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的话很可能遇到**，他们抓住‘包夜’和‘不限次数’不放，了500元就能把你折磨一整晚…哪怕被他们用，‘差’前也要带好足够的安全，拼了命也要叫他们上才能，女人在这方面一定要懂得保护自己。

谢所说的一切，全都是她边的实情，反正她已经属于风俗女的行列。思想早已改变了许多，脑里不再是风俗女的鄙俗和对社会的危害，而是对社会和对男人的益。但是，社会观念已然成熟的妹妹，为一个有理想的女大学生的妹妹，必然会对自的堕落到难以接受。

有工作了——谢如玉绕着手摸了摸妹妹的后脑勺，示意她松开自己的。单手扯过纸巾了下，另一只手赶拿过床柜的手机。

可还是把几乎所有的收给了家里。

“除了风险，我们还要面对收益问题——

谢灵玉知肯定没有被各**和乐所侵蚀，短短时间三年时间怎么可能变成完全麻木的风俗女。肯定仍旧因为残存的理智而痛苦，这些理智令她到无尽的羞耻和哀伤，正是她这些痛楚才劝诫自己不要行。

直到现在，的那里依旧的。不知究竟是由何占主导。

谢一改刚才的冷态，嘴角浮现令人惊讶的温柔笑容。只要看到这样的笑容，害怕责备的情绪就一扫而光了。

“如果哪天国家说退休要延迟到65岁，我们就真的没办法了。治疗颈、，买新衣服和保养用品，尽量延长我们的‘使用寿命’这些都需要大量销，所以其实从长远来看女并不赚钱，反而是个活到60岁的普通医生更低值。”

谢如玉确实没有责备的意思，她从一开始就准备好了戏曲，一丝不挂的与妹妹坦诚相对，亦是曲目中的一分。

“不用骗了，知你嫌脏。”

“果然还是觉得脏是吧？”谢神秘的笑了笑

“今天的客人算好的了，只是胡用在我上涂一涂。有的甚至自己带来些有趣而又新鲜的玩意儿，一般我是不给他们在我上用的，但是有时却不得不在威和金钱下妥协，他们拿来的千奇百怪的玩意儿，得你仙死。

#喂，你好，请问是你谢如玉吗？

“不是企事业单位的我们，五险一金要自己全完，一个月被国家直接扣去一千元，还有这里的房租也很贵，现在工作着还算得起，等没工作之后呢？我们就得用攒下来的钱，这分钱得事先预留，大概预留十几二十万这样。

“不，不用了，，你还是先洗个澡吧。”

把妹妹的动作尽收底。谢冷冷地问。

谢灵玉握着那300元的老，再一次明白了的目的。盈满泪的漂亮珠欣赏着光洁的，那些天使的本无法被汗和唾所污染。

…脖、肚脐、耳朵——

看着刚刚被汗浃背的中年男人睡过的床单，谢灵玉犹豫的坐到了边缘，与床铺接的面积大概只有一条棱。

此事已解决，妹妹终于狼回，这时再想起刚才在亲妹妹面前跟男人那事…直到现在还没穿上衣服，谢的脸顿时红透了。

这是，叮铃铃——手机悦的铃声再次响起。

“真有你的，平时两三天都不见有一个，你一来电话就响个不停——”

这副，是忍着羞意，在亲妹妹前展示的神圣躯。哪怕她扭曲、起伏，羞耻的阿谀奉承，甚至掉**的渊，都改变不了它圣洁的质。

“没、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觉得你应该穿上衣服，这个…今天有凉不是吗？”

“你听我说，你不适合j女。自你学了文化后绝注定你不能这行了。我们中一般有两妹：一是享受愉，在工作中享乐；另一是麻木、痛苦，不知不觉的情绪带到工作中，反而令客人到不愉快。你显然属于第二——”

“我知错了。”谢灵玉就这样的抱着，用脸沙着她的香肩。

看到与相距半米远的鸿沟。谢妹妹一脸抱歉的挪回了正常的位置。但她无法肩并肩与亲昵的靠在一起。毕竟的上残留着中年男人的唾和汗。那父亲般年长的男人不但“喇叭”还像婴儿般的允的乃乃。

（如果风俗女正是一享受的话，为什么还要竭力阻止我呢？）

“怎么样，觉得我脏吗？”

“，我真是比猪还愚蠢。”

乎闷在柜里的妹妹来。拍拍床边示意她坐到边。

“这是300元，我3个小时的收，你还是坐车回去吧。在别人看来我们女是不劳而获，十分暴利的行当。实际上我们同样也承受着各风险，我可能会被抢劫，也会被人吃霸王餐，遇到这样的事我们还不能报警求助。

谢不可能完全透析谢灵玉内心的想法。她只知这次对了，妹妹显然是一时冲动，以至于看似定的信念在顷刻间瓦解。

谢灵玉从侧抱住了，在她的香肩上扭摆着，用真挚的泪去清洗那些挂在她上的透明津。

“虽然我们赚钱很多，但最多也就在这十年内能赚钱，随着私密的变黑、松弛和发臭，回客会越来越少，最多只能骗骗新客而已。行比较晚，八年后就30岁了，到时候没文化没经验找份工作肯定很不容易。

接通电话，居然被男人直呼真名，谢如玉上一副见鬼了的表情。

谢灵玉此话一便觉得很不妥，可惜覆难收，随即低下了贵的颅。

“睛在看哪呢，小丫…如果你不觉得脏话的，可以摸摸它或抱抱我。”

话虽如此——

“…”

谢灵玉慌慌张张的说，一直驼着的背也立直了。

风俗女从床拿起300元，抓着妹妹的手到她手上。这时候，谢灵玉明白了的用意，只听叹息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