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你这狗官!你关了我对你绝对没有好处!”金缕不甘心的吼声消失在门外。
处理完金缕,廖县令看着徐靖磊“徐公子,你这是幸运捡回一命,我这人也是有点慈悲心,既然你与金府再无关系,你可别再做一些蠢事,不然丢了性命可怨不得人了。来人,带徐靖磊出去!”
徐靖磊就这么被扔在官府门外,等在门口的常贵与青松急忙过来扶起他“姑爷!泵爷!振作点。”
“小缕、小缕…”外头的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
“姑爷,小姐人呢?”
徐靖磊来不及回答,人已昏厥过去。
两人连忙将徐靖磊带回金府,请来孙大夫照料。
徐靖磊伤势颇重,在床上躺了五天才清醒过来。
他清醒的第一件事就是问金缕。
“她在哪里?”
“小姐为了保住泵爷,她…她人还在牢里。”方伯哭得老泪纵横。
徐靖磊闻言,眼神是未曾有过的冷冽“方伯,没事的,我一定会把她救出来,小缕绝对不会有事。”
为了保住他,情愿假装无情地跟他斩断关系,情愿如此牺牲自己,那丫头怎能这么傻呢?
若她有一点伤害,他绝对要那狗官付出代价。
两天后,信田总算带回一个好消息。
原来廖县令之前在图凌县当县令,因为判了九嵩县曾县令的侄儿入狱,曾县令耿耿于怀,非报一箭之仇不可。
对徐靖磊而言没有所谓的好官,只有能不能利用的官。
他让信田再跑一趟九嵩县,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曾县令,同时也命青松去把当日看见官兵偷藏米袋的人找来。
与此同时,廖县令公告三天后便要升堂审问金缕。
为了救妻子,徐靖磊绝不允许有丝毫的错误。
第三天,廖县令升堂审问,外头有一群百姓围观,曾县令与陈州长也连袂出现。
伏阳县属于万里州,陈州长负责这一州,他听到曾县令所说有关廖县令的事,连忙赶来伏阳县陪审,最近皇上对于地方非常关注,他不希望自己辖下的县出了事,要不然他也别想安稳过完今年。
廖县令没想到陈州长以及之前有嫌隙的曾县令会出现,不禁感到沉重的压力,只想尽快结束这场审问。
“金缕,对于金氏商行的船上出现盖有官印的空米袋,你做何解释?”
金缕发现徐靖磊站在后头,见他气色不错,她放心不少。“大人,有人存心栽赃嫁祸,民女实在提不出解释,不过民女的人倒是找到人能证明那些米袋全是官兵故意栽赃。”
廖县令眉头一皱“既然有证人,现在在哪?金缕,你若信口雌黄,就别怪本宫对你用刑了。”
“民女所言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