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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晟脑海里不禁浮现出韩心悠那张固执而又倔强的丽容,和秦墨年相比,他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顾总,天汇依旧没有停止对韩氏的恶意攻击,韩氏现在流动资金已经全部动用,韩氏高屋和员工人心恍恍。”秘书道。
“继续向韩氏注资!”顾以晟想也不想的冷声道。
“可是顾氏董事已经对你…”“那帮老家伙早就对我看不顺眼,今天我就如他们所愿,继续注资。”
“是,顾总!”
…
韩铭宇带苏然回到他住的别墅,苏然不仅一直在昏迷中呓语,还发起了高烧,一直又哭又喊,医生挂上的点滴很快又被她扯掉。
为了防止她再乱动,韩铭宇和韩心悠一起将苏然绑在床上,让她动弹不得后又发现她用牙齿咬自己的舌头,为了防止她把舌头咬断,韩心悠拿来纱布赛进苏然嘴里,才把点滴打上。
动弹不得的苏然神情痛苦不已,一张清丽的脸皱成一团,即使开着空调,她脸上还是溢出一层汗珠,动了一会儿,可能是太累了。便不再挣扎,安静的躺在床上。
韩心悠给苏然擦汗,看着脸色苍白的苏然,心疼又心酸。
“真没有想到秦墨年居然比他还要残忍狠心,居然对自己几个月大的女儿做那么可怕的事情,简直就不是人,如果杀人不偿命,我一定把他大御块。”韩心悠恨恨的道。
相对于韩心悠的愤怒,韩铭宇要冷静一些“你说他冒着众判亲离的危险,也要做这么残忍的事情,是不是有什么不能开口的难言之隐?”
韩心悠漂亮的脸上神色一怔,随即冷声道“不管有什么天大的难言之隐,也不能以牺牲孩子的生命为代价,这样的行为和畜生有什么两样?不管秦墨年心里在想什么,都不值得原谅,因为他永远也不可能让可乐再活过来。”
一想到她的干女儿,韩心悠心里就疼痛不已,那么可爱的孩子小小年纪就被自己的父亲让人摘去肾脏去世,真的很可怜。
韩铭宇点点头“是啊,我也不相信这世上还有什么难言之隐能够让一个父亲牺牲自己孩子的。”
几袋点滴打完,苏然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陌生的天花板,听到一道关心的声音。
“苏然,你醒了!”韩心悠关心的问。
苏然动了动,发现自己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韩心悠心疼的道“你刚才发高烧,在昏迷中也是又哭又动,将扎进去的针头几次拔出来,为了把你的烧退下去,我们才把你手脚绑住,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说着将苏然口中的纱布拿掉。
苏然情绪激动的道“我的孩子呢?可乐在哪里?”
韩心修目光含着泪“可乐的奶奶说要操办她的后事,所以…”
“不行,我的女儿就算是去世,也要我亲手把她埋藏,你快给我把绳子解开,我要去找我的可乐。”苏然像疯了一般用力的挣扎双手,试图将手上的绳子松开,手腕很快被绳子磨破皮,鲜血将绳子染红。
“苏然,你冷静一下,亲手埋藏孩子的痛苦我体验过,那是世上最残酷的酷刑,还是让孩子的奶奶给可乐的下葬吧,到时我再带你去找可乐,好吗?”韩心悠抱着苏然哽咽道。
“不要,我的可乐不喜欢被别人抱,没有我的怀抱她会伤心的,我不能让我的宝贝伤心,我一定要去见她,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安葬她。”苏然边说边用力的挣扎,脸上的神情痛苦绝望到让人心碎。
韩心悠看着她疯狂的行为,担心她的手会被她弄废掉,对一旁的韩铭宇道“哥,给她打镇定剂吧!”
苏然看着一旁的医生拿着一个针筒朝她过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脱掉韩心悠的手,绑着双腿也站起来,一下扑到那个拿针的医生身上,将他扑倒在地,将他手上的针管夺过来,把镇定剂打在地毯上,张口就去咬医生的脖子,医生疼得哇哇直叫。
咬了好一会,在众人的拉扯下,才将苏然拉起来,苏然嘴上沾着鲜红的血。“谁再给我打镇定剂我就咬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