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南梦终于想了一个理由“你等柳大侠回来，和他说一句话再走吧。”

南梦的泪又落了下来，怎么也不完。

“没见过，是我师叔提的亲，有人说长得不算难看……”

庙里传来了响动。南梦惊起来，抹了抹泪急忙往庙里跑去。柳上原犹豫了很久，终于没有去。

柳上原了。

“你放心，在这里没事的。”南梦慌张。

好半晌，南梦又轻声说：“我刚才说要嫁给你，是说着玩的，你别当真……”

柳上原愣住了。

“嗯。”“娶谁家的小？”

“福建九浦李员外的女儿。”

南梦接下了，了，又继续哭。

柳上原忽然吼起来“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啊？难让我去拼命，让我去死么？”

月七娘挣扎着要爬起来，南梦把她给住了。

南梦果真不哭了，瞪着红红的睛看着柳上原。

柳上原把自己的帕递给她。

南梦疲倦地走土地庙，柳上原已经走得很远了，只剩下模糊的背影。

柳上原愣了一会，没有声。

“我是说着玩的嘛！”南梦忽然又呜呜地哭了起来，柳上原目瞪呆地看着她越哭越大声，到了最后简直是嚎啕大哭了。

他没有听见南梦的回答，许久，南梦的声音才传来，细细的：“你要成亲了么？”

“我和两位呆在一起，只怕最终连累了恩人，姑娘，让我走吧。”月七娘凄苦地一笑“看你不凡，无须为我冒险。”

“我真的是说着玩的。”

“让我走吧，”月七娘说“薛家是不会放过我的。”

“喂！你去哪里啊？”南梦这一惊非同小可。

“薛家称霸金华，即使是柳大侠也只能是白送命，我们四平承两位的情……”月七娘双无神，说话却很清楚“今日小女一时气愤，得罪了柳大侠，他如果回来了，请姑娘代我表示歉意。此生重恩，且待来世再报了。”

火光照在他和南梦的脸上，光影忽悠忽悠地闪来闪去。夜风了起来，南梦打了个哆嗦，轻轻抱着自己的肩膀：“好冷啊……”

“没有，没有……”南梦不知说什么好。

柳上原忽然觉得很委屈，他抱着膝盖沉默了，火光在他前暗暗地闪动。半晌，他：“我下个月就要成亲了，你到底想我怎么样呢？”

“是不好看吧……不好看你也愿意娶她？”

“就当我没回来过吧，总得帮她讨个公吧？”柳上原的脚步没有停“我总还是柳上原啊。”

月七娘想了想，默默了。南梦指尖拂过她的睡，月七娘地了下去。

“你……见过她么？她长得好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