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虞起身,清冷的眸子比他还要慎,冷笑道“我能搞出什么事情?是我让她绑架香儿,还是我让她拿刀杀人?香儿的命,若不是今晚我用一只手换的,那时候,苏酥可不就单单是故意杀人罪了?当时陷害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也是她姐姐呢。呵呵,玩?我没那个心情陪你们玩!”
话落,就朝着苏缕烟和苏缕雾说道“回酒店吧,未里还一个人在。”
云年起身,准备跟上他们的步伐,却见宁天航突然转头,冷冽的视线扫了云年一眼,对着他的背影说道“苏非虞是我的人,你离远的!”
云年没有停顿,步伐依旧沉稳,一步一步的向外走去,那些警员看了看首都宁家这什么二少爷,什么人啊,心里畸形。
苏芮梨花带雨,凑到宁天航身旁“天航哥哥,怎么办,苏酥怎么办?”
“先告诉叔叔和阿姨再说,”宁天航先是一烦躁“先回酒店。”
刚出了警局,云年就招手拦了辆出租车“南方酒店。”
到了酒店,云年看了眼苏非虞受伤的左手“我刚才让人送了药上来,一会擦了药在休息,还有,不能见水。”
苏非虞垂着眼睑看手“谢谢年哥哥。”
“宁爷爷吩咐我照顾你,现在受伤了,自责的应该是我,”云年闪着蓝色的眸子,看着苏非虞的头顶,继续说道“天色也不早了,早早睡觉吧。”
苏家最忌讳的就是什么,丑闻。
但是,苏家有的是钱,再加上之前宁家的关系,很少有大类型的丑闻曝光出去。
比如,现在出现苏酥这样的事情,找律师是一回事,当即要将苏酥保出来,实在不行,也要利用关系,死刑换无期,无期换有期,三年换一年,一年换几个月,几个月换几个小时,先将人弄出来再说。
苏非虞关了门,回到房间,就准备打电话,上次敢提前将苏宁两家婚事告吹这事情刊登出来,那这次出现这事情,肯定也会。
“新闻,很大,也很丑!她有虐童癖,时不时会拐卖儿童,奸杀儿童。”
而那边关了门的云年,深邃的眸子就更加深邃,今晚,他才意识到,苏家有多大的仇恨。
苏家那对姐妹可是想利用香儿陷害苏非虞,这是什么罪!
苏非虞伤了一只手,换了苏酥入狱。
到底她们有多大的仇恨,可以互相豁出命的残害。
苏非虞他了解的太少太少,她的仇恨却太深太深。
“墨索,”站在窗前,居高临下看南方的夜景,那一闪一闪的霓虹灯,将整个南方都市照亮,灯红酒绿的纸醉金迷之下,真是藏垢躲污的好地方“你去查查苏二小姐的母亲,关于玉梅香的身世、还有她怎么去世的。”
“是,殿下。”
当晚,和城公寓的两人就没有睡觉,准备搭专机,可是又不能半夜打扰苏老太太,便连夜做了飞机,赶往南方。
等到酒店的时候,苏芮已经候在门口,左右踱步很是着急的等着来人,远远看到两人,红肿的双眼一晚上没有睡着,扑了上去“爸爸,妈咪!救救苏酥。”
凉今一听苏酥被抓了,当时就要昏过去,在经过苏芮的口,说成是苏非虞陷害的,恨不得立刻飞过来将苏非虞一刀一刀的砍下来。
苏父更是生气,那是自己亲妹妹啊,竟然敢冤枉亲妹妹,将苏酥送到监狱去,对着苏芮就问道“她在哪?”
“她…”苏芮刚准备说,就听到身后那句清冷的话语“父亲。”
苏父一股怒气从昨晚一直憋在心头,这会看到当事人“啊?爸爸哪里还对不起你了,你竟然害起妹妹了!”
说话间,苏父已上前一步手也快速的抬起,对着苏非虞粉嫩的脸颊就准备狠狠的拍下,只是苏非虞却突然抬起眸子,望向苏父,深如沉渊的眸子,却有着似乎可以将人瞬间穿透的锋利与冷冽,竟让苏父的手硬生生的僵在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