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吧，今天是不行了，王会长最近去了东帝汶联系人去了。不过他人虽然不在这里，但一直关心着这里的形势，我约你见面也是他的主意。”小素好像
本没有听
崔意唐嘴里的讽刺之意，接着他的话说：“王会长确实是我见过最有胆
与谋划的人，你见了他肯定会同意我们这个提议的。”崔意唐生在中国，长在中国，从来没曾想过这些。但是现在听到小素说起，虽然她没有看着崔意唐，可是崔意唐却能明白她的心情，而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
“所以坦白对你说，可能你们的情报有误，我不是程氏集团的人，甚至是他们的敌人，对程添浩与李凯等人也没有什么影响了。”崔意唐很认真地告诉小素
。是这样的，崔意唐这时也不知
怎么解释。就把自己与程氏集团本来是死对
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又说起自己是其实是中国人，只是看到那个印尼士兵态度嚣张，忍不住动手把他打死了，这才搅合
来这趟程氏集团与撒富将军的大对决中。崔意唐这话有真有假，这也是李凯知的资料。想到今天是见不了王从德这个奇人了，崔意唐稍
失望，情绪就没那么
了。对小素说：“既然如此，我也先与你说明一下，免得到时你说我欺骗了你们。”小素指着沙坑说
：“你看这颗石
，打在了沙坑中没半
反应，那是因为沙坑中的石太多，石
积又小，如果我拿着的是一颗几百公斤重的石块狠狠扔了过去，怎么也要沾不少的碎沙吧。但然，我一直不停的扔小石，时间久了也会把这个沙坑填满，但那需要很多的时间和
力。当然，对很多人来说，突然抱起几百斤的石实在太难，所以要是让一般人选择改变这个沙坑的话，他们多半会慢慢的扔小石。只是时间太急的话，到了你不得不扔几百斤重的石时，我们会选择齐心协力扔他的。”“光复会”确实对刺杀有不少的行动方案，可是他们偏偏没有程氏集团的李凯这等
手明的刺杀者，这也是“光复会”一直想找程添浩合作的原因。只是计划是一回事，能不能
成功又是一回事。信仰并不是坏事，但是因为信仰而疯狂了可是大大的坏事。
等飞沙慢慢落尽，崔意唐才看着一脸惊讶的小素说
：“说实话，我虽然算是一个胆很大的人，不过还是被你们胆大包天的计划给惊住了，所以我很想见见你们的王德
会长，这样的人，是个难得的人才呀。”“哦，有什么就直说吧。”小素不知
崔意唐怎么突然这么说，心中隐隐有不安。崔意唐完全没有想到小素是这个反应，却是傻了。
小素站了起来，看着
场上踢得正
的学生们，捡起一粒小石，用力扔了过去。那石掉到沙坑上，很快就不动。小素明显没想到事情原来还有这么复杂的内情，脸上表情起伏不定，看着正盯着自己的崔意唐，过了很久，她才
起来，开心的说：“这也好呀，这证明你虽然不是印尼华人，但是也知我们印尼华人的痛苦，你这
血青年正是我们‘光复会’十分需要的。而且看你的手，与李凯差不多，就算没有程氏集团，我们对付撒富也是有把握多了。”崔意唐本来就是一个
情中人，小素的这一番话，不知是不是有的放矢，却是正中了他的要害。虽然不明白小素为什么开始就说起这
人文问题，崔意唐还是说：“不错，教育虽然是改变我们素质的基础，但是教育也是一项长期的基础建设工程。”这些话，小素说的时候，声音很低沉，表情很严肃。
崔意唐不知为什么，看着小素对王德
那幅崇拜之相，忍不住有不是味，又想到能在雅加达大学教书的人，应该智力比一般人好上不少才是，怎么会如此不堪呢，莫非那个王德真的有什么妖术不行。想到这里，心中打定怎么也要见上那个王德一面再说，于是说：“既然这样，我什么时候有幸见见你们的会长呢？”崔意唐苦笑
：“我是个
人，实在不懂这些，如果你真的要我去拿几百斤重的石，我只能试试才知行不行。”崔意唐心中默然，不由想起李凯曾经说的“光复会”已经在非常危险当中，如果程氏集团跟他们一起有来往，只怕
上就大祸临。唉，这些人都是疯，连刺杀将军与总统的想法都有了。崔意唐弯下腰，也学小素的样
捡起一颗小石，然后扔向那个沙坑。与小素的石扔在沙坑毫无反应不同的是，崔意唐这一扔，竟然沾起漫天的飞沙。说到这里，小素回
看着崔意唐，问：“不知崔先生明白我在说什么吗？”东帝汶曾经与印尼闹过不少的
血冲突，为此联合国曾经多次派遣维和
队去到东帝汶。正因为如此，东帝汶的民风很骠焊，而且几乎人手都有武
，这也是王德去东帝汶联系当地游击队的主要原因。育问题，这也是我今天拉你来我工作的地方见面的原因，”小素看着崔意唐说
“在中国有句古语叫‘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说的就是教育的重要，但也正是这句话，说明教育改变国民素质也存在严重的不足。树木都要树十年，很多人都等不及了，那么教育一百年才有成效的话，不知要经历多少代人的辛酸耕耘。”崔意唐正在考虑要不要劝说小素别这么颠疯，见到他默不作声的样
，小素又悠悠说：“既然话都说开了，那么我也开门见山吧，现在撒富将军利用舆论压力与手中武力，摆明想置程氏集团于死地，你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上杀死他。其实我们也一直在想着怎么刺杀他，只是‘光复会’之前都是普通人组成，几乎没有专业的杀手与军人，所以一直心有余力不足，如果你们程氏集团愿意加
的话，加上我们多年的策划，相信很可能会给撒富将军一个惊喜。只要刺杀成功，我们还有一系列的后续措施，保证那时候苏哈托总统也会站在我们这一边。”“呵呵”小素不知为什么突然笑了起来“算了不说这些了沙坑、石
了，我的意思是说，既然教育改变一些人的素质要很长时间的累积，那么还可以有其他的法来办到的，比如武力。既然印尼政府利用各暴力机构针对我们华人，那么我们华人也可以用暴力来对待他们。比如撒富将军准备对方你们程氏集团，你们也可以用同样的办法反击，如果苏哈托总统阁下也
持一起对付我们华人，我们华人为什么不可以用暴力对方他们了，如果无法正面
锋，我们还可以选择暗地里刺杀。我就不信，这些人没有什么疏忽，会一直安然无事。”“是的，所以自从印尼从英联
独立来后，上开始制订一系列的教育制度，其中最对我们华人影响最
远的一条就是，取消中文在学校的官方地位，禁止华人使用汉，说汉语，禁止华人筹办华文报纸。这样以来，也许真的不需要百年之久，居住在我们这里的华人们，会连一句汉语都不会说，一个汉字也不会写，最终也忘了自己是什么人！”小素这些倒不是在说大话，在王德
完全掌权后，他们就一直在谋划怎么对付苏哈托总统了，后来苏哈托对华人的态度有了很大改变，他们才把目光对准了撒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