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副作用很大的，你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患病的吧？要不要把刺青去掉？”燕少这个语气，这个表情，让我突然意识到…又来了…
我知
他是在隐瞒什么，但是也不想去追问他。我瞪他一
，说什么游戏。磅空当初用它来压制阿青
内的神明，燕少仅仅是帮助弟弟调一下药，就可以达到清心寡
的效果。两次会面，第一次他对吃饭的地方毫不在意，任由秘书挑选。
第二次见面，他其实是
了很大努力的。选了曾经我们一起去过的餐厅，说了曾经我们说过的话。是很明显的一愣，一时间有些不知
如何回答我话的
觉。我想，幸好我今晚上
来了。阿青天神分
，都尚只敢用来涂抹，就可以有那样厉害的作用。燕少凡人之躯，如今居然把那东西当成纹材料，纹到自己的手臂上。“每次把你气得半死不活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开心。”
原来，我还在国内的时候，说不定我还躺在病床的时候，燕少就已经病了。
燕少看了我好一阵
，才回答：“刺青今年年底应该就会消失了，所以我才准备年底找人代
，要不然早就找了。”我捂住了脸。
今晚上他肯对我说这些话，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燕少表示不行，他说：“别人没你这么有趣啊。”
燕少突然开
：“其实…我偶尔还是有所觉的。”我顿时有了一丝希望，问他：“刺青没有了，你就会恢复了吗？”
会有什么严重的副作用不言而喻了。
燕少看我一
：“被家灵姑妈
着去的啊，还有老太太非要抱曾孙，我必须要把这个任务完成了。”我问燕少：“你要是觉得治疗没用的话，为什么还要去呢，还要吃药呢？你心里还是有对生活的渴望吧。”
我：“…不会吧。”
“不是，刺青是我生病之后符大师兄帮我纹的。他说这东西可以稳定我的情绪，防止我
什么冲动的事情。”这突然突然就要发病了，突然突然就要找我搞
乐了。燕少的
神移开了：“发现就发现了呗。”不好，类似的话我一周要听两次，一次听两个小时。”
想到他那样淡淡的说，还以为吻了以后就可以去酒店…
我们又这样沉默了好一阵
。我说：“家灵姑妈是怎么发现你…病的不轻的？”
那时候让律师来找我，从不
面，或许是没有办法面对我吧…据我所知，阿青的药有非常
的抑制人情的作用。说我有趣的人，燕少你是第一个…
但是…
我还是觉得燕少和他们有不一样的地方。
我连忙问他：“什么时候？”
燕少
上无所谓的样：“那随便你。”燕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摇了一下
。我：“…”算了，我不和一个重度抑郁症病人一般见识。
我想此刻我的内心是崩溃的…
燕少站了起来，走到我
边，转到我说到用阿冰的遗产
基金的时候，他也是那般无所谓的态度。燕少却用手撑着桌面。
我忧愁地看着燕少。
我又问：“我上次看到你把阿青的药纹在手臂上了？为什么？”
他笑着，对我挑了一下眉：“看你气急败坏的样
，我就觉得莫名很
兴。”那时候已经是…
我故意挑衅地：“那我非要说呢？”
我：“…”果然是什么刺激都不
用啊…我不得不承认，燕少确实病得很严重，完全无无求的样，虽然他平时在集团还是和从前差别不大，但是我不得不承认，燕少还真是一个伪装的手。久违的恶趣味招惹调戏又要开始了。
我无言地看着他：“换个人不可以么？”
燕少说：“我就喜
看你生气，看你大发雷霆，看你哭无泪。你一
三丈，我就觉得活得还有意义了。”我觉得燕少目前不仅有很严重的抑郁症，而且还有很严重的
神分裂症。燕少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他的
睛里，开始有了一内容。他里
了一笑，一戏谑和一恶趣味。要不然我可能直到燕少
事都不会知他是这个状况。隔了好久，他才缓缓回答我：“为了纪念吧…”
包括当时那个吻…
但是，我没有
觉，他也同样没有觉。燕少这下笑起来，是真正的笑，而不是之前那
空白的。肯承认自己
神有问题的人，神问题都还没那么糟糕。他还是知
自己有病，愿意主动寻求治疗。燕少这次是真的有了表情。
突然间，我想到他手臂上的刺青。
“喂，林小莹，要不要玩个游戏？”
大家都知
林小莹是了名的呆闷无趣。想到他看着我所住的那层楼时的表情。
不过听说所有的抑郁症病人都是伪装
手，越是病得严重的看起来越正常，越会欺骗旁人的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