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带着激情,眼睛却仍然清亮,他带着诱哄的声音对她说:“来,帮我脱掉。”
凌思渺准备动手,他却将她的手拉起,高高地禁锢在她的头上方,摇头“用你的牙齿,不许用手。”
“啊,那…那会碰到…”凌思渺脸红扑扑地,声音越说越小。
沈拓宇满意地笑了,本来清俊的脸此时带了些邪佞“吃过棒棒糖吗?”
他想她干嘛,还用问吗?
凌思渺脸几乎是贴着高耸的热源,鼻端已经闻到属于沈拓宇的气味,比平时闻到的浓烈得多,她十分窘迫却并不排斥这味道,而且让她的心十分蠢动。
她能带给他快乐,这个念头和她自身的欲望交织,化成强烈的动力。
酒醉那晚其实她也曾吞吐过他的欲望,沈拓宇还记得那分美妙,只是看现在凌思渺的样子,似乎已经忘了个精光。她此时既羞怯又好奇的模样,让他的欲望几乎等不及她动口,在薄薄的束缚下微微弹动着,迫不及待地想深埋进她温暖的口腔。
只是犹豫了几秒,凌思渺开始有了动作,手被架起,她只能凑近,脸贴着热硬的高耸处,用牙齿咬住沈拓宇腹下的内裤边缘。
她的鼻端充斥着他的味道,眼前是他平坦的腹肌。他有定期健身的习惯,小肮坪坦结实,非常好看。
内裤的品质很好,弹力十足,她得用很大的力气咬紧,然后往外再往下拉,他的硬挺随着束缚的解开“啪”地一下弹跳而出,轻轻地击打在她的脸上,就算躲避得及时,带着些许湿润丝绒感的前端,还是擦过了凌思渺的嘴唇。
唇上粘粘的,凌思渺艰难地等到将整个柱体都解放出来,才放开因紧咬而被她唾液沾湿的内裤,然后她添了添唇,咋了咋舌,傻呼呼地抬头“咸咸的。”
沈拓宇眼框都红了,声音也因为喉部产生的干渴干涩感而沙哑“来,添添它,像含棒棒糖那样…”
凌思渺乖巧地低下头,带着好奇地研究起来。
沈拓宇的欲望顶端已经微微渗液,而且似乎感觉到寒冷一般微微颤抖。和她记忆里一样的粗大,而且感觉很干净,除了浓烈的他的气味外,还带着一丝沐浴后的味道。
他早上一定又洗了澡,凌思渺想。
它冷吗?可是四周的空气,都似乎被它散发出来的热度烘热了些,轻轻地伸出舌头添了添,温暖,微咸,蘑菇般的大柱体顶端胀得滑而光润,没法用手去固定,只好用唇去抵住前端的小孔,然后顺势张嘴让它滑入。
太大了,凌思渺只是吞进了那粉色的蘑菇头,小心翼翼地包裹好牙齿,卡在那道肉棱上,然后她想动舌头,却发现没有空间,反而因为口腔被撑得大开而分泌出大量的涎液。
“嗯,用你的舌头添添,用手扶住它。”他也发现了她的无助,强烈的快感也让他无法再去禁锢她的手,他放开了她发出兴奋的指示,两手扶着她的头,开始小幅度地前后轻摆。
有了手的帮助,也听出他言语的兴奋,感觉他的喜欢,凌思渺开始努力滑动她的舌头。
每当她的舌尖滑过上方的小孔,或用力带过伞状的棱边时,总能听到沈拓宇发出叹气般的轻吟。
她知道,他喜欢她这样。在脑里回想起更多以前看过的女性言情小说,还有因为好奇而观察的**,她也努力吞吐进更多的柱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