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怪罪下来,咱们有太后撑腰呢,怕什么!”
“是。”这内侍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丝丝冷汗,话说是这么说,只是,这信太后可是一个字没看,皇上可是说十万火急啊,十万火急代表什么,内侍心中明白,那边关的急报才是十万火急啊!
“边关还打仗吗?”太后悠悠的一声。
“不打。”内侍赶紧回道。
“皇上现人在哪?!”太后又问。
“富林县。”内侍复又答。
“十万火急!哼!”太后冷冷一哼,把浇花壶放在了一旁,把手伸给一旁的小婢女,小婢女赶紧伸手去搀挽着太后。“他能写什么回来,哀家不用看,猜都能猜到。这事没的商量,叫他趁早给哀家死了这门心思吧。自己捅出来的篓子,还想让哀家给他擦屁股,他都这么大了,叫他别痴心妄想了。”太后摆了摆手:“传哀家的口谕,皇上再来信函不用往这送了。”
“是。”内侍赶紧应了一声:“太后,那皇上的信往哪送啊?!”
太后不假思索道:“送辅政大臣叶大人那。挨个送,那四位辅政大臣轮流送。”
“是。”内侍得了口谕,迅速退了下去。
见内侍走了,太后那板起的容颜瞬间换了笑纹:“丫头,快把藩王的那信再拿给哀家看看。”
“是。”小婢女答了一声,迅速走到一旁的桌案上将信取了来,递送了上去。
“你说,那幅雕花扇,挂哪好呢?”太后捏着信就开始美美地盘算了起来。
“太后,不如把这边的字画全赏给那四位辅政大臣,然后…”小婢女脑子转的飞快。
“好就这样。省得他们有怨言。就这么办吧,哀家就巴巴的盼着那扇子了。”太后说着,视线又不禁落在一旁架起的绸缎衣服上,欣喜的笑容一点点的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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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若,怎么办?!我好紧张啊!”谭爱亚的小手不由地紧紧攥起,她真是有些胆怯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当众出丑成为笑柄是小,若是输了比赛那就罪过大了。
豫若抬起大手,轻轻地拍了拍小女人的小手。
“我就说他是个丧门星吧。”邱氏不高兴地一曲鼻子。
“只能说人家命太好!”李氏则是跟着帮腔道。
“行了,你们就少说两句吧。”谭老爷横眉一立,狠狠地赏了两房妾侍一人一记白眼,转过头,望向一脸忧虑的豫老夫人,瞬间一百八十度川剧大变脸,笑着安抚道:“美莲,你放心,若儿和爱亚一定会赢的。”
“可是…”听着身畔男人的劝慰,虽然稍稍的宽慰了一些,可是豫老夫人还是禁不住地忧心忡忡,替自己的儿子和儿媳暗暗地捏了一把冷汗。
“哼!”见谭老爷对豫老夫人那般的无微不至,邱氏和李氏纷纷冷哼一声,调转过头去,在心中暗暗地祈祷着谭爱亚他们输,最好是一败涂地。
“父王。”洪绸一袭深红的长裙,脸上是淡淡地脂粉,她天生丽质,不需浓妆素裹便足以勾人心魄。娇滴滴的一声轻唤。非但将藩王的视线引了来,成功地引来了众人的欣赏目光。“女儿歌,齐公子抚琴。女儿想一局拿下。两场比试。”
“这…”藩王垂头苦苦思索:“绸儿你可想好了,若是这局你输了,那可就是输了两场了。”
“父王,您怎么不能盼女儿点好呢!”洪绸不高兴地嘟红唇。
“好,好,好,父王这不是给你打个比方么?!”藩王呵呵一笑,眸光一瞥,直勾勾地盯着谭家酒楼里挂的巨型木扇上。心中暗道,自己的女儿还是输了好,不输的话,他怎么好意思开口跟人家讨东西呢。
“看看那小公主长得多漂亮啊,爱亚怕是要输!”邱氏耷拉着唇角低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