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妙儿接下来的话,两人完全就没听进去。
豫若当即一副得救的表情,又迅速地提起笔在纸上写了一些什么。将纸条又一次悄悄地传进了小女人的手里。
谭爱亚低下头,就瞄了一眼,倏然起身,将那醒酒汤碗塞进豫若的手里:“既然能写,那就一定能自己喝。乖!纸笔给我,你自己喝啊!”可恶的臭男人,哪壶不开提哪壶,居然敢给她写下次要她再按照前四次那样,他愿意被她欺负一辈子。欺负个屁啊,到底是谁欺负谁啊!前四次分明就是他压她好不好!。
丢下揉成纸团的两张纸一脸愤恨地丢给男人,谭爱亚抱着夺来的纸笔走向木桌。
豫若一手捏着碗,稍稍地迟疑了片刻,迅速拾起小女人揉成团的纸,四下环顾,一眼瞥见那炉火,就扬起手快准狠的丢了进去。
“姑爷真厉害。”谭爱亚背对着豫若,自是没看见,可是妙儿却是看的一清二楚,不免喝起彩来。
“停,豫若,你手里的是什么?!”瞬间发现哪有点不大对头,谭爱亚狐疑地盯着豫若手中攥着的一张纸,作*歼*犯*科再度被抓,他还想藏,谭爱亚狠狠地一拧眉头。抬起手,在袖带里东摸西摸,终于明白了什么。“好啊!豫若,你居然想…”那是他写给她的允诺书。他竟然想毁尸灭迹。
“拿来。”小手抬起,飞快的一掠,将那纸张迅速夺了下来,细细的折好,狠狠地往怀里一踹:“相公,你欠的还多呢,慢慢还吧,昨夜的…”她一顿,精明的没把话说明白,但是床上的男人却是心知肚明,就连妙儿都听懂了一半:“我不满意!”
“天!”妙儿的小手捂在嘴角上,她家的小姐什么时候这么如狼似虎了!
“妙儿…”谭爱亚横过眼睛狠狠地扫了一眼妙儿:“你说我什么?如什么似什么?!”
“呃…”妙儿哀嚎一声,她怎么一不小心把心里话全给抖出来了。这下死定了。
豫若的俊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垂着头盯着那卖相不好的汤汁,根本没有动口的意思。看了看正打算怒斥妙儿的小女人,豫若怯懦懦地抱着瓷碗,倾探身子,斜出去,目标是那一旁木桌上摆放的盆栽。
“小姐,您看姑爷…”可以死道友,坚决不能死贫道,妙儿打定了这样的主意,小手扩在嘴角,使劲地给谭爱亚以口型说道。
谭爱亚连头都没回,咬牙切齿地狠狠道:“豫若…”
豫若顿时吓的浑身一抖,差点把手中的汤碗摔地上,可是他却明白,不能摔,于是稳稳抱住那只汤碗,一脸哀求地模样,望向背对着自己宛似后脑勺长了双眼睛的小女人。
“喝,必须喝,喝了这个,我看下次你还长不长记性,还碰不碰那酒!”她发狠道。
亚手一根。豫若一副认命的模样,他竖起手指冲天发誓,下次坚决喝!往死里喝,他突然领悟到了一点,昨夜自己之所以感觉那么好,也许就跟酒有关系,也许正是因为前期酒劲没过,而后来酒劲散了。手捏着鼻子,将那汤水猛灌进嘴中。细细的一尝,咦?!味道不差啊!
周妈特质的醒酒汤,就是卖相不太好而已,味道自是不差!喝完头就不那么痛了,非常有效呢。加上这美味的醒酒汤做后盾,豫若顿时更加的有了底气。那酒下次他要使劲喝,卖力的喝,往死里灌自己,为了能将小女人捆在身边——拼了!
这是豫若这点小小的心思,谭爱亚竟粗心大意的全然没有察觉到。直到后来的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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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啊。”日头刚刚爬上山头,阳光还没有完全地耀进谭家的院子呢,就见谭老爷一脸和善的笑容,边唤边迈进了谭爱亚与豫若住的小院子。
自从接了藩王的雕花木扇,豫若就忙的不亦乐乎了,天一亮就往谭家的木材铺跑,这不,今天这一大早他就早早的出门了。
“在呢,爹,有事您进屋说吧?”谭爱亚放下手中的木炭笔,朝着外面招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