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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摸鱼

第二百一十章 摸鱼

听了我的话,最强在电话那tou微愣了两秒钟,猛地爆发出一声大叫:“搞定了?”言语间难掩兴奋。 若不是我早有防备,估计耳朵会因为最强这一声怪叫而暂时xing失聪。

眼见最强如此兴奋,我也忍不住替他感到高兴。这次行动有惊无险,一切在我们计划中,事在人为,事在人为啊!

现在“大黑”一挂,我们这条“计中计”可以说成功了一大半,水既已浑,是到了该摸鱼的时候了。当下我急忙向最强jiao待dao:“你现在赶jin找人在dao上放风,就说‘大黑’的死是你找人zuo的,也就是造谣。”

最强似乎犹豫了一下,问dao:“不败,这么zuo靠实不?会不会惹祸上shen啊?”

我知dao最强的顾虑,不过值此非常时期,当行非常之dao。惹祸上shen,就是这条计中计的关键所在,说穿了也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此计说来虽然简单,但zuo起来却需要极大的勇气和狠劲。

于是我劝wei最强:“连你自己都觉得这样zuo不可思议,别人就更不会往这上面想了。放心吧,这番姿态你若不去zuo别人才会怀疑你,你想嘛,哪有自己往自己tou上扣屎盆子的?”顿了顿,我继续说dao:“等那些所谓的明眼人从中看出‘破绽’,就是你再高调站出来辟谣的时候。哦,对了,你接下来还要调集人手加强自shen安全戒备,一个是zuo给外人看,一个是预防不测,一定把这tao功夫zuo足了。”

最强似乎正听到兴tou上,见我打住,连声追问:“然后呢?”

“然后么,你就等着看好戏就是了。”我笑着答dao。一旦dao上的各方势力开始怀疑“gun子”那么就算最强不出面,也自然有人上门找“gun子”的茬。

最强此时也明白了我口中“好戏”二字的han义“嘿嘿”笑了起来。

“你只需要把你的人guan好,把自己看严一点儿就万事OK了,说不定‘gun子’还真会狗急tiao墙。”

最强在那tou呆了半晌,才发出一句感叹:“你他妈的真是太yin险了,不过嘛…嘿嘿,我喜欢。”

“我日哦,老子又不搞断臂,你喜欢个mao啊?还有,啥yin险不yin险的?我可是纯洁得象一张白纸,你丫的可别luan说,当心我告你诽谤。”对于最强的“诬蔑”我当即义正严词地予以反驳。

挂断了电话,我翻shen起来准备去雷guan的住chu1和六分他们会合。妈的,也不知dao六分这疯子是怎么得手的。

出门的时候,田甜在沙发上瞪了我一眼问dao:“这么晚了还出去?你不是生病了么?”

我随口应了一声,han混地说了一句连自己都听不清楚的话,趁田甜还没来得及发作前便赶jin闪shen出去“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因为大家相隔都不是太远,我连走带跑,几分钟便赶到了雷guan的住chu1,敲门进去后只看见雷guan和六分两个人在屋里,和雷guan住一起的斯文人没见到踪影。

“斯文人呢?”我劈tou向雷guan问dao。

“回来就没见到人,估计那个瓜货又是去网吧了。”雷guan随手关了门,自顾朝沙发走去,嘴里嘟嘟囔囔地念叨着。

“cao2,这么大的瘾还不如自己去买台二手电脑在家里上网,他丫又不是没钱。”

雷guan从茶几拿起一罐啤酒递给我“我又不是没给他说过,那HP居然说他习惯在网吧上网,算了,电脑是方的,他的脑袋也是方的,两个‘方脑壳’凑一块儿了。”

雷guan最后那句话倒shen得我心,当下我点了点tou“斯文人不在也好,对了,疯子,你怎么得手的?说来听听。”我一边说一边坐到椅子上,拉开啤酒罐喝了一大口。

六分原本斜靠在沙发上,听我发问,这才伸了一个懒腰,徐徐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六分尾随“大黑”和那位美女进了那间西餐厅,发现在里面人不少,最意外地是“大黑”在里面坐了两个多小时,竟没上一次厕所。眼见在西餐厅不能下手,所以六分和雷guanlunliu进去喝了一杯咖啡就出来了。说到这里,六分突然将手一摊,对我说dao:“两杯咖啡160多,报账。”

yun,一杯咖啡也要八十块钱?摆明了是抢人嘛!我对六分比划了一个倒“V”表示先欠着,这厮居然不买账,对老子中指相向。

六分和雷guan先后在西餐厅里面磨蹭了近两个小时也未觅到下手的机会,于是出门候在车里抽烟。这一候,又足足候了半个小时才看见“大黑”搂着那个美女从西餐厅里有说有笑地走出来。

看着两人往停车的地方走去,六分心里暗自后悔没想到在车上面作文章。恰在这时,却见那美女似乎对“大黑”耳语了几句,两个人又掉tou往步行街走去。

眼见机会来了,六分赶jin选了一把锋利的匕首下车跟了上去。广州夜市可不比内地,换作L市,这时候步行街虽说也会有不少人,但绝对远远不及广州这面的夜市热闹。起初“大黑”还时不时小心地左顾右盼一下,到后来渐渐便放松了警惕,当六分把手里那把匕首插入“大黑”后背的时候,还听到这厮在跟美女调笑。

也就是一个眨眼的功夫,这个在广州黑dao叱咤一时的风云的人物瞬息之间就成了刀下亡魂。

这番话六分说起来很平淡,就像在说别人的故事,我却听得分外惊心,整个过程哪怕稍微出一点差错都有可能失败。

世上很多事就是这样,设想的时候艰难万分,一旦时机选得准,只在片刻之间就可以轻松搞定。

末了,六分不无遗憾地添了一句:“可惜了那把匕首没时间ba下来,我半个月前在一个地摊花了几十块钱买的,这才第一次用…”

我一听六分这话,连忙追问dao:“那上面有没有你的指纹?”

六分嘿嘿一笑答dao:“我早准备了一次xing手tao,放心,绝对干净。”

“那你怎么可以确定‘大黑’已经挂了?”这个是我现在最关心的问题,可别一切白忙活了啊。

“当时不是人很多啊?我得手后立即快速往前钻,刚走出几米外便听到shen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尖叫声,至于后面的情况么,你问雷guan。”六分说完朝雷guan那边望去。

雷guan接过话茬继续述说:“六分让我在后面吊着给他望风,看有没有‘大黑’的人暗中跟在后面,他得手后,我就夹在围观的人群中看热闹,疯子下手还真他妈的狠,那把匕首从后到前整个把‘大黑’刺透了,”雷guan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大黑’扑倒在地上,liu了很多血,那个女的满手满shen也都是鲜血,吓得除了尖叫什么都不会了。旁边有胆子大的人伸手去试了‘大黑’的鼻息,说是已经没有出的气了。”

“后来呢?”我掉过tou问六分。

六分“哦”了一声又接着补充dao:“后面闹起来的时候,我都闪人了。我手上没沾血,但是稳妥起见,我和雷guan还是去先把车洗了,然后才让雷guan去租车行把车还了,再打的士在街上绕了两个大圈子,就算警犬再他妈厉害也闻不到我们shen上来。”

“嗯,这样zuo保险。”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连忙问dao:“用谁的shen份证去租车的?”

六分再次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没考虑到这一茬呢,放心,雷guan是用假shen份证去的。”

“就是,我们刚来的时候,最强不是叫人给我们弄了一整tao这玩意儿啊?”雷guan咕哝了一句,便起shen往卫生间走去,丢下一句话:“你们继续聊,我先冲个澡。”

我看六分也有些累了,便准备回家,临走之前我又再三叮咛他这两天要低调一点儿,最好呆在这里躲两天哪儿也别去,有啥事跟我电话联系,一切等风声过了再说。

走出雷guan的住chu1,兴奋之余我突然心生感chu2“大黑”这个和我们素昧平生的人,仅仅因为dao上的利益冲突,就这样断送在我们的手上。他虽不是我亲手所杀,但此事却是我一手策划的。我不杀人,人就杀我!莫非这就是江湖?

之后的事态果然按照我们预料的那样在发展,短暂的平静只维持了两天,dao上便传来消息,说“大黑”的十几名手下去突袭“gun子”结果死了一个,另外几个受伤逃掉了,还有“蛇pi”的残余力量也死灰复燃,三方的矛盾不断升级。

最强天天给我打电话通报情况,好几次问我是否可以拉拢“大黑”或“蛇pi”的手下联手对付“gun子”都被我拦阻了。我的想法是继续隔岸观火,一旦“大黑”或“蛇pi”的手下走到了绝路,不愁他们不自行前来投奔,到时候最强再高姿态接纳,既增强了实力,又赢得了口碑,何乐而不为呢?

这段时间里,兄弟们各行各事,除了怒斩,其他人对dao上的消息都不太清楚,每日只是固定的作息,雷guan也重新回到了超市上班。一干兄弟们有空的时候便约着出来喝喝小酒摆摆龙门阵,日子过得倒也潇洒自在。只有我,因为家里有两个女人当家guan着,反而少了很多自由。

好在田甜耐不住我的ruan磨ying泡,终于搬到了我房里。憋了几个月,难免有些情不自禁。好几次我和田甜在家里嬉戏,被夏姐撞见。夏姐倒是没说什么,不过我也看出她眼底多少有些不自在,唉,手心是rou,手背也是rou,怎生想个办法两全其美呢?cao2,男女间的情事chu1理起来比江湖上的打打杀杀麻烦多了。

还没等我想到合适的办法,有一天,夏姐却趁田甜不在的时候找到我,说她准备搬家了。

说实话,夏姐这个想法我也完全可以理解,毕竟三个人这样朝夕相chu1也是尴尬,我也不知dao怎么对她说,只看着她的眼睛叹了一口气说dao:“婉衣,对不起,我知dao委屈你了…”

夏姐伸手捂住我的嘴,嗔dao:“傻弟弟,你的心意我知dao,我也是不想看你为难。”

我趁势抓住她的手问dao:“你找到住chu1了吗?”这阵子形势虽然对最强有利,但毕竟大局未定,我有些担心夏姐的安全。

夏姐笑了笑答dao:“找到了,就在楼上,前两天我无意间听保安说起楼上那tao房子要出租,便ma上联系屋主办好了手续,随时可以搬进去。”

呃,就在楼上?那倒是安全又方便。我正思量间,夏姐忽然把一个冰凉的东西sai进我的手心里,一脸红yun地轻声说了一句:“我多pei了一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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