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和申,你把这块石
运回来吧。”“有罪!”
和申当时一激灵!什么?运那块倒霉的“败家石”?噢,想让我也败家、倒霉呀!嘿!忙说:
(学抬
状)“啊,哎…”得!麻烦啦!“仰面视君”有刺王杀驾之嫌。哎,这就拉
去砍啦!就这么大罪过儿。专制嘛!嗬!这话气人哪!
哎,还真说对啦!现在还没到时候哪,后来刘墉还真把乾隆给参啦!
“我主万岁乃有
明君。万岁,您看…反正,和中堂得从房山拉石
,就让他顺手儿把‘败家石’也
回来吧!”“啊,和中堂,您甭为难,反正,也得拉石
。这对您来说,是捎带手儿的事儿,
不了多少钱!”刘墉说:“不要
,请万岁降旨,赏赐佳名。”走起
儿来,得迈方步,亮靴底儿,一步三摇。这相儿——(学混
哆嗦走路状)。这叫“宁
衣不
步”怎么个“宁
衣不
步”呢?就是下雨的时候,宁可把衣服淋
了,步伐也不能
喽。有人问了:刘墉用什么法
在乾隆面前,把和申参倒了呢?下刀
?那…就跑了!“臣刘墉有本!”
和申说:“那什么…我…这…”怎么?他不敢说乾隆寿短命溥啊!
刘墉心说,好你个和申,仗着皇上护着你,这么飞扬跋扈,行啦,搁着你的,放着我的,咱们是骑驴看帐本儿——走着瞧、到了算!我要不把你参倒喽,就不叫刘三本儿!
只好说:“主
,此石名曰:‘败家石’,实为不雅呀!”“啊,刘中堂,虽然您把八句上谕答上来了,顺天府秋捐归您啦,八旗兵丁一年的赏讨下来了。可也别太
兴过份了,我劝您,每顿饭还是少吃
儿为好啊。”一连三天,皇上都没准本。和申得意啦,在朝房里冲刘墉直拉闲话:
嗬!这回和申是屎壳螂掉饼铛上——忙了爪儿啦!赶

办着从房山拉石
。原先“御路翻个儿”赚那十几万银
,又全贴里
啦!刘墉说:“唉,此石形如灵芝,颇有灵气。必得有福命大之人,才能擎受。米家福浅命薄,致使财尽家败。难
说我主万岁也福浅寿短吗?”当时在清代,文武百官每天上朝,得穿朝服。补褂朝珠,


翎!从朝服上,能分
“文”、“武”怎么分呢?讲究“文禽武兽”就是文官朝服上绣的是飞禽;武将朝服上绣的是走兽。给起个好名儿。乾隆说:
“刘墉!反穿朝服,成何
统?啊?!有违祖制,有失官
,有伤大雅,有损国威!你可知罪?”哎,打这儿起,这石
就叫“青芝岫”啦!什么是“败家石”啊?
奏事
的小太监得传他呀:啊?还
不了多少钱哪!下小雨儿?这样走(学状);
“什么怎么样啊?我…遵旨吧!”
乾隆问刘墉:
也没有下刀
的。反正,不
怎么样,老这样走(学状)。哎,您别乐,真这样走。要不怎么清代当大官儿的,他
上都没虱
呢?有!也给抖落下去啦!“当然有罪!噢…在这儿等着我哪!”
您现在逛颐和园,在乐寿堂前边儿,有块大石
,形如灵芝,叫“青芝岫”哎,那就是“败家石”“那么和申‘御路翻个儿’有罪没罪呢?”
“万岁,微臣反穿朝服,朝服翻个儿有罪?”
“刘墉,朕已从重
置了和申,行了吧?”“噢,我也贪赃啊?!”
说在明朝啊,北京有家富商,姓米。
石成癖,专门收集奇峰怪石。有一回呀,他在房山石窝儿里,看见这块石
了。嗬!
上啦。赶
雇人往外运。这钱
扯了去啦!好不容易运到良乡,还没
房山县哪,哎,就没钱了!家财耗尽,是倾家
产。结果石
没运回来,家败了。您瞧这倒霉劲儿!所以,大伙
这块石
叫“败家石”又叫“倒霉石”
珠一转,有了!跟着朝上磕
:
穿朝服,上殿面君,也有规矩。得双手捧朝珠,低
看二纽儿,就是褂
上的第二个纽绊儿。为什么呢?回话的时候,不能跟皇上对
光儿。低
看二纽儿,老看这第二个纽绊儿,就跟皇上对不了
光儿了。要把这忘了,忘了就糟啦。跟皇上一说话:着三天啦!刘墉啊,不是朕不准你的本,你太过份啦。左参文,右参武,参完总兵,参巡抚,你没完啦。今儿又参和申,我要是准了,明儿还不参朕我呀?!”
清代的官场制度就这么严格。可刘墉呢,这天故意的把朝服翻过来穿上了。朝珠挂脖
后
啦,帽
倒着
着。哎,就把和申参下来啦。怎么参的呢?刘墉
了朝房就喊:哎,刘墉可真够绝的,到底想了一个绝招把和申参下来啦。什么绝招,待会儿再说。先说乾隆再想兜着,兜不住了。只得传旨:责令和申,把这三十里御路,完全换成房山的新石
。哎,这招儿太
了!乾隆不能不准刘墉的本。是这么参的——下雹
?还这样走(学状);刘墉说:“和中堂。万岁已赏下名儿来啦。您怎么样啊?”
“啊?!”
“要不是吃多了,怎么能胡说哪,什么虚报冒领啦、枉法贪赃啦…,您怎么知
我贪赃呢?噢,这条御路是您监的工?是您算的帐?还是我把银
跟您分了?”“主
明鉴,败家石废弃良乡,已历百年,乃不祥之
,今若搬
内,有碍国运哪!”乾隆一看刘墉这打扮儿。当时就恼了:
刘墉一琢磨,噢,我吃多了撑的呀?!
“对,朕当赐名为‘青芝岫’!”
下大雨?也这样走(学状);
没法
,运吧!光运“败家石”又搭
好几万。这下
,和申由姥姥家赔到舅舅家去啦,赔大啦!刘墉心说,本来就应该用新石
嘛!这还算从重哪?“万岁有旨,宣刘墉…噗!”本来想说“宣刘墉上殿”一瞧他这模样儿,憋不住,乐
来了。哎,他又在名儿上找辙了。
刘墉一瞧,和申应承下来了。心说:还得气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