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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家家事(2/2)

“呦,是谁啊,说来听听。”刘炳坤好奇心大起,不禁问

过去几日,刘炳坤王大力偶然忻县街去买熟,走品公司营业厅,刘炳坤猛然想起那日侯三变和自己说的话,不禁随问那给自己称的售货员:“小师傅,问一下,你这柜台以前有个售货员怎么不见了?”

却说:“如果填女儿的名字,怕北京那面脸胡雪也不给了。”

“那也不是我的主意,也不是我能力所能办到的,我也不太想让我人调到北京,你说她一个二十来岁不到三十岁的年轻女人,单个在北京,我的心能放下吗?就和陈鲁平常年在北京一样,我看你也是常往北京跑,也是心放不下啊。哥们儿,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是该琢磨咱哥们咋能尽快调回北京的事,不然这两地生活,日久生变,真要各走各路了。”

“不太容易,因为这个劳改农场属北京劳改局,劳改局属公检法,但是他是劳改局的副场长,要想调一个半个人,托托关系,问题还是不大的。”

“什么事?”赵亮站住。

“你看,能不能把我儿调你们劳改农场当个警察?”

“你说她啊,她对调北京工作了,当然见不到了。”那位售货员说。

“我该她钱还她!”刘炳坤急中生智

“山西的行吗?”刘炳坤的父亲把刘炳坤的情况向他诉说了一遍。

“知了,你还和他对调?”刘炳坤愤怒地说。

“对啊。”赵亮坦然地答。

“她是不是和咱们新调来的炉前工侯三变对调去的北京?”

正在刘炳坤为调不回北京而焦急的时候,刘炳坤的父亲来了封信,说以前的一个老下级来看他,现在在北京的一个劳改农场当副场长。

“就是调去北京的那位。”

“每年我们都有几个指标,因为这劳改农场虽然属于北京市,可离市中心快一百里路了,市里的警察都不愿意到那里工作,劳改农场工作又比市里其它公安工作待遇低,常有往市里调回去的,少有市里要求调劳改农场工作的,所以要经常补招些工作人员。”

“没去过就是没去过,你咋那么不相信人呢,你以为我工作和你一样,净想着一些不正经的路。”胡雪有些生气…

侯三变笑笑说:“事在人为,你办不成的事,未见得别人办不成,和你对调,我转氨酶些,让区重工业局卡住,但是和别人对调,地区重工业局就没卡主。”

“于是你让你人和她对调,你人调回北京了。”

胡雪人长的漂亮,年轻,说话谦和,工作又认真负责,讲究工作方法,把工厂的团组织生活搞的很活跃,工作也搞的红红火火。年底,第二汽车厂的团委被北京评为先团委。她自己也被评为先工作者和先党员。

“我怎么知,我又没去过厂长记家,都没见过他们人,不知!”胡雪猜测赵亮在怀疑自己,不禁生气地说。

“你找她什么事?”另一位年纪大的售货员走过来问。

胡雪没理他,照样填女儿的名字,想:给女儿北京就,不给回忻县再给便是了。这次去北京,胡雪要带女儿一起北京,赵亮又说:“你刚到北京,初次到工厂班,带着女儿多不方便,留在忻县,我把她放姥姥家,我常去照顾,你在北京安心班。”

刘炳坤想了想,也行,饥不择,慌不择路,一百里,也比近千里近,虽然在劳改农场工作,总算是在北京工作,于是便回了一封信,表示同意。

“你找谁说理去呀,人家让我又到忻县县医院检查了一下的证明是我肝没问题,重工业局一看没问题,当然批了,我先对调到品公司,才又从品公司调到钢铁厂的。”

“呵,你还守信用!”刘炳坤赞,也并未把此事放在心。

胡雪,这话明里是关心自己,暗中又防着女儿和自己都在北京,怕把他这个当丈夫和爸爸的人忘了,小肚,贼心蛮多。

“赵亮,问你事?”刘炳坤截住赵亮。

“你到汽车厂工作都半年多了,又给提成团委记,你一趟没去过厂长和记的家?”赵亮撇撇嘴,表示不相信。

“她叫什么名字?”刘炳坤问。

两人闲聊中,刘炳坤的父亲问:“你们劳改农场能调个人吗?”

“厂长四十来岁,记五十岁下。”胡雪说。

“她丈夫你能见到?”王大力一句。

“知。”

“你们那厂长和记他们的老婆都长的漂亮吗?”

“不是我欠她钱,是她欠我钱!”刘炳坤脑来个急转弯。

“我和你说,刘炳坤,你撒气找错地方了。我没和他对调,我要和他对调回了北京我还在这?我想和他对调,但是对调不成啊,他肝有病,咱重工业局不批呀!”赵亮一摊双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

“走后门了,我找他们说理去!”刘炳坤忿忿地说。

“你知不知我先前和侯三变对调过?”

“叫赵亮,是钢铁厂的,你见她多少钱,给我。”

“这个我可不能说,对调时我答应人家,换成后不要说人家名字,我就不能说,我要言而有信。”

“谁啊?”那个称的售货员问。

“当然,不光她是主任,她父亲也在咱地区是个大官!”

“是啊,怎么了?”赵亮答。

“老首长,您别着急,我想想办法把这事给你解决了,但您先问问您儿,劳改农场离市区远,他去不去。待遇低,又危险,他,如果的话,您给我打个电话。”

“胡雪是不是你人?”

“那个和你对调到品公司的人有路啊?”

等了一个月,又寄来信,让刘炳坤写一个申请表,就是申请调到劳改农场工作的请调报告,这个好写,刘炳坤和侯三变对调时写过,于是依葫芦画瓢又写了一张,夹在信中寄回,又过了一个月,又寄来几张履历表,政审表,让自己填,证明自己以前在学和厂里没有受到过任何分,也没被公安局理过,刘炳坤一一填写完毕,到厂里盖原钢铁厂的公章,再用挂号信寄回。

刘炳坤自从见到侯三变调到炉前班后,便问过他:“不是你肝有病吗,地区重工业局人事拒绝接收吗,怎么,现在通过什么关系又调来钢铁厂,到炉前班了?”

“她叫胡雪,该她的钱还我,我碰到她丈夫替你给他。”那年纪大的女售货员说。

“她丈夫是谁?”刘炳坤又问。

胡雪节放假时,回到忻县,吃晚饭时,便把自己在北京工厂的事告诉丈夫赵亮。赵亮好像很有兴趣地听着,待胡雪说完后,他突然问:“你们那个厂长和记多大年纪了?”

“神经病!”那年纪大的女售货员低声骂了一句,转离开…

胡雪到北京第二汽车制造厂报到后,由于她是党员,在忻县品公司又是党支记,又是主任,所以只在厂工会了两个月,便给提为工厂的团委记。工厂在厂区给她分了一间平房,作为宿舍。

“他丈夫又没调回北京,经常能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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