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竟然显得出奇地平静。
“怎么啦?有问题啊?”女人出言不逊,一下子击中了付涛的要害。
“你才有问题呢!”付涛怒从心起,双手按住女人的“飞机场”(平胸),狠狠一推。
付涛生气的时候,力大无穷。女人一头栽倒在地上,地面顷刻被染成了红色。女人倒下的时候,裙子从肚皮上翻了过去,露出圆实的屁股,屁股并没有被类似于三角裤之类的东西所包裹。付涛一下子睁圆那双绿豆眼,贪婪的目光在那块丰腴的土地上占领了好久。付涛心想:反正又不用花钱,不看白不看,白看谁不看。女人自知理亏,没有叫警察。警察也看见了,那又能怎么样?付涛轻蔑地笑了,眼里露出胜利的光芒。
其实,男人都有这个毛病…随着年龄的与日俱增,命根子的服从意识越来越差。时间构筑的鸿沟,谁也无法逾越。按照“用尽退废”的进化原理,倘若纵欲过度,命根子就会加速衰老,提前进入“不应期”;如果一味清心寡欲,也难免会造成功能障碍。总之,凡事求“中庸”不能走在两个极端。付涛是因为常年置身海上,英雄无用武之地,所以造成阴阳失调,功能早退。对于正值壮年的付涛来说,这是他一生之中最值得痛苦的事情。
“想当年,我他妈的天下无敌,老子能干死你这个臭婆娘!”付涛狠狠地骂着,心里仍不解恨。
付涛原本因为女人而心烦,希望下地散散心,没想到又因为女人窝了一肚子火。想不到,世界之大,竟无容身之所。看来,眼前的花花世界不属于他,而他也不属于这个花花世界。心酸无奈之余,他选择了逃避。他决定回去了,因为晚上他还要当班。他决定回船以后再好好教训教训那个不争气的家伙。
说来也怪,那家伙在该发威的时候不发威,不该逞能的时候偏偏要逞能。回去的路上,付涛遇到了水手陈青山。陈青山和他的女人肩并肩,手挽手,卿卿我我,有说有笑。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陈青山竟然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陈青山的女人姓田名艳。田艳人如其名,天生丽质,艳而不妖,媚而不俗,且身材高挑,三围突出,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付涛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一边故意和陈青山搭讪,一边趁机用猴急的目光在田艳胸前乱摸乱抓乱揉一通。田艳显然已察觉到了付涛的图谋不轨,但她似乎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付涛于是得寸进尺,将一双邪恶之手伸向田艳的敏感地带。田艳好似中了邪着了魔,她的目光被付涛的目光紧紧缠绕,所有邪恶的淫秽的内容都在一刹那的目光交织中完成了复制和移动。陈青山只顾着和田艳说笑,根本没把付涛放在眼里。见陈青山摆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付涛暗骂陈青山重色轻友。付涛一边骂,一边朝田艳尴尬地笑笑。出于礼节,田艳报以妩媚一笑。田艳那甜美的笑容散发着性的诱惑,不经意间触动了藏在付涛身体里某根与性相连的弦。那根弦只是微微一颤,付涛的小弟弟便闻歌起舞。付涛低下像猪肝一样红得发紫的老脸,匆忙扔下一句“我先走一步”而后撒腿朝前狂奔。
一路上,小弟弟又蹦又跳。一种从未有过的惬意掠过付涛的心头。付涛觉得自己很正常很雄壮,心里自然跟着骄傲起来。
第二天晚上,田艳的**声,和着那张木制单人床吱吱呀呀的呻吟声再次穿透那堵墙,像一根根大头针深深地刺进了付涛的骨子里。恍惚中,他再一次受伤了。疼痛难忍的他,索性又去了鱼龙混杂的闹市区,又见到了那个左乳上纹着蝴蝶的摩登女郎。女郎坐在水手长的怀里,一边喝酒,一边撒娇。看样子,俩人早已熟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