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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回国途中(2/3)

以前,听说在台湾的渔船上,大陆船员遭受台湾船员的百般凌辱,但因寡不敌众不得不向那些**分。这回,电报员夫妇来到大陆船上,就如同羊,老虎一旦发威,后果不堪设想。这几天,船上刮起了一反**狼。电报员夫妇先知先觉,并且下意识地提警惕。每当看见大陆船员杀鸽时手起刀落的壮烈场面,他们就不免有些胆颤心惊,汗涔涔。在政治气氛极其烈的要关,他们脆闭门不,惟恐遭遇不测。船员们对待台湾鸽的立场,直接影响到电报员夫妇的情绪。好在恨归恨,船员们骂骂咧咧也就过去了,并没有拿他们怎么样。事后每每念及此事,电报员夫妇心有余悸。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响起,

付涛觉得阿玉那双汪汪的大睛不仅会说话,而且能够看穿一切。每次和阿玉对视时,心怀鬼胎的付涛总觉心里发虚脚发。付涛低下羞红的脸庞,望着脚尖笑着说:“不用谢,我们是老乡嘛!”

抓鸽的人表面上志同合,但私下里各怀鬼胎。第二天上午的行刑大会,成为意料之中的分赃大会。在这次大决战中,付涛功一等,也因此分得30只鸽。荣誉的光环笼罩着他,使他整天乐陶陶的。付涛像是被蜂蜇了一样走一下扭一下,嘴里还咿呀呀地吐着乐的音符。付涛将30只鸽分成四份,自己留下10只,送给阿玉10只,又送给金莲和白菜各5只。电报员夫妇来自台湾,骨里多少残留一些**的思想渣滓。他们持不吃来自台湾的鸽,并且将那5只鸽又退还给了付涛。付涛将这15只信鸽养在房间里,等待船靠国内港时再将其兑换成大把现金。在当时,一只台湾信鸽能卖四、五佰元钱哩。

俩人又聊了一会,老船长就回来了。付涛看了看表,猜想鸽汤煲得差不多了。考虑到老船长喝完鸽汤就迫不及待要行房,付涛于是借故告辞。阿玉一再挽留,老船长则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付涛来到船长房间时,只见阿玉正将好几只鸽同时中,鸽们扑棱着翅膀在作最后的垂死挣扎。就在阿玉回和付涛打招呼的瞬间,一只鸽从桶中猛然飞,沾在翅膀上的了阿玉的上衣。阿玉将鸽给付涛后,卧室换了一净衣服,又梳洗打扮一番,方才磨磨蹭蹭地现在付涛面前。此时,付涛已经将鸽杀好洗净放锅中,并且用火煲上了。不一会,一阵久违的香味从沙锅里漫溢来,沁人心脾。阿玉心里忽然涌起一阵莫名的激动。其实,阿玉并不喜吃鸽,只是想起鸽能创造和谐的生活,所以才会脸红心,满心喜。

也许是心理作用,每次喝完鸽汤,老船长信心倍增,漏*涨。晚上,老船长折腾完一次后,躺在床上和阿玉**验。过了一会,老船长起床更衣,发现命忽然举,又惊又喜,说鸽汤见效了。说着,又要和阿玉行房。考虑到老船长年迈弱,阿玉让他先躺下,自己则岔开双,骑到他上,对准他的命坐下去。

阿玉遂问付涛家住何方,付涛一一告知。阿玉听后兴奋地说:“想不到我们住得这么近!”

夜间抓鸽易如反掌,只要让手电筒的光线照住鸽睛,使鸽分不清东西南北,鸽就会束手就擒。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在一阵地毯似的搜索之后,所有台湾间谍全落网。

下午,老船长来找付涛,说阿玉不会杀鸽,叫付涛过去帮忙。说罢,独自上甲板看鸽去了。付涛心想:我包你结婚,还得包你生儿。好吧,算我倒霉,帮你再生一个吧。想着想着,不觉心怒放。

付涛讲求实在,一心想着捞外快。对此,瘦竹竿不以为然。瘦竹竿认为钱乃外之,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瘦竹竿的人生信条是:吃饱喝足,对得起胃。瘦竹竿对于吃鸽颇有讲究,杀鸽更是他的绝活。别人杀鸽都是手起刀落,脆利落,鸽倒也死得痛快。而瘦竹竿偏偏要将鸽中活活淹死,鸽自然不会轻易屈服,要挣扎好一阵才会气绝亡。大家都知瘦竹竿是个十分情绪化的人,猜测他一定将鸽当成了**分

阿玉望着付涛,满怀激地说:“谢谢你!”

于哪一方面的考虑,大家最终还是达成了共识,决定在天黑以后布下天罗地网,将所有不速之客一并拿下,理办法另行约定。几乎不用动员,报名抓鸽的人自发组成好几个小分队,开赴全船各个角落。

上次船靠拉普拉塔期间,付涛也是这样杀鸽,结果遭到阿玉的指责。此刻,付涛模仿阿玉的气指责瘦竹竿心狠手辣,说要么放飞这些小生命,要么就将它们卖了。要知,这些鸽都是信鸽,别人买去是舍不得杀的。那样一来,鸽也就不用死了。付涛还引用“本是同生,相煎何太急”两句诗,说海峡两岸皆朋友,何必下此毒手呢。

手长家在东北,既远离了长江三峡,也避开了金门岛。手长说到**时的语气斩钉截铁,但他的立场却又表现得模棱两可…他既不主张杀生,也不愿意放生。谁也不清他壶里卖的是什么药。照他这样拖下去,不知台湾问题还要不要解决!

现。他们为了虚张声势,所以才会大放厥词,我们本没有必要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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