粑…我们这里的服务最好,这位哥老倌肯定晓得,吹拉弹唱样样来,服务质量不好可以投诉,一分钱不给不说,老子绝对要把她打个半死…”
这里是本地最好的风月场所之一,但比较不利的是,王建南喝得比较高,在他眼中小姐们一定个个都很漂亮。
不过我想的是,只要他今天走出这一步,以后就是海阔天空。我以后会在工作上、生活中想尽一切办法,甚至我垫付嫖资,也要让他体会到美妙的感受,以弥补我多年来抢他粉子的愧疚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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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这些花花绿绿的小妹之中,王建南看得昏头转向,完全找不到北。
小伙子把一个模样清秀的小妹从板凳上一把提起来,说:“这个妹儿绝对合你胃口。”
这小妹看起来入行不久,没多少痞气,她可怜巴巴地看着王建南,一双眼睛秋水盈盈,生怕自己不被挑选。
王建南未置可否,只好默认。我一看还算勉强,又自作主张选了一个,我想以他王建南的能耐完全应该“双飞”一宿,今晚他就在这里过夜,明天一早我再来接他。
两个小妹一左一右把王建南扶着,向丛林深处的一幢别墅走去。
看在眼里,我终于欣慰地笑了,笑得很甜蜜,把那位小伙子也感染得咧开了嘴,露出了一排四环素牙。
“这位大哥要不要带病坚持工作?我给你找一个最霸道的。”他看着我头上的纱布说。
“今天就免了。”我说。
我想还是等林未晏回来再缠缠她,再说医生的话也不能当儿戏,毕竟老大被撞了,老二就应该规矩一点。
我在前台把房费结了,开发票的服务小姐说:“那位喝醉酒的哥们还有点帅呢。”
我说我不帅吗?她说:“大哥你当然就更帅了,你好像刘德华…他弟弟。”
“刘德华他弟弟是谁?”我忍不住照了一下门厅的镜子。
“流得很嘛!”
我的确下流得很,捏了一下她的小脸蛋,笑眯眯地走出了怡香院大门。
经过门口时我停下了车,吩咐那个小伙子说:“明天我朋友起床,告诉他九点钟我准时来接他。”
已是凌晨一点,我突然感觉肚子有点饿了,车到人南立交桥我转向玉林,直奔华兴煎蛋面。
我想起上次王建南说的“先煎后睡”于是我衷心祝愿他和那两个婆娘“煎”了又睡,睡后再“煎”
红姐去世以后,这星期发生的事很让人不爽,今天总算为朋友做了一点好事,我终于高兴起来。
坐在初夏凉爽的深夜街头,我感到万分惬意,切了一盘猪耳朵,要了一瓶啤酒,吃了几颗药。这时,正好有几个刚下班的三陪小姐坐在了我前面一桌。我在心里对自己:亲爱的妹妹,在不久的将来,王建南也会和我一起成为你们的主顾,和你们又“煎”又睡。
带着八分醉意,我把车开回了望江小区。
我想今天王建南不回来,家里又一大笔现金,这个周末我必须回自己家住。
开门的时候开了好半天,我这才发现自己醉得确实不浅,不仅是醉,医生说这药吃了就想睡觉。
穿过客厅我一把推开卧室门,连开灯的力气也没有,蹬掉皮鞋就滚到了床上。
脱裤子的时候,我发现被窝好像是热的,往里面一摸,一堆肉乎乎的东西。
床上有人,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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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是周家梅吧?
绝不可能。可能是王建南在我这里金屋藏娇,暗起不说,她会不会是刘小慧?
不太像,她明显比刘小慧的个头大,这时她已经惊醒了,一句话不说把头扭到一边,黑暗中完全看不清她的脸。
“你是不是小慧?”我问。
她一言不发,从鼻子里发出“呜呜”两声表示否定。
这声音倒是很性感,像某些女人做*爱时的呻呤。
“你是不是王建南的粉子,他今天不回来。”我说。
她又发出“呜呜”两声否定,然后坐起身来。
我看清了她上身的侧影,轮廓秀美,看上去很诱人。
凭借这声音和侧影,这个深更半夜睡在我床上的女人,她的容貌和身材开始在我的想像里复苏。
好久没有女人了,我感觉到一股冲动从腹部升起。我侧过身准备用最后一点清醒勾引她,我把右手放在她小腹上,左手抱着她的腰肢,头枕在她腰间尽量深沉地说:“相请不如偶遇,既来之,请睡之。”
说完这两句话我感觉太累了,睡意和酒意同时拥上心头。同时,我在朦胧的意识中自省起来,这女人一定是王建南的粉子,不管她是谁,我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胡来,我必须帮他留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