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舀水洗手洗脸。
卢青山见三壮出去,连忙安慰道“你看看你,那有这么说自家儿子的,你这样打击他,让他以后怎么在阿暖面前立足!”
“不是我说他,你看看他,明明喜欢阿暖,却不敢开口,别以为我不知道,早些时候,把家里的糖拿去给三妹四妹吃,我是瞧着阿暖精明能干,又知根知底,我和他们家关系也不错,要是能亲上加亲那更好,这才装作不知道,那知道这熊孩子,就不知道好好表现,别等哪一天阿暖嫁给别人了,才知道哭!”
葱花婶说着,暗恨三壮不争气。
“瞧你说的这么玄乎,真要担心阿暖做不成咱家儿媳妇,你找个日子,去跟她二婶说说,叫她二婶做个媒,把这亲定了,不就成了!”卢青山说着,拿起筷子夹了菜放到嘴里,忍不住念叨道“还是阿暖做的菜好吃,他娘,你别说,要是阿暖能做咱家的媳妇,那可是咱家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你说的到轻巧,你以为我没说过啊,那天我稍微旁敲侧击了一下,你知道阿暖娘咋说!”葱花婶说着,看向卢青山。
“咋说啊?”卢青山问。
“她娘说,阿暖的婚事,她可做不了主,不管将来阿暖嫁谁,只要阿暖喜欢,那人对阿暖好,她这个做娘的都高兴,我当时听着,心都凉了半截!”葱花婶说着,叹了口气。
自古男婚女嫁,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韩氏倒好,啥都不管。
如今阿暖是越来越水灵,又聪明能干,从村民们得知那木耳能卖钱就是阿暖出的主意,一个个都打着如意算盘。
就连抠门又算计的周大娘,也让孙子周牧生和二弟打好关系。
谁知道那周牧生自视清高,说二弟一个穷光蛋,有啥关系好搞,恼得周大娘逮住牧生她娘一顿臭骂。
卢青山一听,也有些急了,忙问道“那你说咋办?”
三壮的心思,他们是一早就知道的。
现在三壮还小,得与失还不是太看着,可这青梅竹马的感情,可不是说放下就放得下的。尤其三壮又是一根筋,这将来卢暖真要嫁给别人,三壮可咋办?
“咋办,这不才叫三壮跟阿暖多亲近亲近,偏偏他蠢笨如猪,简直要活生生的气死我!”葱花婶说着,忽然觉得吃饭都没胃口。
心头更是愁苦的紧。
“好了,你也别急,我觉得三壮心中有数,你看看以往你一动手,他就求饶,可上次,棍子都打断了,硬是一声都没吭,你也别逼得太紧,上火!”
“你懂啥,我不怕…”葱花婶刚想说。
三壮走进屋子,说道“娘,你别说了,我心里有数!”端起碗,夹了菜往嘴里刨。
“你心里有数,等阿暖将来嫁别人了,你别…”
“砰!”三壮重重的把碗搁在桌子上,咻地站起身,吼道“就算她嫁人,不是嫁给我,我还是可以喜欢她!”
说完,转身跑出屋子。
葱花婶立即起身追出屋子,哪里还有三壮的影子,气的她重重的叹了口气,回到屋子里。
卢暖家
韩氏做好饭,端了凳子,坐在门口缝着衣裳,希望卢暖她们回来以后,她能早些瞧见,进屋子把热水舀好,饭菜摆好,等她们洗了手,就可以吃饭。
“娘,娘…”
远远的,四妹就一个劲的招手,韩氏瞧见,欣喜的站起身,呢喃道“可回来了!”提着放针线的篮子进了屋子,把热水舀到木盆子里,试了试温度,感觉有些烫手,又往里面加了冷水。
转身把小桌子摆好,往桌子抹干净,拿了筷子摆上,把凉拌的木耳端上去,剩下的三样菜,还蒸在锅里,等卢暖她们洗好手在端上去。
然后走出院子准备去迎一下,就见三叔背着番薯走来,吓得韩氏脸色惨白,浑身都哆嗦过不停,结结巴巴的说道“她三叔,你,你…”三叔看着害怕的韩氏,犹豫片刻“我给你们送番薯过来!”说完,把背篼放在地上,看了韩氏一眼,转身往家里走去。
卢暖立即唤住三叔“三叔,吃了饭再走吧!”
“不了,我回去随便弄点将就着,你煮了番薯,给我送几株过来就好!”三叔说完,走得很坚决。
韩氏立即上前拉住卢暖的手,紧张的问道“阿暖,你三叔他有没有对你咋样,你没事吧?”
卢暖摇摇头“娘,我没事,这事我一会再跟你说,咱们先把这番薯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