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抚好被子,回味昨晚的动人感觉,虽然我们两人都没有进入最后一种境界,但我们的关系已经近多了,我没有后悔,丫头也没有抱怨。双方都是成年的人,都有自己的思想和行为,既然做了那么便明白对方的心在想着什么。
这几天我大多在家里陪疯丫头,学校的课程到最后不是很多,有时去一下,文静那里我去了几次,文静的病好得多,但感冒不是那么容易好的,我坚决不让她上学,她提出几次,我就是不许。去了几次她家她父母都不在家,我知道,始终要碰见的。
疯丫头的病要好得比她快得多,第三天便能下床奔跑了,疯丫头本来没有定性,要不是我限制她,可能上跳下蹿,或在房间中打闹。疯丫头也不上班,这段时间我很少见她上班,大多在家时候,我也不强求她,不知道她与公司关系怎么样?她曾经向我抱怨过公司有人对她不好,说有人说她坏话,我带刘铁吴迎蛟万浮守去,原来是说她与上司的闲话,人长得漂亮和作为上司器重的人,自然有这方面烦恼,狠狠教训那些闲话的人一番,那些垂头丧气地走了,同时我了解到了一些她与同事之间的关系,漂亮的女孩子到哪里都容易惹祸的,疯丫头不免如此,以前我帮她解决过,这一次也只有出面,否则按这样下去我也不放心。
看到她上司我也知道她上司对她干嘛那么好了,她向我说过她上司想怎么样怎么样,放一个那么美丽的女孩子在身边,上司不这样才怪呢!辞职就辞职吧,反正疯丫头也不适合干那样的工作,重要的是我发觉丫头不干活也有钱,她的钱根本不是打工得来的,否则绝不够她使用,这一点我一直没有深究。
后来几天,韩芳颦要我带她去玩,看夜市,走走这个城市,熟悉我们走过的每一个地方,与她去上一次买衣服的地方,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干这些无聊的事,或许女孩子就是如此无理,她说要重温这种感觉。只要她脸上高兴,我就没有拂逆她的忍心,不过韩芳颦虽然喜悦,我总是隐隐感觉她眉目间隐藏一种奇怪的情绪,我猜不透。一次我回去,感觉房子里出现两个黑色的身影,一闪而逝,我捕捉不到,走进去,却什么没发现。
我以为自己看错了,问疯丫头,丫头道:“没有啊,那是你看错了,房间怎么有人呢?我自己在里面都没看见。”
我心中那种神秘感觉更深。
从文静家出来,我没有送颜若馨回去,而是文静拉我去散步,可门口遇到两个我一直避免的人,文静的父母。
我愣了一愣,没有反应过来,眼前两个白领模样的人,女的端庄娴静,看起来十分亲切容易相处,男的显得略微的憨实而木讷,躯体略微宽大,没有一般为父者的不怒而威跟严厉,只是温和,虽然长得不是俊雅的那种。文静迎上去道:“爸爸妈妈!你们回来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果然是啊!
该怎么跑,这次躲避不了,有点像拐骗人家闺女的样子。
文静妈妈拉住文静的手,和她说话,文静在她父母亲耳边说了几句话,她父母亲的目光转到我身上,我颤了一颤,该来的总会来。视死如归,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伯父伯母好啊!我是文静的同学。”
“你就是叶风啊!”文静的母亲含笑看着我,目光闪烁异样,好像认识我“静儿在家常提起你呢,说你在学校很照顾她,你来几次吧,怎么不进去坐坐。我做饭给你吃!”
我吓了一跳,看向文静,文静脸蛋儿一红,轻垂玉首,原来以前我来文静父母都知道的,完了!我还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呢,拐骗人家闺女,以前她父母是故意出去的给机会我,我看了文静一眼,文静的螓首垂得更低:“伯母伯父不用客气,我已经吃过了,我现在和文静出去散散步,我想文静的病刚好…应该多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