎,味道更像屎…”听到这里我生怕祖宗说出这玩意儿其实就是屎这么恶毒的话。

还好,祖宗没按照我预期的那般“这东西可就跟人间的臭豆腐一样,闻起来臭但效果好,实在大补。延年益寿、美容养颜,补肾强身,这些小功能就不提了,这东西跟你体内的炙血玄武是天作之合,皆是纯阴之物,你的解咒之路定然充满艰辛,有这血河丹在便有百毒不可侵,百鬼不可附之功效啊,效果如何,一会便知!”祖宗的念头透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这人间寻常阴魂多是怨念所化,可见而不可触,害人之法多是趁虚而入,控制意念,再行龌龊之事,属于精神层面的犯罪,若是遇鬼可见,可触的那必是地府36恶鬼科的暴徒,你若遇到,别废话,赶紧跑。那都是重刑犯!”听祖宗话的意思,这遇鬼将会是我今后生活的主题了吧?

祖宗挤了一个刚刚成熟的痤疮,然后继续读魂传语:“有这血河丹固本,你双臂的玄武火焰便可催生出噬冥捕手,如同寻常阴差那般捉魂捕鬼。哈-哈-哈-哈,完事我再给你申请个编外合同制阴差的职位,你便是名正言顺的阳事阴差了!”

“合同制阴差,我要当公务员了?”此刻我如捣蒜便点头,瞬间感觉自己牛掰起来。

“纵然是一缕魂念,你都可信手捉住!”

我歪着头,叼着香烛烟,叉着腰,惦着脚,身体一抽一抽的算计着这药丸的功效和恢宏的未来。

“就你手里这玩意儿,多少阴差想吃还吃不到,你小子还要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听祖宗说的如此牛逼,我便强忍着过了好一会,这味道才渐渐在我口腔中散去,身体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不知道祖宗说的那些高大上的功能是不是真的,但想来祖宗断然是不会害我的,于是便安心下来,体会着嘴里貌似半年多没有刷牙的臭感。

看着祖宗无意再与自己交谈了,这很有眼色的牛头双手作揖和马面一道跟祖宗道别,说是到了上岗的时间,就不打扰我们共叙天伦了。都是自家人,甭客气有事情说句话就行!有谁敢在阳间得罪我,直接带走!

我这一会功夫跟黑白无常,牛头马面成了兄弟,顺便吃了一刻血河丹丸,加之这家伙说我定然会返回阳间,顿时心情大好起来!这些可都是成名已久的人物,多认识些应该没什么坏处,不过这几位的品质,我还真是揣摩不清楚。

临走的时候祖宗也给了这两个家伙两根长长的“香”烟,牛头马面嘴里叼着祖父给的“香”烟,兴致高昂的走到奈何桥边继续舞着探测棒审视着过桥的鬼,不时的伴着一声声的呼叫,然后周遭便响起跌落在池水中的喊叫声。

看来,这年头的恶人还真是不少!

祖宗用手捏着鼻子继续开口说道:“这血河丹可是好东西,今天能遇到还真是福气,这两个家伙是出了名的吝啬,我还想着怎么着能给你整出一颗,这东西都是被血河池的恶鬼眼泪汇集而成,小米粒那么大的都要百年,看来那两个家伙真是下了血本了!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拿到了,是个好征兆啊,看来解咒之路,有望有望!有了这东西,我也可以名正言顺的给你办理个编外鬼仆,合同制阴差了!重走祖宗路,解开家族咒。”

合同制阴差?编外鬼仆?

我依旧沉浸在喜悦中无法自拔,祖宗接着说:“崔铭,双手合十,反复摩擦,摩擦摩擦,在光滑的手面上摩擦。”我按照祖宗的话使劲的搓手,除去感觉双手被摩擦的滚烫,掉下许多污垢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体感,难道是要摩擦起电?

我看着祖宗尴尬的笑了笑,祖宗看了看四周说“估计是在奈何水边有点返潮的原因,咱们到那边试试。”在距离河边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我按照祖宗的要求,继续猛力的摩擦着双手,这次感觉明显不同,自手臂开始传来发动机启动一般的突突声,双手好像着火了一般越来越烫。

“鲁管,崔铭!”祖宗着急的喊着。

“鲁管,不是吧?这么尴尬的要求?这里这么多人哪!再说这玩意也不是想鲁就能鲁的好不好!”我听到祖宗这变态的要求瞬间傻掉。

“想什么哪,我说袖管,赶紧撸起来!”这言简意赅还真是…让人邪恶。

随着撸起的袖管,我看见双臂炙红色的玄武火纹像是燃烧着一般,急速的在我双臂间游走跳跃,伴着金色的光芒,我听到自肩膀到指尖,骨头咔咔作响,像是重新组装的声响。

正在我诧异是不是那血河丹副作用的时候,一股灼烧的痛感几乎让我昏阙过去,我的双手好像放在滚烫的烘炉中镀金,恍惚中,我看到,手臂上的玄武火纹竟然变成了金色,而我的双手好像肿起来一般,足有原来的两倍大小,手面与手背都展现出耀眼的金色,双手摩擦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像是完全用纯金打制的一般。

随着持续高强度的摩擦,双臂至于指尖均呈现出金属的质感,随着摩擦的继续而渐渐渗透进去,我感觉双手似乎有使不完的力量,有种压抑许久的兽性爆发的快感,有很想抓住什么暴揍一顿的冲动。

随着“碰”的一声响起,祖宗示意我可以停下了。

我看着自己的双手双臂,泛着淡淡的金色光芒,玄武火纹镶嵌在金属一般的皮肤上,逼格爆表,双手活动自如,没有想象的机械声响,我弯下身子,试着敲击地面,结果青石路顿时被我敲出一个硕大的坑,让我震惊不已。

祖宗慌忙拉起我,四处看了看,说道:“幸好城管鬼差不在,那群畜生发起疯来,我的面子都不给,赶紧走。”

我举着金光闪闪的双手,对着祖宗说:“这玩意怎么控制啊?”

祖宗看着我,一拍脑袋“忘记告你开关的位置了,特别简单,在双手的掌心吐些口水搓搓就行了。”这地府的玩意儿怎么使用起来都这么猥琐哪?

没办法,只能按照祖宗说的做,我朝着掌心吐了些口水,果然,这金色渐渐褪去,双手、双臂渐渐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祖宗一边拉着我,一边说:“这噬冥捕手的招数也比较简单,记住《十二字真言》:扛、拽、挠、抠、扯、拉、拍、抱、拨、拆、抻、抖,都是些家常项目,对付一般的阴物之时,到街上看看泼妇打架的招数基本就够用了。招数不重要,关键是效果,重要看实战,够狠够猛会装逼就行了。以后在实战中慢慢琢磨提高吧!”我点了点头,心想也没指望能从祖宗口中得知什么逼格比较高的玩意儿。

我正在琢磨着这十二字真言的时候,我听到奈何桥头有喧哗声响起,貌似发生了什么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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