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的?”诚诚问。
我犹犹豫豫:“诚诚姑娘,我的故事可能你用不上,我也不会让你用,之所以找你赶在我失语变哑
之前记录下来,我是有自己的用
的。”
就听她说:“呵呵,喂,你不是想证明给我看吗?来,你变成狗给我证明一下。”
人们为了纪念苗女的痴情,也就把苦情树改名为合树了。
我举起手中的药包,问面前的诚诚:“这相思蛊,或者叫它合,既然能留下,那一定有解药,不会也失传了吧?”
“哈哈哈。”又是一连串的笑。
我:“诚诚姑娘,你男朋友现在醒了,你信吗?”
我吞咽了吐沫,
:“谢谢你,诚诚,相思蛊的事先暂时放放吧!”
我极其认真的说:“我是天上的神仙。”
我想了想,然后说:“诚诚姑娘,实话给你说,我的故事,不关乎情,我倒想那女主角是为了
我,而为我施下合
,可情况不是这样的。”
我一本正经的说:“我就是杨戬座下的神兽哮天犬,请你相信。”
我重新从衣兜里掏那包药粉,拿给她看,说:“我刚才说了,我的故事不关乎
情,我是这个东西的受害者。”
我:“我是一条狗,你信吗?”
说罢,气绝亡。
又是一声鸣,把我和杨诚诚从失神状态惊醒。
诚诚大大咧咧:“你的故事,要是离奇古怪的那
,我求之不得呢,目前为止,我还没成名之作呢,要是你的故事让我著书立传,我
谢你还来不迭,如此说来,我们这是互相帮助。”
诚诚表情诧异,那神情好像是在问“这是真的吗?”她诧异着,看着我,慢慢往楼里退,转屋。
诚诚已经故事当中,一脸兴奋,忙
:“你都是神仙了,我不答应行吗?”
我:“我证明之后,你可不要推脱帮我些故事的请求?请见没?”
“你可以帮我的。”我赶忙收起手中的药包,急迫的对诚诚“你一定要帮我把我的故事写
来,求求你了。”
“什么情况?你说。”
我:“变狗?没问题,不过有话先说在前
。”
“你听说过哮天犬吗?”我问杨诚诚。
“我相信?才怪!小伙,你是不是被你的
情伤的不知
东南西北了?”诚诚脸上效益顿失。
“我不是鬼,我是仙。”我不改认真的态度。
心,从今往后,让这苦情开,夫为叶,我为
,
不老,叶不落,一生同心,世世合
!”
我的耳鸣忽然开始,也随之而来。
“切。”诚诚不屑“当然听过,杨戬的神兽,我给你说,《西游记》、《封神演义》虽不是我写的,可我也是文学月刊的编辑,我吃的就是文学饭。”
“咦。”诚诚惊奇,问“有意思,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都纳闷了,找我来写故事,不是祭奠你的情经历啊?”
“你是什么仙?说来我听听。”
诚诚耸耸肩,无奈:“我这般年纪,只听说过这相思蛊,没听过关于它有没有解药的事。”
诚诚笑
:“你的
情故事呀,听你又是被施合
,又是被施哑药的,用情到这般地步,我倒是真想听你说,帮你想写。可我连你这个男主角的名字都不知
,让我怎么帮你写?”
“哟,你还能证明给我看,这是神话?还是童话?”诚诚被我要证明自己是条狗的话,给激起兴致来。
我知我现在不是
慨的时候,一些事,由不得我在拖延。
我不改真诚,:“我有难
,我的故事比较特别,让你帮忙也是无奈。”
第二年,所有的苦情树果真都开了,粉柔柔的,像一把把小小的扇
挂满了枝
,还带着一
淡淡的香气,只是
期很短,只有一天。而且,从那时开始,所有的叶
居然也是随着
开
谢来晨展暮合。
诚诚嘴角一丝苦笑,无奈:“我真的无助。”
“刚才的叫怎么没把你吓跑呢?”诚诚用嘴捂着嘴,问我。
杨诚诚一时不说话,看看我手里的药包,又抬看看我,
里是等待我详解的期盼。
“你说。”
我挥动双手,让她不要激动,说:“你要我怎样证明给你看?”
“你告诉我你叫狗儿,你是条狗?别开玩笑了,你别吓我,我胆小。呵呵!”诚诚银铃般的笑声又响起。
我指指我的耳朵,说:“我不仅耳朵有神力,鼻的嗅觉也不再话下,我的
睛更是有辨别鬼、妖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