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送去了一家私人医院。
几天后,他穿着大衣戴着帽子拖着条残腿去了谷子医院,为了能见顾晓晨一面,他在医院门口等了七天,只因为想见她一面,跟她说声音抱歉,可是七天过去,她一次都未出现过,陈豪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交给护士,让护士务必送到顾晓晨手里,护士自然是一口拒绝,所以当晚他买了一桶油漆,在医院前坪写下诺大的六个字,顾晓晨,对不起。
油漆还未干便被骆知墨让人给洗去,顾晓晨对这件事一无所知。
晚上睡觉的时候骆知墨将顾晓晨佣在怀里,轻声道“晨晨,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事?”
顾晓晨认真想了想摇头“我没有。”
骆知墨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口“真的没有。”
“嗯”她轻哼一声,而后睁大水汪汪的眸子看着他“你能不能提个醒呢,也许是我忘了。”
“你还记得陈豪吗?那天我们在嫣儿展厅见过的那个男人。”
此话一出,顾晓晨立刻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她重重点了下头,将那晚发生的事一个细节不漏说给骆知墨听,骆知墨听后不但没放心,反而眉头蹙得更紧,一想到曾经她说的那些同意跟嫣儿交换身份的话,他的拳头就不受控制的握紧。
“知墨,你怎么了嘛,我真的只是趴在他家客厅的茶几上睡了一夜而已,我们都隔着好几米的距离呢。”
顾晓晨有些弄不明白骆知墨为何会突然生气,她伸手揉了揉他紧蹙的眉心,小心翼翼道“知墨,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骆知墨想起曾经她说过愿意和嫣儿交换身份的话,心里顿时腾起一股子气,他推开她的手,淡淡道“你喜欢陈豪那样的性子,是不是觉得他那样子特别帅气。”
“才没有。”顾晓晨反驳,不知道他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这个样子,而后转过身子背对他睡过去。
骆知墨半夜接到一个电话出去,李琛在医院门口将一碟光盘交到他手里,气愤道“我们都以为陈豪这几日蹬在这是来干坏事的,没想到他那种人居然也会跟人说对不起,要不是这次查到他跟银狼组织只是以上次的资料事件做为幌子来转移我们的视线的话,我早一枪嘣了他替丫头出口恶气了。”李琛顿了顿,接着问“骆总,我总觉得银狼组织最近有些不对劲,特别是那个元昌,已经开枪打死好几个银狼的元老级人物了,据说他已经被万老大给关起来了,我安在银狼的人也好久没来过消息了。”骆知墨深思了一小会儿,淡淡道“你安排几个人去跟着忠叔,他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随时向我汇报。”
“骆总,这事跟忠叔有什么关系啊,他们、、、、、、、、、、、”说到这,李琛刹时住了声,他怎么就忘了,忠叔一直都对银狼组织很感兴趣,当年他甚至不惜牺牲自己亲生儿子的性命也要将银狼占为己有,难道是、、、、、、、、、、
可万老大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啊,他怎么可能将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拱手让人。
骆知墨皱着眉沉思了一会儿,让李琛先回去,有什么事随时电话联系。
前些日子担心顾晓晨的伤,这些天又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骆知墨生平第一次感到有些无力,他也是个人,有血有肉的有呼吸的男人,长时间的神经高度紧张和各种烦心事助长了他的脾气,刚刚他不应该跟她生气的,她伤刚好,再说那丫头本就是一心善的,哪能做出见死不救这种事。
想到她绻在自己怀里懒洋洋的样子,他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
顾晓晨早在吃晚饭的时候就感觉到头有些晕,她以为是自己睡太多的缘故,怕骆墨会担心,所以就没出声。
可是现在,她觉得自己全身发冷,伤口的位置也开始隐隐作疼,她喊了声知墨,门外没动静,看来是出去了。
顾晓晨撑起身子准备去按铃,可是手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又朝门口叫了几声,均没反映,平时都是骆知墨寸步不离照看她,所以医生护士除了查看伤口换药鲜少会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