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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平天王上(2/7)

舒展抱怨:“唐妈!见势不妙赶镖他们呀!被人踢到吐血,唐门第一的名声咱们不说,这回若不是那个盾牌兵,咱大家都得代在这儿了。”

舒展:“那岂非暴殄天?那样的绝技!”唐璜:“杀人的本事还是少用为好,再说跟你们一起,我也不用怎么动手吧……”众人一时面面相觑。

这边常自在好不容易收好了兵刃,那边唐璜也运气疗伤告一段落。众人于是继续赶路。

五人继续行走,天渐暗,腹内顿饥饿,寒气从脚底涌起。舒展的脚趾渐次没了知觉,又蹦又跺。

只见,叶杏将两人踢得满地翻,渐成雪球;李响尖叫指,詈天指、断指之外又奉送贱人指、顺风指,将三人得痛不生;常自在因方才落败早已老羞成怒,两手纷飞,不停亮单刀、宝剑、判官笔、蛾眉刺、乾坤圈、瓦面锏、瓮金锤……余下四人给他招呼得鼻青脸。李响、叶杏、舒展在一旁看了,只觉得叹为观止。

未几,九名刺客尽皆倒地哀号。常自在忙着去将抛得满地的十八般兵收回裘下。舒展、叶杏去看唐璜,李响却来到其中一名刺客边,问:“你们是什么人,吗暗算咱们?”

这时动手,场面却又不同。那些白氅刺客先前占了先机地利,让李响一行不及立稳扎,在雪地中跌跌撞撞地使不力,可是由于中间这天降盾牌兵的一番捣。李响等人已得隙息,叶杏站稳了脚跟,常自在更已酒醒,这三个人既然恢复了本事,这些刺客登时不是对手。

唐璜微笑:“我既已唐门,还怎么可以动用唐家暗?不仅暗,便连手法也不能用。”从他伤愈至今,确然从未动过暗,只是以往动手也不激烈,大家只当是他不屑为之。哪知今日他竟说这番话来。

叶杏不耐烦:“金龙帮金龙帮!霍家怎么会和七爪堂那样的帮会加同盟?莫不是黄河沿岸的帮派都凑到一起了?他们可真闹。”李响皱眉:“住黄河的就结九曲,耍剑的就成剑派,过两天我们走得多了,那些挨过我神指的倒也可以成立一个断派……”两人一路嘀嘀咕咕,转走了。

李响被吓得魂飞魄散,叫一声:“什么东西!”他飞起一脚将吓傻的舒展踢一丈开外,一把拖住已给惊呆的叶杏撒就跑。其他人也回过味来,四散奔逃。只听“轰隆”一声大响,那雪球在场中摔了个粉碎。大块大块的碎雪溅开,如铁飞矢,打得众人叫苦不迭、抱鼠窜。

那断的汉大喜,叫:“喂,你们不杀我么?”他话一便告后悔,可是已收之不及。却听李响:“你又没杀得了我,我杀你什么?”那汉听得一愣,隐隐觉得这言之成理的话哪里有儿不对,可是既然行刺失败,人家又情愿不杀,哪里还敢指摘?连忙扶兄托弟地跑了。

雪尘散开,只见莲般绽开的碎雪堆里,一个大和尚挲着光,嘟嘟囔囔站起。只见他材魁伟,大冷天只穿一件单单的百衲衣,这时狼狈不堪,还褪半个肩膀,古铜、满是的肩。那百衲衣也当真算得百衲,补丁层叠,只是他这补丁彩纷杂,大红大绿黑白黄绿,直如蝴蝶一般。

这和尚从天而降,倏忽来去,只留下李响等人目瞪呆地彼此对视。不知过了多久,众人方才醒过神来,重新放对。

那刺客是给李响一记断指戳倒的,这时见他走近,吓得魂也没了:“兰……兰州城里杀死关黑虎的……不……不是你们么?”原来竟是在兰州时结下的仇家。

良久,舒展郁闷:“你这无赖,这次且放过你,哪天你再敢说话不算,便连本带利地跟你算账!”

李响倒冷气,:“不错。”他回招呼叶杏“叶姑娘!是找咱们的!”那边唐璜回过气来已无大碍,叶杏奔过来,:“怎么?”

那断:“关老大事,金龙帮怎么可能坐视不理,帮中金千两来买你们二人的人!”他说罢自忖必死,大义凛然地看着二人。

众人当砸下。

叶杏:“赶找个落脚的地方吧!”她正说着,背后火焰明亮,一条火把长龙顺山路游来。五人吃了一惊,回看时,只见一队官兵奔至,为首一员将领骑白,提银枪,当先领路。瞧那旗号,正是此前追击盾牌兵的队伍。五人躲闪不及,被在边看到。

那将领上下打量五人,:“你们可曾见到一个平天寨的贼和尚?”五人又累又饿,并不想惹事。舒展应:“我等路过此地,并不知什么平天寨。”他在官府当差多年,知如何搪“不过此前确曾见到有个大和尚往这个方向逃走了。”

那将领四十来岁年纪,黑须鹞,瞧来沉沉的。这时听了舒展的解释,并不说话,拨往前走了几步,又掉过来,横枪:“如此荒郊野岭,你等装束奇怪,形迹可疑,定是平天寨探信的贼寇!来人,给我拿下!”他这番话一说,五人登时大惊。

叶杏咬牙:“好你个狗官!”这将领初时并不发作,拉开距离以一人一拦住了五人去路这才下令,正是将五人困在大队中间,令他们难以逃脱。只见一众官兵枪如林,刀如雨,呼喊一声,冲杀过来。

李响与常自在抢,一摆铁拐,一挥狼牙“砰”的一声扛住了当先的敌人。李响叫:“叶姑娘,夺!”叶杏答应一声,提裙跃起,半空中双脚一剪,攻向那将领。那将冷笑一声,长枪抖,炸成冰盘大小的枪,来挑叶杏双足。好个叶杏,半空里折腰沉,避开了枪尖,左脚起震开银枪,右脚起直蹴将领面门。那将领单手持枪,右手在腰间一抹,一寒光惊现,腰刀鞘?一刀来挂叶杏腰。叶杏在半空,其力已衰,看不能变化,突然间又于极不可能之猛地一,那一刀便在她过。

原来长枪柔韧,叶杏那一

和尚起来,将上雪,光铮亮。他狠狠伸个懒腰,在雪堆里一阵摸索,拽两把戒刀,当当互砍,往山上骂:“直娘贼,抓你爷爷?吃去吧!”他一开,满是污言秽语。旋即看到周遭李响双方,冷冷瞧了一圈,把鼻一缩,晃若无其事般走了。众人向山上看去,只见山红旗招展,果然似有追兵的样,而且人数不少,怪不得这和尚竟如此不要命。

叶杏惊:“当真?”唐璜:“不错。一来,我已不愿打打杀杀;二来,也不愿再与唐门扯上任何关系;三来,我若暴份,追哥在家只怕不好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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