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离开歌舞团的那天开始,我就决定再也不回去,连你,我也都舍弃了。我不要你同情我,不要你可怜我,我还是可以过的很好。”
“心妮…”
“你走!你走!你不要再来了!』她用力地把他推了出去,再把门重重地关上。
“心妮,心妮,你开门啊!』
她无力地瘫在地上,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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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氏集团少东已与联明娱乐集团的关董事长的千金结秦晋之好,郎才女貌天生一对,羡煞多少人。”
“政策联姻?恋爱结婚?集团联姻带来的利益值得玩味。关家小姐慎重响应,两人早已熟识、相爱多年,交往也早已经过父母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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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曼达木然地放下报纸,怔忡地发着呆,然后点起一根烟,机械化地抽着。他是说真的!其实,他从来没有说过谎,但她竟然抱着一丝期望,希望他是在开玩笑。别人欺骗自己也就罢了,最可悲的,莫过于自己欺骗自己。
“你烟抽得太多了。”
她一震,从镜子的反射中看到了亚迪正不赞同地看着她。
“心里烦,连烟都不能抽那就太悲哀了。”她苦笑。
他扫了一眼搁在桌上的报纸、那斗大的标题后,了解地拍了拍阿曼达的肩。
她眨了眨眼看着他,原以为可以坚强的、以为可以不哭的,但看到他温暖的眸子,她的眼泪又再度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他擦了擦她的脸,像大哥哥在安慰小妹妹,她再也忍不住,抽抽噎噎地放声啜泣。
“我想过,不哭的。”
“还能哭就好,要是哭不出来就糟糕了。”他叹息。她的情绪、她的爱情都写在脸上,多情的人总是受伤最深的人呀!
“我怎么办?怎么办…”
“把他忘了,重新开始。”
她愣愣地看着他,喃喃自语道:“我试过,我试了一次又一次,为什么他没有响应?为什么我要这么痛苦?”
“他爱你,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或者不愿意承认,他以另外一种方式爱你。”那男人像守护一个宝贝似地守护着她,那也是爱情,只是爱得太深沉、太压抑了。
“我不懂,为什么人就不能很诚实、不能让它很简单?”
“他有他的考量、有他的苦衷;你如果不能改变他,那就只能改变你自己。”
“不该爱的。”她喃喃自语。
“什么?”
公主不该爱上平民,不该爱上不该爱的人,她应该乖乖地听父王的话,就不用做这种痛苦的抉择了。不忍心让他被狮子吞吃,但也不甘愿他娶了别人,她知道,她都知道!但是情感远远地跑在理智的前面啊!
她做了一件错事,爱上了不该也不能爱上的一个人,从此就让她落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中。
“其实,天下的男人很多,何必非要认定一个。”他抽着烟的手轻微地颤抖着。“譬如…我。”
她怔怔地看着他,好象是第一次看他似的。“你…在开玩笑?”
他的笑声很干涩。“我也希望我是开玩笑的,但事实上,我是再认真不过。”
这个玩世不恭的男人,一扫平常的戏谑、满不在乎的样子,如他所说的,他是认真的,认真得一塌糊涂。
“为什么?”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他皱紧眉,苦笑一声。
她笑了,笑得僵硬、难看。“我当你是在开玩笑,我会忘记这件事。”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面对她红肿的眼睛。“我倒希望你能好好地记住这件事。”
她慢慢地摇摇头。“亚迪,你醉了。”
“先不说我的酒量有多好,事实上,我今天连一口酒都没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