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丰的名字就火了,再也不客气,扑了上来,一手擎着她的后脑勺,一手从衣襟里进去摸向了光滑的裸背,大手娴熟的一按,就解开了她的贴身小文胸,然后大咧咧在她的月匈前游弋…
她的身子轻颤,舌头打结:“大人,您就只有这一种惩罚方法么?会不会太老土了?”
“老土?”
梁羽航冷冷的笑了。
他也不想这么老土的,该死的她现在是一个孕妇,除了帝云宾馆那次她发酒疯他才小心翼翼的强上了一次,他哪里敢动她?
就连昨夜,他也不过就是进入了,却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咳咳。
做个男人,容易吗?做孕妇的老公,容易吗?
“我已经够隐忍的了,白薇薇,你不要逼我,嫌我老土是吗?好,那我们来一次别开生面的!”
他疯狂的吻着她的红唇,不断的用灵舌跟她玩捉猫猫的游戏,推来打去了半天,长舌直直的探向了她的咽喉,深度索吻。
嗷嗷,白薇薇快死了!
“怎么样?”
梁羽航很满意的看着白薇薇杀猪似的表情,然后佯装无害的给她擦了擦唇上的露水。
“梁羽航,我恨你!”
回过气儿来的第一句,白薇薇张口就骂。
梁羽航薄笑,他还是喜欢她大大咧咧小疯子一样的时候,只要她心里没事,野点就野点吧。
“你爱我!”
大手抓着她的两只小手,反剪在她背后,这个姿势,咳咳,月匈就更挺拔了,在微敞的衣襟里呼之欲出的,梁羽航眼角余光一瞄,脑子里迅速的充血!
该死的孕妇!
他还要忍多久?
恨恨的,他低头吻了上去。
白薇薇身子一动不敢动,有没有搞错,堂堂一个陆军少将,竟然玩这种婴儿的游戏,她还是个小姑娘好不好?这样她以后该怎么去喂孩子?
还是那句话,对付强势的男人,千万不要跟他硬碰硬,你永远也是“硬”不过他的。
所以,她聪明的选择了打一场心理战。
身子扭动了一下,她和梁羽航同时都抽气哼哼了一下。
在情谷欠方面,女人永远是要冷静一些,男人总是更投入,更会迷失。
白薇薇添了添干涩的唇:“大人,住手!噢,不是,是住嘴!听我说!”
—
梁羽航埋着头,脸贴着她的心房,淡淡的“嗯”了一声,表示首肯:“快说,大人我忙!”
白薇薇强力的把他揪了起来,迫使他的目光从自己的月匈前落在了自己的脸上,她要刺激他一下,打落他的情谷欠!
小手轻轻的描画着他的丹唇,这里棱角分明,薄薄的。以前,她不信,薄唇的人最是无情,现在,江郎山那一夜之后,她信了。
她不想再陷进去了,她能够拥有的已经不多了,再伤,她就真的要死了!
食指就停留在他唇上,她笑得很妖娆,半真半假的:“大人,爱我么?”
梁羽航本来就是个年轻的男人,情谷欠上来了,眼里浓浓的都是爱火,哪里经得起她风情万种的撩拨,一把将小手握在掌心,然后舌尖滑过她指尖的每一寸纹路。
无声的回答,可惜了一个傻女人并不懂男人。
白薇薇一阵战栗,她必须马上把话说完,不然就铁定被吃了,死相会很难看…
“大人,您的吻,技巧真是该死的好,我都上下湿润了,咳咳,那个啥,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梁羽航一皱眉,轻瞥了她一眼:“说!”
声音都沙哑得不能再沙哑,该死的,他忍得实在是辛苦,今天在这里不把老婆给收拾了,他就不是男人!
“大人,您说的我都信,你说您除了我没碰过别的女人我信,您说您和小景是清白的,我该死的也信了,我想问的是,那吻呢?”
心底一直在冷笑,信吗?她真的信了吗?
那景微澜肚子里的孩子是什么?
被强奸的吗?
景微澜,堂堂军长的女人,会被人强奸?那是梁羽航亲手安排的军演,会出这种事情?
呵呵,除了梁羽航,还有谁能够近身景微澜?
没碰过别的女人,狗屎!
梁羽航一愣,眸光有些复杂:“吻?”
她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