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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集福祸相依的老问题(2/2)

猫:“嗯,然后呢?”

我的右越来越能活动自如了,而乐队的排练也渐渐正常起来。后来几次我想单独约来,却都被她巧妙地回绝了,或者是改成了一群人一起的活动。猫咪又回到了那个冷若冰砖的猫咪,至少是冷若冰,虽然咴儿曾经对我说,他和猫只是经历和事方法都有些相似的朋友。仅仅只是朋友而已。当我问完咴儿那些问题之后,就了自己的底细已经暴无疑。

我:“什么事?”



猫:“看你现在惨兮兮的,还是告诉你吧!”(猫笑了两声)

猫的关心是经常会在午夜打来电话,淡淡的问候,了解一下我的恢复情况然后随便聊一些什么,缓解掉一整天的压抑和郁闷;周末的时候,她也常会取消排练,拉上澎澎和咴儿,我们四人一起去唱歌看话剧之类,挥霍大好光

主题歌声响起

唉,我的伤好了,猫又回复成理又疏离的样,那些若有若无的一些觉都是我一个人的梦吗?

猫:“噢,是吗?”

阿维:“可是,这两只企鹅最近都跟你很好啊!”我:“这个,你知吧,非常时期,不算数的。”

猫:“等会儿,你说澎澎是不是好的?你可要抓住机会啊。”

虽然猫的声音就在我的耳边,我却觉我们之间的距离就像世界人总数字,在一天天的变大。好象不能挽回…

我:“对啊”

校园民谣在校兴起的年代里,我还是在初中着傻梦的小孩。真正让我关注的民谣的恰巧就是《时光转》这首歌。“忘记了灭生日蜡烛时的祈求/相的人还没打招呼就溜走/那痴心不改的少年我再没遇见/灯红酒绿说笑着我们泪的昨天”或者每个人的青都会发生类似的故事吧,当时懵懂的心灵隐隐有一动,而真正动我的是什么,到了现在才开始明白。

而澎澎则始终跟我剑争斗不休,说急了依旧动手,可怜我空有一上乘的轻功法却难以施展,只好任由澎澎摆布,苦不堪言。但是每到周五下午,澎澎总会现在我们楼下,号称护送我回去,免得路上再撞上猪羊、伤上加伤。

我曾经为了歌里听到过许多的校园情,疯狂地收听广播,追寻那些属于别人的故事,以至于此后的一段时间,曾疯狂地收集各类民谣的磁带。起先因为看到收录了《冬季校园》而买下、后来被放在角落里从未听过的《青无悔》被重新刨了来;在北京一个即将拆迁的音像店地柜里找到的《恋恋风尘》;从同学的邻居的朋友借来翻录的《校园歌谣》;因为一个不确定的信息就义无返顾地跑到保定买到的《这么多年以来》;当然还有,幸运地被我发现的全北京最后一的(我以为)三盘《校园民谣》。

我:“后来听澎澎说跟你一学校,我就估计她认识你,谁知还一块儿乐队啊!”猫:“呵呵,其实我弹琴也就那么回事,可能还没咴儿好呢。”

我:“有一次咴儿跟我说…”

阿维:揽‘二乔’于东南兮啊!”我:“你敢藐视东吴吗?我文有张昭张纮之练,武有黄盖韩当之威猛,你嚣张个啥嘛!”

我:“我有提过吗?”

我:“就说你吧,反正是,说你其实跟表面上看上去的不太一样,说以前可能有些误解。可能因为刚开始我说觉着你特,咴儿说不是,咴儿说你吧,其实也需要别人来理解来照顾的…”

阿维说的没错…在骗企鹅的相关事项中,这厮总能比我更提前和准确地估计形势。

猫:“呵呵,我怎么觉着有暴觉啊?”

独白:

我:“什么事啊,到底?”

猫:“说什么了?”(开始张)

我:“成了,你赶说吧别抻着,你要本来不想说你就别提起来了。”

平安大街找我们吗?

音乐

我:什么你说?

我的独白:

而我和猫的那次谈话还尤在耳边:

“这城市已摊开它孤独的地图/我怎么能找到你等我的地方/我像每个恋的孩一样/在大街上琴弦上寂寞成长…”对于弹琴歌的幻想,一如当时对于情的态度,因为虚幻,所以丽,因为丽,所以追逐。我们都曾经民谣过,直到有一天长大了,开始试着写属于自己的歌。

阿维:看来,你很有希望啊!(揶揄地笑着)

猫:“呵呵,是因为我老跟澎澎在一块儿,你屋及乌了吧。”

独白:

猫:“嗯,你怎么了?说话吞吞吐吐的。”

我:希望什么?

阿维:“呜呼呀!这么奥的理你也能看破,你又步了哦,不简单!”

我:“再然后,不是刚看你们乐队排练那会儿么,我以为你是双座的呢,后来有一熟了又觉着不太像。一开始是觉着你能掌握局面的,不好接近那觉,后来觉着还可以。”

我:“就是,最开始,在我们学校碰上你那会儿,觉着你就奇怪一人,说实话,那天我还以为你什么事了呢。也就是碰上我了,反正…”

我:“嗯!(肯定地回答)第一次碰上你那会我觉得你不是很关心民谣呢,再说大概有六年了,我跟谁说这首歌谁都不知…”

我:是啊,要不是那个破‘章鱼饭店’,估计我也不至于被撞成这样。

我:“非常时期啊,这有什么可看破的?”

猫:“不知,反正是,澎澎说你特别喜这首歌的。(沉默)澎澎说,老是说不准你到底怎么想的。”

阿维:“你明白就好,不要被前的假象蒙蔽了你睿智的思想。革命远不止当前这么简单,不要犯乐观主义的错误,小伙。”

当关成双倍增长的时候,温自是不言而喻。

澎澎:其实,那个饭店,确实不叫‘章鱼饭店’…但是只看上半分的话,很容易想到‘章鱼’这两个字的…那个饭店,应该是‘齐鲁饭店’。

“你不是说《时光转》吗?”

猫:“其实,是澎澎说想让我试试民谣的,我就咴儿借的带,据说是你的带。而且,你是不是跟别人提过特喜这首歌?”

猫:“还是不说好吧?”

猫:“原来是说这个。呵呵,是吗?然后怎么了?”

我:“然后,有一回你唱那唱《时光转》,我就特动…”

我的右渐渐渐渐地好起来,养伤的日过得无比滋

我:“是吗?其实,我也不知。算了,不说了,没事的话我先挂了。”

猫:“呵呵,有一件事你说我告诉你吗?”

澎澎:这个,你知吧,其实。后来,我专门去看了看那个地方。当时我告诉你‘章鱼饭店’的时候,饭店的招牌被房挡住了一半,我只看见了那几个字的上半分…”

剧情结束

我:“没事,说实话,其实,就是,觉得吧,反正觉着你,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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