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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六(2/4)

拨通了电/话,我泪再次决堤了。听着耳边传来静静的呼声,我喑哑着声哭:“哥…”

一局打下,许斌不负众望地赢了。我兴地鼓掌哨,他瞟了我一,走到一旁数游戏币。

所以我不因为龙英骸的过去而心怀疙瘩,他也不介意我对Ives的所有迷恋。

我从座位上了起来,想转跑走,许斌连忙抓住我一只手臂。

他大概是因为听到我的哭声,沉默了很久,才带着关怀的:“怎么哭

许斌拍拍我的后背,然而话筒那却没有再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不为情而结婚,更不是为了情而生活。

我闷声不语,我知他们是在安我,龙英骸的话,我真的听得一清二楚…

独自反省了一回,我对他是什么样的觉?好?贪恋?

“不吃!我不想吃变异了!我才不要上长虫!”我突然暴躁地把可乐摔在地上,洒了一地,冰块砸在地上发清脆的撞击声。

我大笑:“好啊,我要吃羊串,肯德基,星克…”

“丫…”杜禹叹了气,叫来服务生“再来一只手扒。”

“谁说的,你没有失恋。”许斌语气淡淡的“我听到的,可不是说要分手,你吃得太专注,没听清楚罢了。Elsie,他是叫你赶快回去,他在那里等你。”

手机里传来的第一句话,却让我,还有许斌、杜禹,都不约而同愣住了——

“唱一首歌,我们的歌,让每一个瞬间停留,我的左手,旁边就是你的右手,我一直在你的左右…”

咳嗽咳得我泪都掉了来,我一句话都没来得及对他讲,他已经挂断了通话。

了二楼第三间包厢,熟人都在,屋里还有气,说不有多舒服。许斌后直,前弯曲,贴向台面,目光炯炯地注视着球杆前的球,以肘为,架杆姿势标准而优,瞄准母球,手臂带动球杆,完杆…

肯德基,我正在津津有味地抓着手扒大快朵颐,手机铃声却在这时候很不适时宜地了起来。

在我的心目中,帅哥有分这么几:一,篮球打得好,像Ives;二,通台球,比如许斌;三,烟也得别有风味,就像龙英骸那样;四,材一定要非常,这我了解的只有龙英骸。

“等我们结完婚,一定带他来见你老人家。”我嘻嘻笑

杜禹两只手指间夹着一烟,,吐一烟圈,对着我笑:“丫,你那相好的怎么不跟着你回来?”

失去龙英骸,我也许会难过,但不会伤心到一蹶不振的地步。

人人都会有一个梦中情人,像雾里看中看月那般,得朦朦胧胧,是故也是一信仰和追求。结婚的人也好,恋中的人也罢,在我看来,心中偷偷活着一个情人——得不到的情人,都是很正常的。

许斌数完游戏币,倒了杯猕猴桃喝,睨了杜禹,说:“Elsie都打算要结婚了,我台球赌赢了,你请客?”

我脱下一次,打开手机扬声,放在桌上,继续快地吃。

“臭小,你倒是会见针。”杜禹气笑“行,你大哥我有的是钱,还怕养不起你们?”

想打电/话给龙英骸确认他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可是不会背他的手机号,也没有勇气去钻这个角尖。

我目光转移到屏幕上,似乎不相信这话是从龙英骸中说来的,一定是有人恶作剧,一定是。

但是事实就摆在面前,说话人的声音就是他的,来电显示是他的名字。

不是说好要放手的吗,不是说好下半辈偕老的吗?

恍惚间觉得,一座空房,守得我好累…

我试图甩了甩手,无果。委屈的泪噙满了眶,扭开,声音哽咽:“我被甩了…”

我呆住了,灵魂瞬间被一般。

“我向你保证,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许斌对杜禹使了个,杜禹从愣怔中回神,也来安:“是啊,丫,我们都听得很清楚。想甩我们家丫,哪会那么容易啊?”

才啃到一半的哗啦啦地从我手中脱落,掉在了地上。

躺在床上,想了很多,大多时间在发呆,角留下了泪痕,让我好一阵都觉得涩难受。

因为你的她,还是我的他?

许斌带着意味不明的光看着我,不言。

因为吃得太舒服,所以那时候本没有去看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心情一落千丈地回到家,偶然发现手机不在上,急得用家里的话机拨通自己的号码,回复我的却是10086机械的女声——关机。

分了?

趴在电/话机旁,迟疑了很久,才拨下了一串熟稔于心的号码。

我急着想问他为什么,却不幸被可乐噎着,咙一阵发,连咳了好几声。

我哼了哼:“你别哄我,我听得很清楚!”

“Elsie,我们…分了吧。”

一盘象棋,拼死杀到了最后,竟是被一个小兵将了一军。我们固若金汤的情,却是被他的一句话而土崩瓦解。

,后来我有事没事就会来这儿看台球打发时间,虽然不会打台球,但看台球却是我的一大项。

许斌控制走位的方法很有技巧,从我上大学刚认识他的那年,他就是个手,如今更是一个手中的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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