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唇抵着唇,他的呼吸热热地吹抚在她的脸上,最开始的尖锐疼痛已经过去,换成被充实的、挤挤胀胀的感觉分外清晰。
酒醒了大半,她傻傻地看着上方因为忍耐,已经渗汗的俊颜。
他的忍耐到了极限,决定不再等她的配合,又狠狠地吻了下去,一手伸去揉搓两人结合处,她的**,一手抓挤着她的胸乳,用拇指去撩拨顶蕊让它硬挺,这样的三管齐下的刺激将她弄得晕头转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些。
感觉到她的松懈,沈拓宇一沉身,一用力,几乎尽谤而入。
她在他的嘴里发出闷长的一声痛吭,差点咬住他的舌,幸好忍住了。
他僵住不动,手上越发温柔地去拨弄她的敏感点,等那让两人都激动不已的痉孪颤抖稍稍停竭,她也稍稍放松后,才开始深入浅出地顶弄起来。
“啪啪啪”声的撞击“嗯啊”的叫唤,还有他略粗的喘气声,在房内交织着。
尽情地**放纵的时刻,看到她被撞击得双眼迷蒙、脸颊泛红无力,只会摇头求饶的样子,他深深地顶入,然后停驻在她的深处“说,我是谁。”
胀得不成,又麻又痛又羞又忍不住夹紧,她摇头娇喘。
越发贴近压挤她的深处,髋部紧紧压着她的,他带了些命令的口吻:“快说,我是谁。”
“沈…沈拓宇,嗯啊…”满意地听到她的答复,他又重重地动作起来,享受被层层柔软炙热挤压的快感和折磨,继续逼问:“够不够长,够不够大,快说。”
“坏…坏人啊,嗯…嗯嗯…嗯啊…”持续被撞击,凌思渺羞得语不成调。
沈拓宇重重地**撞击,将她白嫩的肩头咬出多个齿印,手掌玩弄挤压她肿胀的胸乳,事关男人的尊严必须得到答案“不说就弄妳一晚上,弄死妳。”
“啊…很长,很大,啊啊…嗯啊…”羞于被逼出口的话,又被快感折磨得快疯了,她也学他一口狠狠地咬上他的肩。
终于满意了,沈拓宇撞击的动作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在她颤抖和长长破碎的呼喊声中,知道她又到了高潮的极限,重重地深入到隐约生疼的地方,喷射出浓浓的热液…
那个春意融融的夜晚是怎么开始的,又是什么样的过程,凌思渺没有醉死过去,还能记得很清楚,当时以为在梦里,所以那样大胆而放肆。
一夜春宵后灰姑娘变身王妃的戏码,并不现实。
已经下了决心拿出成年人的风度,不纠不缠、不追责、不闹情绪,可仍然逃避不了讽刺的现实,沈拓宇一定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吧?以为这是一场精心策划后的献身,才会拿出那纸契约,列明种种保密的约束条款,单方面地约束,不平等的追责。
就算是一张不平等条约,凌思渺也痛快地签下,因为她的确有错有责任,那她就不允许自己逃避,她是这样想的,只是没法控制难过的情绪。
抱着那团被弄脏的被褥,步出他华丽的公寓,坐上出租车后,她终于忍不住将脸埋在里面,低声压抑地哭泣起来。心里很堵,没有想过要缠上去,逼他负责丢失的处女身,他却还是在刚经历过亲密,就做好设防她会黏上去的准备。
明明已经说过不需要他负责,为什么他不相信她?带着疼痛的冤屈,心里酸楚。
忘了吧,凌思渺,回家好好地睡一觉,明天醒来后,沈拓宇仍然只是个偶像,偶像本来就是只能远观,不能靠近的,她在心里不断给自己打气,麻醉自己。
开始启动从小就习惯的阿Q思想,现在是男女平等的年代,初夜就能睡了这么赞的一个男人,还不用付钱,赚到了,就当免费召了高等牛郎,本来就是要各走各的。
想到这里,心里果断好受些了,又控制不住地升起一个念头,他不是又短又小又性无能,还好…***
沈拓宇等了一周,在等可预见的纠缠,到底那天是不是凌思渺故意借酒醉缠上自己?她是否在以青涩和纯真为筹码?可是第二天早上她的样子,又不太像。
无可否认,那晚的性事让他感觉酣畅淋漓,心里隐约有个声音在说,像她那样的傻瓜,应该…不会有这么多花花肠子心思吧?
只是不管她是不是存了乌鸦变凤凰的心,就算是单纯的感情纠缠,也是件麻烦事,时下的年轻女孩,多少都有些爱作梦的灰姑娘情节,难保自己在她眼中不是成了匹白马,她是第一次,虽然说了不用他负责任,但这种一时冲动的话,不代表她以后不会反悔。
所以,他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在等,在设防,可一周过去,没有声讨、没有不甘、没有纠缠,连在公司里偶遇的把戏,也没有见到。
在商海、职场打滚多年,沈拓宇喜欢胸怀在握的筹谋,讨厌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