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西往地漂流中间,夹道而过。“妈的!找死啊!”司机惊魂未定,突然跟前又横入一辆奔驰。可惜来不及反应刹车,一头轧对方车屁股上。
嘭!奔驰车剧烈打了个陀螺转,紧接着,马上被西往的一辆莲花跑车,狠狠铲了下肚子,咣当地,干脆翻了个个儿。
出车祸了。
随之一片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嘎吱声,东、西流道上的车辆,纷纷刹停。除了一辆北上的奔驰。速度不减,毅然过境,其间,还擦掉了两、三辆车地车皮,气得车主直跳脚。
“靠!大马路你横着走!撞死你也白给,知道我谁吗你!”肇事的莲花跑车,下来一名年轻小伙,一看自己爱车废了,更是骂骂咧咧的。一派衙内架势。
“喂。各位,帮忙救人啊。”好心司机纠伙上前。逐一查检,可不得了啦,奔驰车上的两名男人,黑纱黑巾,且身旁散落有长、短枪支,整个一副刚抢完银行的山匪样,于是乎,帮忙救人,便换成了报警拿人。
不过估计拿人得改成收尸,原因是恐怖分子没系安全带,那会妨碍身子活动和射击,或者需要临时下车追击。至于那两位肇事司机,倒是没什么事,好车嘛,提速快,速度快的,自然就先撞上,而且好车的安全带和安全护囊,是一样也不会少的。
“吕齐,还有一辆。”
“知道了。”
吕齐漫应着,只顾埋头在电子地图上搜找,很快,拳掌互击:“直走,引它过高黄路口,那儿的电线电缆铺设得有点乱。”
秦江笑笑:“OK!”
凌天弛奇怪道:“吕齐,以前你蛮胆小地,怎么今儿做着犯法的事,眼睛都不带眨巴一下?”
吕齐推推眼镜,正儿八经道:“貌似挽救人命,替天行道都是特正义的事情。”
凌天弛悻悻然:“你就自我安慰吧!”
“后面跟上没?”秦江不知死活地匀速驾驶。
“没有。”惊受怕一晚上,施妙儿神经都变粗了,瞄着后头情况,一点不显惮色。
“那咱等等。”秦江情知过咸宁路时,奔驰受阻,一时跟不上。
人,很容易衍生惯性,依靠着秦江,依靠他层出不穷的手段,一次次履险如夷,经受多了,便形成惯性,习惯于接受那平安稳妥的最终结果,而过程,已经没什么值得挂肚牵心的了,其间,各种百感交集的情绪,更无多大意义。
去掉心理负担,施妙儿的好奇便回复如初。“吕齐是谁?”
秦江漫不经心:“你不用知道也行。”吕齐只适合在幕后操作,越少人知道越好。
“切!宝气!不说我还不爱听呢。”一心想要深入摸索这个有趣地家伙,可却老不遂愿,施妙儿不免感觉憋气。
卓虎贲冷不丁插一句:“他们来了。”
秦江耸耸肩:“我们也到了。”
施妙儿郁闷问:“什么到了?”
“高黄路口。”
“看看高黄路况先嗯?哪颗探测卫星会打这经过?”吕齐手在荧屏处指指点点,最后目光一闪:“哟,有了,果然是强盗国家。”
凌天弛一琢磨,就知道小子想搞什么鬼,不无担忧地说:“喂,老兄,悠着点啊。你控制人家的卫星,被发现要论间谍罪地。”
吕齐翻了个白眼:“用你这白痴可以理解的说法就是和别人共用眼睛,卫星还是人家的卫星,我又没抢,别打岔,我有分寸。”下一刻。吕齐又开始陷入自乐中:“不妙,行人不少耶,哎,有了!不妨弄点事故吧。嗯,加大广告牌电流”望,原本还当过节似的看烟花,之后竟燃起火苗。并伴随恐怖的声,附近民众吓得蹦远远地,生怕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殃及自己。
一根电线,忽然啪地烧断,挂落下来,民众慌忙退至更远的地方,谨防被电成肯德基。每个古老地城市,或者老街区,电网改造总令百姓又爱又恨,电线一根根架空而过,丑陋且暗藏隐患。
“漂亮!”秦江不吝地夸赞。手脚不慢,上档,踩油门。
呼
宝马呼啸而过。
接着,头顶便噼啪暴响,仿佛炒豆子似的,七、八根高压电线,同时绷断,整个街区,遽然陷入一片黑暗。而高压线坠落后,犹在地上哧溜哧溜的蛇形游走,头部冒着银蓝电光,甚是骇人。路人哪敢接近,十字路口,立马空出一片真空地带。
一辆奔驰紧急刹车,但很明显开车地人没经验,车子不可避免的,碾在了电线上。
其中一根高压线的毒舌。叮上了车身。车内三名恐怖分子,刹间象抖虱子似的。嗦个不停。
“爸爸你看,那辆车起火了。”
“快快,救活!”
“傻啊你,那有高压线。”
“呃,可怜的人啊,看来他们是死定了。”爸爸悲天悯人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