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才能过去,找谷子帮忙是绝不可能的事,但他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哪里有医院或小诊所他一无所知。
傅新宇看着床上烧得不省人事的女子,顿时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时竟不知怎么办了,他向来遇事冷静,然而这一次,他去心急如焚,生怕她有任何闪失。
“喂,赵敏,你给我醒醒。”他轻轻拍了下她的脸,她皱着眉头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接着又没了声。
傅新宇见她还有意识,稍稍放了点心,他赶紧换了身衣服,连被子带人一起抱着出了门,车子行了一路,却没看到一家医院,直到在快进宁城的位置才见到一家看起不来不是很大的卫生院,管不了那么多,他停了车便抱着她往医院送。
他是在她躺到急救床上才看到她手上那道伤口的,伤口很深且外翻着,伤口已经化脓,整只手看上去都又红又肿,当医生狠狠一眼瞥向他时,他想开口解释,嘴唇动了动,终是什么都没说。
他屏住呼吸静静坐在凳子上看医生看她处理,她已经高烧昏迷,对此刻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唉,这傻姑娘对自己还真够狠的,多大的事要至自己于死地。”医生是位上了年纪的妇人,她一边替赵敏处理伤口一边叹气。
并时不是扭过头刺博新宇几眼,看他一脸担心的样子,冷嗤道“现在知道着急了,开始干什么去了,硬要将自己女人伤到无法挽回的境地才知道后悔是不是,你们这些男人啊,唉、、、、、、、、、、、”又重重叹了声,扭过头去。
傅新宇眼巴巴看着床上那个一脸平静的女子,昨晚他明明看到资料上有写明几天前她自杀未遂的字迹,原本是打算上去看看她,可一想到她已经睡下了,只好就此做罢,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她手腕那个宽宽的手镯下面居然藏着一道这么可怕的伤口,伤口他刚刚已经见识过,正如医生所说,那一刀她并非是想做做样子,而是真想将自己置之死地。
这中间,肯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喂,你就在这里看着她,哪里都不要去,如果烧能退下去,应该就没什么大事,若晚上还退不下去,我们建议你转院,伤口都感染成这个样子才送过来,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想的,唉,好吧,我还有其它病人,先走了,有事按铃。”
上了年纪的女人,话言之间难免有些你罗嗦,可傅新宇却没半点不耐,他认真听着医生交代的每一句话,默默记在心里,然后起身送女医生出门。“我看你也像是一懂事孩子,怎么就闹成这样呢,女孩难免都会使点小性子,你一大老爷们,老婆发脾气的时候你忍一忍又哪里会气得她如此虐待自己。”
傅新宇点头“是是,您说的极是,今后我一定会注意。”
女医生对他的回答还算满意,因此脸色也就比刚开始好多了,并告诉傅新宇自己就在右手边的办公室,有事可以过去找她。
送走了医生,他回到病房里,这里不是宁城,在这里也没人认识他傅新宇,所以赵敏住的也是普通病房,医生给她处理好伤口又挂好药便出去了,他坐在床边的椅子里,心里琢磨着要不要立刻将她送到谷子那去。
可路途这么远,外面又开始下雪,路上难免不会遇到堵车,万一到时候车子被堵在路上,以她现在的身体情况那可耗不起,再说了,现在整个宁城都在查她赵敏的消息,这万一、、、、、、、、、、、、、、、、、、
傅新宇心中暗暗叹了口气,伸手抚了下她的额头,似乎感觉没那么烫了。
半小时后,赵敏幽幽转醒,她揉了揉有些发晕的头,又看了看房间的摆设,蹙着好看的眉问“怎么会来这的?”
“你说呢?”傅新宇不答反问。
赵敏仔细想了想,昨晚好热好热,她梦见自己差点就要被大火给吞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