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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行(2/4)

孔仆为孝武侍中,豫蒙眷接烈宗山陵。孔时为太常,形素羸瘦,著重服,竟日涕泗涟,见者以为真孝

陈仲举的言论和行为是读书人的准则,是世人的模范。他初次官,就有志刷新国家政治。任豫章太守时,一到郡,就打听徐孺的住,想先去拜访他。主簿禀报说:“大家的意思是希望府君先官署视事。”陈仲举说:“周武王刚战胜殷,就表彰商容,当时连休息也顾不上。我尊敬贤人,不先官署,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谢太傅绝重褚公,常称:“褚季野虽不言,而四时之气亦备。”

王恭从会稽还,王大看之。见其坐六尺簟,因语恭:“卿东来,故应有此,可以一领及我。”恭无言。大去后,即举所坐者送之。既无余席,便坐荐上。后大闻之甚惊,曰:“吾本谓卿多,故求耳。”对曰:“丈人不悉恭,恭作人无长。”

殷仲堪既为荆州,值俭,常五碗盘,外无余肴。饭粒脱落盘席闲,辄拾以啖之。虽,亦缘其真素。每语弟云:“勿以我受任方州,云我豁平昔时意。今吾之不易。贫者士之常,焉得登枝而捐其本?尔曹其存之!”

初桓南郡、杨广共说殷荆州,宜夺殷觊南蛮以自树。觊亦即晓其旨,尝因行散,率尔去下舍,便不复还。内外无预知者,意萧然,远同斗生之无愠。时论以此多之。

王仆在江州,为殷、桓所逐,奔窜豫章,存亡未测。王绥在都,既忧戚在貌,居,每事有降。时人谓为试守孝

吴郡陈遗,家至孝,母好铛底焦饭。遗作郡主簿,恒装一,每煮,辄贮录焦饭,归以遗母。后值孙恩贼吴郡,袁府君即日便征,遗已聚敛得数斗焦饭,未展归家,遂带以从军。战于沪渎,败。军人溃散,逃走山泽,皆多饥死,遗独以焦饭得活。时人以为纯孝之报也。

李元礼风度众,品端庄,自视甚,他要把在全国推行儒家礼教、辨明是非看成自己的责任。后辈读书人有能得到他教诲的,都自以为登上了龙门。

桓南郡。既破殷荆州,收殷将佐十许人,咨议罗企生亦在焉。桓素待企生厚,将有所戮,先遣人语云:“若谢我,当释罪。”企生答曰:“为殷荆州吏,今荆州奔亡,存亡未判,我何颜谢桓公?”既市,桓又遣人问何言?答曰:“昔晋文王杀嵇康,而嵇绍为晋忠臣。从公乞一弟以养老母。”桓亦如言宥之。桓先曾以一羔裘与企生母胡,胡时在豫章,企生问至,即日焚裘。

译文

助、附兄弟,居在丹郡。后遭母童夫人艰,朝夕哭临。及思至,宾客吊省,号踊哀绝,路人为之落泪。韩康伯时为丹尹,母殷在郡,每闻二吴之哭,辄为凄恻。语康伯曰:“汝若为选官,当好料理此人。”康伯亦甚相知。韩后果为吏尚书。大吴不免哀制,小吴遂大贵达。

郭林宗到了汝南郡,去拜访袁奉,见面一会儿就走了;去拜访黄叔度,却留宿一两天。别人问他什么原因,他说:“叔度好比万顷的湖泊那样宽阔、邃,不可能澄清,也不可能搅浑,他的气量又又广,是很难测量的呀!”

谢公夫人教儿,问太傅:“那得初不见君教儿?”答曰:“我常自教儿。”

刘尹在郡,临终绵惙,闻阁下祠神鼓舞。正曰:“莫得祀!”外请杀车中祭神。真长答曰:“丘之祷久矣,勿复为烦。”

,在兄膝边坐,谏曰:“阿兄!老翁可念,何可作此。”奕于是改容曰:“阿放去邪?”遂遣之。

晋简文为抚军时,所坐床上尘不听拂,见鼠行迹,视以为佳。有参军见鼠白日行,以手板批杀之,抚军意不说,门下起弹。教曰:“鼠被害,尚不能忘怀,今复以鼠损人,无乃不可乎?”

居常说:“我过一段时间见不到黄叔度,庸俗贪婪的想法就又滋长起来了!”

范宣年八岁,后园挑菜,误伤指,大啼。人问:“痛邪?”答曰:“非为痛,发肤,不敢毁伤,是以啼耳!”宣洁行廉约,韩豫章遗绢百匹,不受。减五十匹,复不受。如是减半,遂至一匹,既终不受。韩后与范同载,就车中裂二丈与范,云:“人宁可使妇无(巾军)邪?”范笑而受之。

敬病笃,家上章应首过,问敬“由来有何异同得失?”敬云:“不觉有余事,惟忆与郗家离婚。”

华歆对待弟很严肃,虽然是在家里,礼仪也像在朝廷上那样庄敬严肃。陈元方兄弟却是尽量实行和睦友的办法。但是两个家,都没有

伯到远探望朋友的病,正好碰上外族盗攻打郡城,朋友对怕说:“我这下活不成了,您可以走了!”伯说:“我远来看您,您却叫我走;损害义来求活命,这难是我荀的事吗!”了郡城,对伯说:“大军到了,全城的人都跑光了,你是什么样的男汉,竟敢一个人留下来?”伯说:“朋友有病,我不忍心扔下他,宁愿我自己代朋友去死。”盗听了互相议论说:“我们这些不讲义的人,却侵义的国家!”于是就把军队撤回去了,全城也因此得以保全。

有位客人问陈季方:“令尊太丘长有哪些功勋和品德,因而在天下享有崇的声望?”季方说:“我父亲好比生长在泰山一角的桂树;上有万丈峰,下有不可测的渊;上受雨,下受泉滋。在这情况下,桂树怎么知泰山有多泉有多呢!不知有没有功德啊!”陈元方的儿陈长文,有杰的才能,他和陈季方的儿陈孝先各自论述自己父亲的事业和品德,两人争执不下,便去问祖父太丘长陈寔。陈寔说:“元方很难当哥哥,季方也很难当弟弟。”

李元礼曾经赞叹荀淑和钟皓两人说:“荀君识见明,人们很难超过他;钟君有最好的德行,却是可以学习的。”

太丘县县长陈皇去拜访朗陵侯相荀淑,因为家贫、俭朴,没有仆役侍候,就让长元方驾车送他,少季方拿着手杖跟在车后。孙长文年纪还小,就坐在车上。到了荀家,荀淑让叔慈迎接客人,让慈明劝酒,其馀六个儿上菜。孙文若也还小,就坐在荀淑膝上。这时候太史启奏朝廷说:“有真人往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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