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宇国际并购公司处理。”
“可是…”李文中想再说什么,却被忻炫彧投射过来的眼神吓得把话给咽了回去,还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还有我警告你们,别让我知道你们再去找她们的麻烦,也别想耍卑鄙阴险的手段,否则你们所有犯罪的证据,我不但会全交给警察,就连华安尔都会保不住。”
“你这是在恐吓我们吗?”
“这只是给你们的一点警告,还称不上恐吓。”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怕了吗?”杨克勤不知死活的和他呛声。“怎么说华安尔也是三十年的大公司,我就不相信单凭一个小小的忻宇,能怎么样?”
“你要有胆,你可以试试看。”说完后,他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在忻炫彧离开之后,李文中就像是老鼠般,畏畏缩缩的说:“表哥,这件事就算了,和忻炫彧斗,对我们绝对没有好处。”
“怎么,他是虎还是豹,有什么好怕的?”
“忻炫彧曾经多次并购许多品牌悠久,甚至名列全球五十大的企业,他的影响力遍及全球,只要他一句话,就会让我们代理不到欧洲知名品牌的内衣,到时华安尔就…”
杨克勤听到他说的话,只能气得猛K他,将所有鸟气全发在他身上。“都是你这个混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连全球五十大的大公司,忻宇都有办法替对手公司成功并购,华安尔也只不过是台湾一家小鲍司,又有什么能力和忻宇对抗。
现在夙晴有忻宇撑腰,他想要抢夺夙晴,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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忻炫彧处理完华安尔的事之后,便回去美国一趟,因为后天是他爸爸六十岁的生日,他这个做儿子的,不能不尽点孝心。
原本他想趁著他爸爸的生日,带著夙小袜一起回美国见他爸爸,却刚好发生这种事,他只好形单影只的回美国了。
而另一头,冷风飕飕的夜市中依然人声鼎沸、热闹滚滚。
夙小袜依然笑容满面的面对客人,却已见不到以往的热情,而且她的眼睛还会不时四处飘移,似乎在寻找什么,又在期待什么。
辟照晴看了眼,不禁在心里深深叹息,爱情,真是伤人的玩意。
“小姐,你还没找我钱。”一名客人提醒著夙小袜。
“对不起。”官照晴听到后,赶紧拿出七百五十块找给客人。“算你两百五就好,真是抱歉。”
“没关系。”客人收下钱,开心的走了。
“小袜,这里我来顾就好了,你要不要去走一走?”
“不用了。”夙小袜摇摇头。她对自己说,别再去想,一切都过去了,她很快就能再回到以前的生活,属于夙小袜的生活。
“好吧!”
生意继续做,日子也继续过,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星期,不止关于将夙晴内衣卖给华安尔的事没消没息,就连忻炫彧和卓浩峟也像断了线的风筝。
她知道,若要找他,他还是在那里,但…这通电话她能打吗?
笑,漾在唇边;泪,却往肚子里流。
快过年了,又开始阴雨绵绵。以前每次下雨,她会因为没法做生意而哇哇大叫,现在她却只是麻木的看着窗外的雨,看雨丝代替她流不出的泪狂泄而下。
“照晴,我好久没回育幼院了,我想回去看看。”
“也好,我也担心沈家的事,我和你一起回去。”
中午吃完午餐,两人收拾了几件衣服,又先去银行领了些钱,便由官照晴开车回南投育幼院。
回到育幼院时,正好赶上吃饭时间,吃完晚饭后,她们一起跟院长进了院长办公室。
“院长,我好想您。”夙小袜抱住她,像对个母亲撒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